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佐有了那天晚上的体验,对栽逑娃产生了依赖,好像屁股发痒时,捅一捅就会舒服一些,有时天一黑站在自己门口喊道:“齐贤”!
栽逑娃乐颠颠跑过去,开玩笑问道:“是不是尻子又痒了”?
少佐脱了裤子爬在床上,催促道:“快点,少啰嗦”!
栽逑娃轻车熟路,从少佐的后门进入,打铁人的家具赛过金刚钻,一锤子砸下去火星子乱溅,少佐从来没有过这种体验,感觉中好似万箭穿心,又有一种汤锅煮肉般的舒坦,那是一种血与火的洗礼,剧痛过后,身轻如燕,浑身舒展。
少佐在转马沟煤矿举足轻重,也统管着一百多名鬼子兵,鬼子兵为了解决如饥似渴的生理需要,常常去附近村子骚扰大姑娘小媳妇,曾经有鬼子被村民盛怒之下砍掉了脑袋。自从栽逑娃给少佐传授了日尻子的经验,少佐便在自己周围涉猎可以供自己享乐的对象,瞅来瞅去,他把目标对准了豆瓜。
那天少佐站在自己门口不叫齐贤,而是喊道:“豆瓜,过来一下”!
师傅栽逑娃向豆瓜投来意味深长的一笑,接着对豆瓜说:“去吧,无论少佐提什么要求你都要答应,记住,舍不得孩子抓不住狼”。
其实这也没有什么,豆瓜曾经经历过那种如火如荼的时刻,他知道少佐叫他去干什么,只是感觉到这栽逑娃做事太损,你拔萝卜我填坑,你图受活我挨疼。
豆瓜磨磨蹭蹭来到少佐的屋子,少佐斗不过栽逑娃,对付豆瓜绰绰有余,没有过多的缠绵,那少佐一下子把豆瓜扛起来,重重地甩在床上。豆瓜没有吭声,只是感觉有点忧伤,这算干啥?自己一个堂堂的男子汉,竟然做了两条腿野兽们发泄的工具。
第二天,少佐又站在自己门口喊道:“豆瓜,过来一下”!
豆瓜不可能不过去,豆瓜对师傅有点怨恨,豆瓜甚至后悔来跟栽逑娃学打铁,他哭丧着脸,来到少佐的房间,少佐照样在豆瓜身上发泄,豆瓜感觉有些麻木,他什么话都不说,只是呜呜地哭。
少佐站起来穿好衣服,看见豆瓜仍然爬在床上不动,他在豆瓜的屁股上猛拍了一下,接着,把一身日本鬼子的军装摔在豆瓜面前,不容置疑地说:“起来穿上,看看合适不”?
豆瓜说不上是惊喜还是伤心,竟然站起来,慢慢地把那身军装穿上身,少佐满意地看看,然后一拍豆瓜的肩膀,带着命令的口气说:“你的,打铁的不用,以后就做我的护兵”。
从此后,豆瓜身上背着盒子枪,穿一身军装,跟在少佐身后,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二鬼子”,有时,少佐去县里开会,也带着豆瓜。不过,栽逑娃心里清楚,豆瓜只是想回家,他不会替鬼子卖命。
表面上看起来转马沟煤矿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实际上八路军一刻也没有停止活动,矿工们有了前边斗争的经验,深刻懂得了团结起来的重要性,党组织经过慎密观察,吸收大狼和金宝川入党。
大狼是一个煤炭工作面的组长,负责打眼放炮,手下也有十几个矿工归他指挥,反正大家都给鬼子干活,只要过得去就行,整座煤矿上千名矿工,供应着两列火车拉煤,看起来井口不停地出煤,但是工效很低,谁都知道是怎么回事,相互间心照不宣,出勤不出力。
自从在矿工们中间选出工头以后,以往从不下井的鬼子开始下井,鬼子兵下井的目的很明显,煤炭的产量逐日下降,眼看着每天两列火车的煤炭供应量都有点跟不上,可是他们到各个工作面看看,看见工人们都在不停地干,闹不清是什么原因。侵华日军华北司令部批评宫本,宫本又找少佐问责。那一段日子少佐的确很紧张,煤炭产量上不去少佐就有可能撤职。
少佐召集工头们开会,工头们也有怨言,直言劳动强度太大,每人每天在井下工作十几个小时,建议把两班倒改成三班倒。可是三班倒就意味着要增加二分之一的工人,到哪里去找这么多的矿工?
少佐把工头们的意见向宫本反映,宫本没有办法,只得到处强抓民工,根据斗争形势需要,一些八路军战士乔装成民工,混进转马沟煤矿。
抗战初期,国民党在正面战场上节节败退,八路军在敌后的武装斗争开展得如火如荼,一场煤矿工人的暴动在紧张地酝酿之中。矿山基本上跟外界隔绝,矿工们根本不可能走出铁丝网以外,矿山党组织跟外界的联系通道就是去洪福县采购生活日用品的司务,司务公开的身份是一名伪军,也是八路军打入日本鬼子内部的一名暗探。还有一条联系通道是火车上的司炉工,可是为了日后的矿山暴动,司炉工那条通道不到万不得已一般不用。
暴风雨到来的前夜,一切都显得格外平静,为了这场暴动,八路军已经谋划了许久,一切都在按部就班地进行,为了麻痹敌人,煤炭产量与日俱增,宫本来矿山视察,亲自为少佐颁布了嘉奖令。
可是不知为什么,鬼子们突然撤换了司务,原来的司务从矿山上消失了,究竟去了什么地方并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