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杜冰冰,难怪!”
“你干嘛怪杜冰冰呀。”温尔雅不服气起来,“这些都是你的错,如果你不跟她说你们要生孩子,她能生吗?”
“生孩子?”北沉反问着,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我什么时候跟她说过要生孩子?”
“不是吗?她告诉我的。”
话一出口,她索性全都说了出来。
“你们都准备生孩子了,还来找我做什么,你个骗子!”
无限委屈地控诉着,温尔雅抹抹眼睛,强忍着眼泪。北沉不怒反笑了起来,因为看到她这副模样,体会到了她的在意。
“如果我真的跟杜冰冰生孩子,你会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白他一眼,在她看来,这是多么没有白痴的问题,“你们是夫妻,难不成我还能把你抢走,不让你们在一起呀。”
“哦,原来你是在乎我的。”他的笑容拉长,直达眼底,是真正的释怀。从她的话间听出对自己的真实情感,他哪能不开心,这几天的郁闷之气一扫而光。
温尔雅的脸红成一片,她这是怎么了,总能轻易地跳入他设置的圈套,却还要被他的一举一动左右着。
她不是分明对他一点感情也没有了吗?为什么他抱着自己的时候那么留恋,对他身上的味道那般喜爱?难道她……
她摇了摇头,北沉的脸沉下来。
“你的意思说已经不在乎我了?”
“我……肯定的啦!”
无意间带上了撒娇的意味,她扭着小脸,不安极了。
“好呀,那么我得想办法让你在乎我,想什么办法呢?”他贼贼的目光盯上了她粉扑扑的脸颊,温尔雅感觉到了他眼光的灼热,紧张得一挣扎,打开了门。“我得去看看清心!”
转眼,人已消失在眼前。
走到清心的门口,那里面已经没有了声音,许是哭累了吧。
保姆和奶妈小心翼翼地走出来,在看到温尔雅后做了个禁声的手势。“温小姐,清心小姐已经睡着了。”奶妈放低音量道,温尔雅探头往里望了望,缩回了脑袋。
两个下人离开,她在门口停了一会儿,感觉着脸仍热热的,只能蹑手蹑脚地走向自己的房间。为了不引起北沉的注意,她连开门的声音都放到极小,尽可能不出声。
房间里没有亮灯,她感觉到了细细的烟味,看到床上亮起的一个白点,是什么?她吓差点尖叫,马上,床头有人按了一下,柔和的灯光亮起,映出了北沉的影子。
他什么时候进来的?
温尔雅手捂在胸口,未来得及问,但见他已经掐断了烟头,优雅地拉拉被子,拍拍身侧。“该休息了。”
“我……走错房间了吗?”有那么一丝不确定,她决定走出去。
“没有,这是你的房间。”他好心地告诉了她答案。
她张大了嘴,好半天才道:“那为什么你……”他怎么会到她的房时,出门的时候她记得自己锁了门的。
“我们好久没有在一起了,难道你不想我吗?”他直白的话语暗示着到来的目的,温尔雅尚未退潮的红脸更烧一度,就像只煮熟的虾子。
“你……流氓!”她出口骂了出来,用手捂上了脸。
不知什么时候,北沉已经下得床来,拉开了她的脸,对着她笑。
“不要。”她弱弱地出声,眼睛无处可放,只能闭着。“你……快离开!”
“不要什么?”他的声音轻轻地传来,带着某种蛊惑。这个该死的男人,这样玩弄她有意思吗?温尔雅打算给他最彻底的警告,她猛睁开眼,张开嘴时惊得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他的脸就在眼前,而且越靠越近,最后,唇紧紧地贴在了她的唇上。他……他……在干什么?
她应该推开的,只是那吻有着神奇的魔力,将她的力气迅速吸走,最后只能被动地倚在他身上,任凭他为所欲为。
空气一点点消失,她的思绪也越来越紊乱,竟不知道挣扎,无比乖顺般。
这无疑是对他的鼓励,北沉顺势将她抱起……
她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的,外面有人在叫。“温小姐,少爷请您下楼用餐。”
什么时候了?伸手找到自己的手机,上面显示着一串数字。“哦,十二点了,睡了这么久?”
应了一声,艰难地拉开被单,她差点尖叫起来。放眼望去,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留有斑驳红印,昨晚给老鼠啃了?
这老鼠是不是太大了点儿,啃了自己还不止,竟把她压得无处不痛?
老鼠?她看到了床下丢下的那些衣服,都是她的!哦,不是老鼠,更不是卡车,这个罪魁祸首只有一个——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