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晋羽没有说话，他的眼睛看着剑。
沉寒提起剑：“想问这个？”
陆晋羽没有表态，算是默认。
“这是我父亲的剑，虽然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我父亲。”
“你就是下一任楚子？”
“你可以这么说。”沉寒背过身去，“今晚的月亮很圆啊。”
陆晋羽单膝跪地：“参见楚子。”
沉寒似乎早就料到，并没有太过惊讶：“陆晋羽，陆晋羽，很好。”
“我来，向楚子问剑。”
荡剑而出，剑出惊风雨，风声作响，金石齐鸣，。平剑式，陆晋羽执剑横错，沉寒一手开山剑，陆晋羽连退数步，他后脚一转，划剑横扫，一把长剑破空而出，沉寒阔剑劈下，将剑打回。陆晋羽没有想到兰溪剑这么重，不觉有些惊讶，他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任何优势可言。
“好剑。”陆晋羽赞叹。
“好剑。”沉寒回应他。
陆晋羽指的是沉寒的剑好，而沉寒指的则是陆晋羽的剑术好。
剑刃上折射着两个人的眼睛，他们的眼中似乎要射出光。陆晋羽没有停手，出了三剑，上、中、下。沉寒挡了两剑，上和下，中间的那一剑，他没有躲，他的剑偏过一个角度，向陆晋羽刺去，陆晋羽一惊，急退三步，不觉阵脚已乱，慌乱之中被刺中左臂。
沉寒收剑：“你又输了。”
陆晋羽捂着伤口，看着剑：“为什么。”
沉寒离开了，只留下一句话：“因为，你输不起。”
陆晋羽一个人呆在潭边，他看着一眼深潭，不知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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