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走吧。”常乐乐实在是对楚风逸吐槽无能啊。一个大男人,要走就赶紧走啊,这样拖拖拉拉到底在搞什么鬼。
楚风逸桃花眼微微眯起,波光潋滟,“好吧。既然你这么不想看见我,那我就消失了。”他说完话,身子迅速的一闪,下一刻,寝殿里已经没有了楚风逸。
冷风从寝殿的四面八方吹了进来,吹的帷幔“呼呼”作响,常乐乐见楚风逸消失了,她这才敢松了口气,整个身子往床上一瘫,陷进柔软的寝被里。
这日子过的真是如履薄冰啊。也不知道那个徐墨言他的伤怎么样了。她现在对他那真的是“望眼欲穿”啊,把希望都倾注在他的身上了。
寝殿门口,莫新颜双手抱着膝盖,蜷缩在某处黑暗的角落里。常乐乐和楚风逸的谈话,她都听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常乐乐对楚风逸那么无理。楚风逸还能轻饶她。
这真是太不公平了,凭什么楚风逸对满是不屑,而常乐乐即使扼住她的子孙根威胁他,也没事。
楚风逸,常乐乐,你们这对狗男女……总有一天,我要让楚风逸跪着来求她。而常乐乐呢……这种女人最好的前途就是发配到军营充当军妓。
莫新颜恶毒的想着,抬头仰望天上的星辰。
天边,有一颗流星拖着灼亮的尾巴划过,莫新颜低嘎的轻笑起来,那笑声仿佛可以杀人似的让人浑身泛起痛意。
第二天,常乐乐睡到太阳照屁股了才醒来,更神奇的是白莲花莫新颜竟然一整天都没有出现。她向其他宫女打听莫新颜的情况。宫女回答说莫新颜不舒服在床上躺着呢。
常乐乐一听,顿时就乐了,便放开了玩。没有莫新颜的一天,便在欢快中度过了。到了晚上,她正准备睡觉时,伺候楚风蹇的刘公公却突然来宣旨,“皇上有旨,宣常婕妤陪驾侍寝。”
好吧。她就知道老天不会这么容易放过她的。好不容易病倒了一个莫新颜,楚风蹇又开始折磨她了。TMD,她的命咋就这么苦。
被人强按着打扮了一番,她被软轿抬到了楚风蹇的寝殿。
楚风蹇垂着眸坐在那里,听到刘公公的禀告声,突然抬头,展颜一笑,一刹那仿佛日光突破了乌云,炫目的让人无法直视……常乐乐一噎,心里暗自嘀咕着楚风蹇又在搞什么鬼了。
楚风蹇轻狎了唇瓣,冽眸一阒,淡淡道,“既然来了,就不要傻站着,坐吧。”
常乐乐乌亮的双眼闪过惊诧,不过输人不输阵,听他这么说,她也施施然的往楚风蹇的对面坐下,抬头瞥了他一眼,淡淡道,“皇上宣召臣妾来所谓何事?”黄鼠狼给鸡拜年,你要是没事,可不会这么好心的宣我来的。
楚风蹇轻撇撇嘴,回头对他身后伺候他的太监道,“你们都退下去吧。”
太监们轻声应了句“喏”,然后就悄然退下。
常乐乐又抬头轻瞥了瞥楚风蹇,心里暗骂道,“德性!”做什么事情都藏着掖着。
楚风蹇待太监都退下后,他轻抿了抿凉薄的唇瓣,淡淡道,“会喝酒吗?陪朕喝几杯?”
常乐乐直接拒绝道,“不会。”有句话说的好,喝酒误事,还有一句话是酒后吐真言。狗皇帝竟然主动的让她陪他喝酒,肯定是没有安什么好心的。所以,为了你自己免被他算计了,她直接SayNO。
楚风蹇诡谲的眸瞳掠过淡淡的不悦,嘴角狎起一抹冰冷的笑容,“朕的常婕妤,你以为你都进了这个殿,你还有选择的余地吗?这酒,你想喝也得喝,不想喝也得喝。”
他越是这么说,常乐乐越觉得这酒不能碰。所以听他这么一说,她直接将头一抬,对她摊牌道,“皇上,你有什么事情大可以直说,这酒喝不喝都可以。”
“看来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楚风蹇陡然将自己手中的酒杯往桌上一碰,眉间一冷,身影快速一闪,下一步便已经跃到了常乐乐面前,楚风蹇身影一闪,下一刻,便直接扼住常乐乐的脖子,声音冰冷,“朕只要再多用点力气,你就可以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常乐乐又被他所限,不过在她几次同楚风蹇的争斗中,让她明白了一个道理。像楚风蹇这样恃才傲物的人,如果一畏的卑躬屈膝,只会让他更瞧不起。所以现在这个时候,她不能害怕,她要冷静,只有度过了眼前的危机,以后她一样可以在背后偷偷骂他“狗皇帝”的。
“皇上,这酒不是我不想喝。只是我没有喝的道理。一,我的酒量是真的不行。二则,这个时候您招我来,我身边还没有莫姑娘陪着,我怕我喝了酒回去,莫姑娘要是知道了,她可就……”又要怀疑她勾、引楚风蹇了,到时候还得闹的鸡飞狗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