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沉默了一瞬间，严肃重申：
所以你就是知道‘小蜜’是什么意思，而且我好像没说过你当过小蜜吧？
日向合理再次从善如流：“好的系统，我知道了系统。”
他体贴地转移话题，“那么，这种销售手段被发现的话，应该给受害者补偿的吧？小蜜。”
这次，系统沉默的时间久了一点，才提示：
就是可以补偿的意思，看口风、还可以把系统狠狠宰一刀。
“那个多功能监听器。”日向合理道。
他刚刚打开系统商店，就是有一点点想买那个监听器了。
要是能往上司身上扔十几个窃听器和定位器，总能有漏网之鱼吧？
就算窃听器全军覆没，也可以跟着定位器去碰瓷任务。
还可以往那位好心的山村警官、和以后其他遇到的好心人身上放监听器，薅薅羊毛。
总之主动出击、要比被动等任务送上门来好多了。
系统反应了一下，立刻拒绝：
日向合理提醒对方，“打折。”
系统的语气又弱下来，
日向合理再次重复，“打折。”
系统的语气再次减弱。
日向合理第三次重复，“打折。”
系统为难地沉思了片刻，突然道：
发现日向合理迷惑了一瞬间、根本没有get到，它搬出词语定义，
它再次重复：
日向合理：“……打折。”
然后开始互相复读大会，复读了几分钟，系统投降，
“我的意思确实是调低价格，”日向合理委婉道，“但是调低一积分、其实也是调低的。”
要的不是真调低，而是态度。
系统悟了，试探性地提示。
日向合理平静点头，选择购买那个多功能监听器。
有系统提示弹出：
紧接着就是另一条，
零、元、购……
还说你不知道桃宝？
[伪装buff：可以根据受害者的专业程度和警惕程度、适当伪装定位器、窃听器等物体。
提醒：当受害者的警惕程度较低时，哪怕摸到定位器/监听器，也会有概率无视。]
日向合理微挑眉，这也是态度？
系统若无其事地提示：
他随口夸奖系统，“很有用，谢谢。”
不过这个buff，估计只有对广田小姐有用，对上司是绝对没用的……对松田警官他们也可能会有用，不过他们有‘专业水平’，用处不大。
那么，到底有没有用呢？
日向合理选择打开系统地图看了一眼，从上面找到广田雅美的位置，地图显示，对方和他的距离只有三十米左右。
当初安装窃听器和定位器的时候，他是在广田雅美的衣服袖口处安装的，但是现在，明明换了一身衣服，定位器却还在广田雅美的身上。
因为广田雅美会自己调整定位器。
这是在安装了没几天后、日向合理发现的一件事。
无论换什么衣服出门，他想找广田雅美的时候，只要一打开地图、对方就会出现。
明明发现了定位器、却还若无其事，甚至主动随身携带定位器，真是……非常好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