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张河澜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拍着我的肩膀说:“好小子,这么快就想到办法了,比我厉害啊,”
听到张河澜夸奖我,我心中不由升起一股自豪感,
“来来来,咱们干了,”张河澜一边说着,一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同时端到了我面前,
我拿起酒杯和张河澜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
估计是心情好了,喝了整整一小杯酒,居然也不觉得特别辛辣了,
我砸吧了一下嘴,学着张河澜从盘子里面抓起三四颗花生米扔进了嘴里,
吃完花生米,我指了指自己的手机,示意给蒙凯丰打电话,
张河澜点了点头,示意我可以打电话,
我站起来走到客厅中央,开始给蒙凯丰打电话,
张河澜一个人一边喝酒一边吃菜,还哼着小曲,一看就知道心情不错,
不一会儿,蒙凯丰接起了我的电话,
不等蒙凯丰说话,我将我的计划告诉了蒙凯丰,
蒙凯丰应了几声,挂断了电话,按照我的命令去办事了,
“来来来,张楠,今天咱们师徒两人不醉不归,”张河澜见我打完电话,对我招了招手,
我坐到张河澜对面,端起酒杯和张河澜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张河澜有点醉了,红着脸摇头晃脑地问我:“张楠,你难道不怕陈之盾晚上来望县偷袭吗,居然敢和我这样喝酒,”
我也有些醉意了,摆了摆手说:“陈之盾这老东西肯定不敢来偷袭,他现在还不知道蒙凯丰是不是到了市区,即便他知道了,也会亲自验证的,”
紧接着,我指了指自己的手机说:“呆瓜一直没有给我打电话,这说明他们和陈之盾之前发生的冲突只是小冲突,如果真的发生大冲突,呆瓜早就给我打来了电话,”
其实我之前还真没有想到这一点,是张河澜让我和他不醉不归我才想明白这件事情的,
刚才我还在想,这么关键的时刻,张河澜居然让我陪他不醉不归,万一陈之盾来了怎么办,
不过张河澜应该不会这么鲁莽,他肯定有所依仗才会这么说,
我想了一会儿,终于想明白其中的道理了,
张河澜竖起大拇指,醉意朦胧地说:“你小子不错啊,真聪明,”
我也醉意朦胧地说:“还是师傅教的好,”
刚才张河澜承认了我是他徒弟,我现在当然可以叫他师傅了,
我们两个一边喝一边聊,脑子越来越糊涂,不知不觉中就趴在沙发上睡着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天还没有亮,
我看到张河澜坐在窗户上,正“吧嗒吧嗒”地抽着烟,
“醒来了,”张河澜看着窗外说,
我知道他这是在对我说话,我赶快“嗯”了一声,
“回去吧,我估计陈之盾要动手了,”张河澜从窗户上跳下来,将烟头摁在烟灰缸中,
我点了点头准备开门,
“从窗户走,你来我这里肯定有人知道,”张河澜提醒我,
我发现张河澜比我还谨慎,还心细,难怪曾经是特种兵,
不过他们如果不心细,不谨慎,恐怕也不会活着回来了,
国家虽然一片太平,但是在国家的边境上,每天都发生着大大小小的战斗,有的是围捕毒贩,有的是对付恐怖组织,有的是对付某些险恶的境外势力,
我点了点头,一跃而起跳上了窗户,
临走的时候张河澜叮嘱我:“你最近身体刚痊愈,能不动手尽量不要动手,”
我“哦”了一声,跳到窗户外面,消失在夜幕下,
原本我想开车回皇马KTV,不过想了想我决定将车留在这里,这样人们就会以为我还在跆拳道馆,
走在大街上,不一会儿我手机响了,
是呆瓜打来的,
我知道,肯定是陈之盾又动手了,否则呆瓜不可能给我打电话,
我在心中冷笑起来,陈之盾,我在望县等着你自投罗网,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