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书记的话后,张铮笑道:“哈哈,书记大人,你误会了,我何时说过那不是大红袍呢?”
“那你刚才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我放在会议室的茶叶绝对是武夷山的大红袍名茶,但……”
“但什么?你小子千万别说是武夷山别的地方的大红袍,说了我们也不信。 w w w . v o d t w . c o m”
“因为你刚才已经说过,大红袍茶树只有武夷山九龙窠崖壁上的三株,既然只有这三株,其他地方哪来的大红袍呢?”
“吕书记,你千万不要忘记了,我刚才介绍大红袍的时候,一直在强调‘真正’的大红袍,问题就在这‘真正’二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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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镇湘说道:“我说小铮,你的意思是,还真有其他地方产的大红袍了?既然是其他地方产的茶叶,它们能叫大红袍吗?”
“你说得不错,武夷山的确还有别的大红袍,尽管这样的茶叶不是直接采自那三株大红袍茶树,但这些茶叶的品质,与那三株茶树上的茶叶相比,几乎毫无二致,所以……”
“我说小张,我是越听越糊涂了。据说茶叶的品质,与茶树所在位置的环境、土壤、气候、水源等等因素,有着非常大的关系,即便是同样的茶树,但由于这些因素的差异和不同,也会导致它们的品质不会相同。因此,我认为你的那个所谓的毫无二致是不会成立的。”
张铮解释道:“吕书记,是这样的,1962年,茶叶研究所的技术人员,从那三株大红袍茶树上,剪取了一些枝条,在那三株茶树的附近进行了扦插试验,经过艰难的培育,培育成活了5株大红袍树。由于这5株茶树均来自那三株母树,而且它们所处的环境、土壤、气候、水源等因素几近相同,因此,其茶叶的品质,说它与母树的茶叶品质几乎毫无二致,一点也不为过的。”
“哦,原来是这样呀。那你从拍卖会上拍到的茶叶是采自那三株茶树,还是采自那五株茶树呢?”吕书记问道。
张铮说道:“当然是采自那三株茶树了。尽管那五株茶树上的茶叶品质与母树上的茶叶品质几乎一样,但由于它毕竟不是采自原树,所以,自然也就得不到人们的认可了。这就像一张临摹水平与原作几乎毫无二致的画作一样,无论临摹品水平再怎么高,也不会得到藏家认可的。不过,这样的大红袍也是非常难得的佳品了。”
“臭小子,什么时候让老夫欣赏一下你收藏的真品呀?”吕镇湘问道。
张铮说道:“书记,我看还是算了吧。”
“为什么?”
“我怕一旦让书记大人您欣赏过亿后,看到眼里拔不出来了。”
“哈哈,你小子真够抠门的,这好像不是你的风格呀?”吕书记笑道。
“常言说得好,不怕人看,就怕人惦记着,所以,小子我不得不防着点呀。”张铮说道。
“臭小子,常言是这样说的吗?”
“书记,那常言是怎样说得呢?”张铮坏坏的问道。
吕镇湘说道:“常言是这样说的: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因此,你那个‘不怕人看,就怕人惦记着’的说法肯定是不对的。”
“书记,这可是你老人家说得?”
“是我说得,怎么了?啊!好你个臭小子,我上你的当了。”
“书记,你冤枉死侄儿了,你就是给我一千个胆子,我也不敢让省委书记上当呀。省长,你说是吧。”张铮向省长胡云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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