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右手握着的战刀传来一股奇异的能量,直径流传到左手上,随后一阵痒痒的感觉传了过来。
云墨低头一看,左手那本应还在流血的刀痕以及止住了流血,而且正在肉眼可见的缓缓愈合,筋肉皮肤在逐渐修复,最后在云墨的注视下,仅仅几个呼吸的时间就已修复,看不出应有的伤痕。
很不正常,就是云墨的身体恢复比正常人要强,但是也绝对做不到如此快的恢复。
能做的最多也就靠着强大的操控力不放松的加紧着肌肉,让伤口不在流血,然后有意识的加快那里的新陈代谢,让其尽量加快点愈合速度罢了。
但看了看手上握着的屠戮后,云墨眼里闪过一丝了然。
这只怕是刚刚一系列的举动让这把刀已经有了不少的变化,应该有着能恢复主人伤势的效果。
这种事看起来很神奇很不科学,但在末世里不是没发生过,在特定的时间,特定的地点,特定的情况下,一切都可能发生,可以称为奇迹,也可以称为异变。
他曾经就亲眼看到一个被击落火海的鸟类异兽,竟然在被烧成灰后浴火重生,化身成凰。
一柄不知什么来头的血剑从血海升起,随后狂吞无数血海之水化成人形。
相比之下,自己这刀虽然引来了数十道不知名的战魂,但表现也只是普通。
虽然握在手里感觉正在发生着什么改变,但起码还没给自己变个人出来。
虽然这种事虽然很少,但不是没有可能,在末世后这个世界一切皆有可能,任何唯心主义的幻想都有可能突然发生。
但遇到了这种事不仅需要不菲的运气,还要相信自己的感觉去做一些看起来可能有些白痴的事,而且想要成功也要看运气,也许你完美的把握住了冥冥中的引导,但最终得到的结果也无法保证。
就像云墨现在对于这把刀发生了什么其实也不知道,只是感觉它已经不是凡物了,有了一些独特的力量,但云墨现在除了知道它可能有愈合伤势的能力,其他的依然不能确定。
整的来说就是一个违心主义的事情,这种事也只能在末世后发生,也仅限于这个世界。
现在虽然还不是末世,今天是光雨降临,也可以说是末日……吧。
也许是今天晚上光雨到来前就算末日降临了把,云墨心中暗道,不过没有多想,没有让这没有意义的答案困扰自己。
毕竟一切异变其实都是由那个存在主导,这些事情不是能用推论想出来的。
现在的屠戮外面看起来似乎没什么变化,不过云墨知道既然经过这这种异变,屠戮肯定已经发生了什么改变,等以后主城降临后倒是可以去鉴定一下具体是什么情况。
放眼四顾,整个地下里少了数十把兵刃都感觉空旷了一些,留下来都是还没有魂的兵刃,大多都是用都没用过的现代工艺制品。
现在手里拿着感觉已经不同的屠戮战刀,对这些曾经曾经引以为豪的作品也就没多在意,把屠戮放入刀匣中。
云墨看了看这剩下的武器,又挑了一些准备拿着玩,武器的最好还是折断在战场上,毕竟武器的宿命就是战斗,在战场上折断破碎,才是它们最终的归宿。
让其在沾满灰尘的角落里慢慢的腐朽,不异于让盖世的英雄憋屈老死这种折磨,哪怕是放在黄金所铸的高台上供奉,也不过是一种另类的蒙灰。
至于剩下的武器就留在这里吧,就算是准备拿着当玩具直到将它在战场上折断,以云墨的进阶速度一人也用不了多少,很快就会被淘汰出他的战斗层次。
在这末日里看谁以后能够找到把,在短时间内被人找到,还能发挥下它们最后的作用。
云墨出来后,把这放入屠戮战刀后,已有百余斤的刀匣放在客厅里,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回到房间的云墨,随意的脱着自己的衣服,在国术修炼到返璞归真下,莹白的肌肤一点点的暴露在空气中,把自己今天穿出去的衣服脱了个精光。
从柜子里熟练的拿出一套轻柔的睡袍,披上后,这件衣物掩盖了房间中最引人目光的躯体,但布料在洁白,依然无法掩盖LuoLou出来的肌肤光泽。
一边拉紧腰带,一边再次向客厅里走去,小腿和在走动中隐隐可见。
走过客厅时,扫了扫放着的一些东西,拿了一袋零食,几瓶好酒。
最终又看了看那几件武器,最终还是把屠戮也带了,直径来到了LouTian的天台上,准备等待着末日的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