“你怎么知道不说国家机器问题?”
“如果是国家层面的问题,国家领导人也不会出面来特批解决这些问题了reads;。”张铮道。
“你说的貌似有些道理。”
“我赞同总裁的观点,大不了干掉那帮混蛋……”
“余雷大哥,现在是法治社会,不能随便杀人的。”邹诗晴说道。
“不能杀人,但可以打人吧?打得他们生不如死总可以吧?”
“打人也是犯法的。”
“总裁回国后,已经打了不少坏东西,不少人还因此而终身残废,我也没见犯什么法吗?”余雷说道。
“啊!张哥,这是真的吗?”诗晴问道。
“我打了不少人倒是真的,但真正残废的并不多。其实,你余大哥出手的机会虽然比我少,但打残的人数却比我多多了。在济北火车站,他一次就打残了将近二十个手持枪械的黑社会分子;在齐鲁宾馆,他一下子打残了十几名公安特警……”
“啊!你们连警察都敢打呀?你们这么无法无天,有关部门能放过你们吗?我就纳闷了,按说你们现在应该在牢房里才对呀?”诗晴说道。
“嗨!我说诗晴,怎么说话呢?你难道希望我和总裁将牢底坐穿呀?”余雷故作不满道。
“哪能呢?我这不是就事论事,担心你们吗?”
“其实,你不用为我们担心的。因为我们打的都是一些助纣为虐的坏警察,不但没有犯法,客观上还起到了为公安队伍清理门户的作用,有关部门当然没有理由对付我们了。”张铮解释道。
“哇!雷子大哥这么厉害呀?可一月份反政变时,我们怎么没有看到你呢?”黄敏问道。
“我在一月份之前,就被总部派回国内执行任务了。”
“你没有赶上那场大战,实在是太遗憾了。”黄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