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是那个可爱的小丫头掉江里去了?高歌脑海中闪现出小丫头红扑扑的小苹果脸和她那双忽闪忽闪灵动的大眼睛,心里猛的一紧。
“你。。。。。。”高歌微一使力,如果可以,他现在就想给这个蠢女人几个大嘴巴子。
早已经提醒过她,要多把心思放在女儿身上,现在好了,竟然把孩子都给弄江里去了。
“求你。”
女人漂亮的双眸里带着深深绝望的哀求。
曾经强大的气场在为了女儿生命的一刻如此软弱,甚至有些卑微,高歌心头一软,道:“我保证,你上岸后我马上去救小丫头。但是你得告诉我她是从什么地方掉下去的?掉下去多久?”
高歌心里虽然着急,但没失去冷静,现在就算要救,也得知道大概的方位,否则就算自己再好的水性,在如此宽阔的江面上也是白瞎。
“就刚刚在离这儿有七八米的地方,不到半分钟。”女人听高歌如此一说,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扭动着身子观察了一下四周的形式,快速的说道。
高歌的额头沁出一丝冷汗,连一个成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就这么快就被冲到那么远的地方,只说明一个问题,已经很汹涌的江面下的江水流速比他想象的还要快的多,现在小丫头会被冲到大概那个位置呢?高歌紧盯着江面,快速的计算小丫头可能在的位置。
江风越来越大,水借风势,也越来越汹涌,不断冲击着堤岸发出令人心寒的声音。
高歌有个习惯,只要一紧张,手就会悄然握紧,这也可能是和他十岁那年独自上山砍柴遇到青狼用尽全身力气握住柴刀有关系。
于是,刚才还脸色苍白的女人脸上涌起一片薄薄的晕红。
靳冰云从未想过有这么一天,在这样一个绝望而心碎的时刻,一个男人竟然敢如此冒天下之大不韪。
那支强壮的手臂不仅搁在她那双丰盈之下,竟然还有一只可恶的手在其中一座丰盈上捏紧。
这真是太过分了,无耻的趁人之危。靳冰云的头脑中一片空白。
若是换在平时,靳冰云一定会狠狠的转身给他来上一巴掌。
可现在,这个流氓却是女儿唯一获救的希望。
靳冰云此刻只能死死的咬住嘴唇。
高歌思索的时间其实并不长,也就不到五秒钟左右,转过头想跟女人说话,却发现刚才已经恢复冷静的女子一脸怒色,已经消失的强大的气场再次袭来。
高歌没来由的一紧张,刚放松的手又是一紧。
满手的丰腻柔软让高歌的一颗心差点儿没蹦出来。我勒个去,刚才他做了什么?
“对不起,大姐,我一紧张就想。。。。。”高歌想弱弱的想解释一下自己不是爱好的爱好。
无耻不能没有极限吧!靳冰云差点儿没把银牙咬碎,一紧张就想?套用现在流行的一句话,女人很想对他说:你咋不上天呢?你咋不和太阳肩并肩呢?
打断高歌的解释,冷冷的说道:“你还想捏到什么时候?”
高歌吓得手一松。
女人猛喝了一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