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块被元气子弹巨大冲击力弹飞后落下插入地面的青金色金属板上只有一小块凹陷，肉眼看着约有两指宽金属板的三分之一厚度。
秦川不自然地倒吸一口气，自己的元气就如此不堪？！
秦川这样还算好的，s级功法凝练出的元气在秦川这个等阶能够发射出如此威力的元气子弹已是难得。
在场上那些修炼的是a级功法的新人才是欲哭无泪，一枪射出连造成的凹陷都要比修炼了s级功法的新人浅上不少。
以秦川现在第一座元穴内元气的总量最多打出三枪元气子弹，第四发元气子弹是不用想了。
不再多想，秦川调动元气给黑鸟充能。第二枪再开时秦川已经早有准备，握住枪柄的力气都增强了不少，一枪过后虽然击中的位置和之前稍有偏差，但还是在原先的凹陷上又击深了三分之一。
秦川松了一口气，看来这种训练还有意练就新人射击的精准能力，一击变差过大的话便相当于白费了一发元气子弹。
若非血雷走前规定只能距离十米开外射击，有些手部力量较差射击精度偏大的新人都想贴在金属板上射击了。
一日时间击穿五块金属板所用来为黑鸟充能形成元气子弹的时间不需要太多，但大部分时间怕都要用在恢复元气上了，若是因为射偏而浪费元气还不知要耗费多少时间来冥想恢复。
第三枪过后，秦川第一块金属板如愿击穿，虽是后两颗元气子弹都与第一颗的落点有些偏差，但好歹都在那块凹陷中。
三枪过后，秦川内视已然快要见底的元穴，确定无法再凝聚第四颗元气子弹后也不再做多余的尝试，就地进入冥想状态恢复元气。
秦川估摸着这剩下四块金属板所需的元气数量，若是正常冥想恢复的怕得到夜色深沉之时才能完成任务，索性恢复之时就用上了手中的琉璃元晶。
琉璃元晶当用来恢复元气时就没有用来修炼那样浪费了，一枚琉璃元晶足够秦川十几次补满元穴。
训练场上不时传来新人失手打偏元气子弹的哀叹懊悔声，也有新人向席地而坐握着元晶恢复元气的秦川投来羡慕嫉妒的目光。
其他人的元晶多使用完了，就秦川这还是当日反打劫了公鸭嗓子一伙人才剩下的。
当日打劫公鸭嗓子和高个新人算损失最大的了，训练场上的他们真想抬手给秦川一枪，但远处大楼内的血雷随时可能注视着场上的训练，谁敢乱来。
与秦川在死神试炼中有过恩怨的9号美人胚子和有着卧底身份的一号新人不知怎么混到了一起，目光总是向秦川这边瞟过。
良久，秦川在其他新人还在恢复元气时就开始了第二块金属板的攻坚战。
夕阳半沉，凭借着琉璃元晶在手，大部分新人还在忙着第三轮元气恢复时秦川已经开始了第五次元气恢复。
这一次恢复完就能击穿最后一块金属板，完成今天的任务。
丝丝元气从琉璃元晶中淌出滑入秦川体内，再进由功法杀手圣经带动在体内经脉一番流转，最后进入愈发深邃的元穴。
就在这次元气恢复中，秦川才发现了一丝异样。连上多次的不间断消耗元气恢复元气，体内元气的密度竟是慢慢增大，也就是说虽然恢复后元穴能够容纳的元气总量未变，但每一缕元气的质量却要比之前好上不少。
此等变化在秦川使用黑鸟射出元气子弹时才有了最直观的展现，现在秦川射击出的元气子弹一次已经能够在金属板上留下接近二分之一厚度的凹陷。
至此秦川才明白为何血雷使用只是一阶的聚元枪黑鸟能够一击轰裂金属板，而他们新人使用黑鸟却做不到。血雷位阶远超新人，体内元气厚重程度不是他们这些新人能够望其项背的，光凭血雷那近乎液化的元气就是普通修炼者努力半生还是做不到的，血雷正是以他高品质的元气凝聚成的元气子弹才打出了如此骇人的效果。
秦川忽然觉得自己手中这把黑鸟在场新人都没有发挥出它应有的威力来，也就血雷才将黑鸟的威力发挥到了最大。
连续近乎抽空元穴的消耗再恢复让元气的质量提高明显，近几日一直萦绕在秦川没有急着突破二阶的感觉也得到了解答，就是他的元气密度一直未能达到心中突破的理想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