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说一说,究竟怎么回事!”苏承筱走到床前,很自然的坐了下去,看着婉儿说道。
“那时......”婉儿神色悲伤的一字一句说了起来。
良久,苏承筱题听完婉儿的倾诉,也终于是释怀了心中的那一抹疑惑,但眼睛内却有着无尽的愤怒。
贞观二年,注定了是个让人无法忘记的悲伤岁月。
那一年,蝗虫遮天蔽日,蝗虫所过之处近乎寸草皆无,很难在其身后看得一片幽绿之地。
飞蝗蔽空日无色,野老田中泪盈血。
长安城内外,蝗灾横行,声势极为骇人。老百姓只能啃树皮吃草根,惟有皇宫以及些贵族富商之家有着备粮。
听婉儿所言,那时薛家粮食也是拥有不少,当然,薛家储备不少的粮食也仅仅是对她们一家五口而言,若是将仆人也算进来,恐怕几天也全食而无了。
于是,薛婉儿的父亲只好狠心将数几十口人赶走,任由自生自灭。也不知是谁所蛊惑,当天这五十多人趁夜色闯进薛宅杀死薛怀义,正要将粮食抢走,但后院却突如其来出现数十名持刀蒙面人,五十多口仆人尽数被杀,一时之间,鲜血流遍薛宅。恰巧,当时婉儿正在假山上玩耍,亲眼目睹了那一幕。
婉儿又忆起往事,泪水悄无声息划下脸庞。
眼泪滑过,苏承筱终是不忍,左手一伸将薛婉儿抱在了怀里,另一只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轻声说道:
“乖,不哭了,在哭就成小花猫了!”
“你才是小花猫呢!”婉儿破涕为笑,扭了扭身子,翘着小嘴唇,以示抗议,白泽的手臂也顺势抱上了他的手。
苏承筱心里默哀,看着婉儿的眼瞳添满了久违的温柔。
“这仇,我一定报!”苏承筱继而轻声说道,语气中的那抹肃杀之气足以让人谈之色变,又腾出手,轻轻抚摸着婉儿的小脑袋。
这不仅仅是一句话,这是一个承诺,一个必需完成的承诺。
轻轻抚摸着秀发,此刻苏承筱心里却充满了疑问,正史跟野史上完全没有此事的记载!照理来说,不管怎样,野史上此事必定也会有些记载。但是这件事,案子查到一半却又突然停下,就连太宗也不管不问,这一切的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
婉儿听后,娇躯微微一震,眼角隐约又有了些泪珠:“嗯,婉儿相信宝哥哥!”
薛婉儿双手紧紧的抱着苏承筱,他的怀抱不知为何让她感到一种很迷恋的感觉。
“既然相信我,那我问你,当初发生了那种事情,为什么不来找我,你知道我有多伤心难过吗?”苏承筱神色有些落寂,抚摸着婉儿秀发的手不由自主也停了下来。
婉儿低着头,小手勾着他的手心,我见犹怜的出声说道:“宝哥哥别生气了,婉儿认错还不行嘛!”
苏承筱板着脸,佯怒道:“你还知道你错了!该打!”
苏承筱脑子一热,将婉儿的小翘、臀托起,当即狠狠的拍打几下。
啪啪啪!
婉儿懵了,苏承筱也懵了。
薛婉儿精致的小脸唰的一下红的跟个苹果似的。
啊啊啊!屁股居然被宝哥哥给打了!
宝哥哥什么时候变得这般轻薄了?
婉儿一把推开苏承筱,急忙捂着绯红的小脸,将被褥盖上,蒙在里面不肯露头。
苏承筱目瞪口呆的看着仍沾有香气的手,双眼之色尽是不可相信。
他极为的尴尬,轻咳两声,对着被褥里的婉儿说道:“婉儿,你今晚就在这歇息吧!明天我便带你回家。”话后,起身往外走去。
昂,今晚要去跟王六凑合一宿了,也不知他有没有脚臭。
殊不知,薛婉儿此刻已拉开被褥默默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漂亮的眼瞳内时而露出痴迷,小嘴喃喃。
回家么?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