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承筱‘恩’了一声,随仆役去了白氏的房中。
一进房门,便听见白氏的夸赞声:“大郎在军队里历练了几年真是出息了,要得到你父亲的称赞可不容易。”
“娘,没什么。跟父亲的箭术比起来那还差的远呢!”苏承筱谦虚应道。
“宝哥哥的箭术的确了不得!”薛婉儿一旁附声说道。
“恩?婉儿,你也在这里?”苏承筱倒是不曾注意站在母亲身后的薛婉儿,出声道。
“嗯,婉儿与伯母聊的正欢。”薛婉儿低头轻声说道。
......
晚膳过后,苏承筱一人来到后院武场。时值热夏天气燥热,苏承筱脑海里正想着该如何解决膏药贴的问题。
这时,侧边马廊里的那匹白马嘶声鸣叫了一声。苏承筱看去,一时技痒,他便从马厩里牵出那匹陪伴他多年的白马,提上一柄长剑跨了上去。
全职策马而行疾步飞奔开始在马场里奔腾。陪伴他多年的自然是好马。烈马狂奔速度飞快。很快,他便熟练的驾着马儿来回奔腾。
眼中精光更盛,便挥动了手中的长剑,似与生俱来一般挥出了一套霸道凌厉的剑法。
苏承筱嘴角微微咧开,挥剑得更为开心了。想象着自己在一人驾马厮杀在敌阵之中,还不时的发出几声轻喝!
不知什么时候,后院的廊边多了一人影。苏承筱挺直而立,沧桑般的眼眸凝视着马场中飞奔的苏承筱,眼底深处闪过一抹惊意。
“从军几年,看来不仅仅是箭术,就连马术也驾的更为熟练了,还有这剑法,凌厉霸道却又不失敏捷速度,此子武艺,究竟是谁教的?”沉吟了几句,苏定方便走到了马场边。
苏承筱这才发现父亲苏定方居然来了,急忙下马收剑,拱手拜道:“父亲。”
“你这剑术是跟谁学的?”苏承筱单枪直入问道。
苏承筱心中一动,道:“观父亲习武时所学。”
“一派胡言!”
苏定方厉声斥喝了一声,粗眉拧起,眼神直逼苏承筱,又说道:“老夫这一身武艺,不论是刀法还是剑术,走的全是霸道猛烈的路子,虽然威猛有了,但却是缺少了敏捷速度。老夫方才看你挥剑,分明是速度极快,这岂是老夫剑术的风范?”
苏承筱心中顿时了然:是吗?我还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使出来的,如今,你又问我,叫我如何答复!再又想道:若凭空捏造出一人怎样?父亲不是抗拒吃药吗,万一到时候连着抗拒药膏贴怎么办?我若是说那人不仅教会了我剑术,且传授了我医术,这样,父亲是否就不会拒绝了呢?
想到此处,苏承筱眼底闪过一抹光芒,心里顿时有了注意,微微一笑作辑说道:“父亲息怒,孩儿不敢有半分隐瞒。其实孩儿这些年在军中的勤修苦练,遇到了一名世外高人,便是他传授了孩儿剑术......”“世外高人?”苏定方剑眉微皱,有些不屑的微微一笑:“今日四箭同中参连的箭术也是那位世外高人所传授的?”
“回父亲话,孩儿的箭法也是来自那位世外高人!”苏承筱拱手拜道。
“哦,你所说的那名世外高人姓甚名谁?如此武艺高强之辈,正好给为父引荐引荐?”苏定方说道。
“望父亲恕罪,那名世外高人曾说过,不让孩儿说出他姓与名!”苏承筱低头拜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