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村》又一次申请签约失败,记不起这是第几次打击。麻木的意识感觉不来沮丧,心里头不合时宜地涌出了一首山歌:
对面面山上拔黄蒿,
我那个猴老子(相当于丈夫)叫狼吃了,
你前半夜死哈(下)我后半夜埋,
撵(赶)天亮做一双上轿的孩(鞋)……
孤独是一个撵不走的魔影,孤独是印在墙上的污渍,孤独使我感到了浑身阴冷,孤独使我意识到末日快要来临。
相濡以沫的老伴终于从病床上睁开了双眼,医生告诫我,再不动手术就很危险。一万多元的医疗费(包括急救室抢救费)只报销了一千七百元,手执报销单非常疑惑,是谁偷吃了我们的奶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