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银抿唇,深深忏悔:“悔,徒儿悔不该当初。”
丘伏看了眼一直在地上跪着得的顾青烟:“起来吧,现在身体不好,先回院子中休息。”
顾青烟也没有说话,在时银的搀扶下站起来。
“我扶你。”
顾青烟推拒了拒:“不必,往前走应该会有人接应我的。”
祖师爷让她休息,必然是有事要与师父商量得。
果然,下一秒丘伏的声音就响起:“就让她去吧。”
时银在原地踌躇了下,看着顾青烟的身影渐渐消失在眼前,才转回眼看向丘伏:“师父,她是被我害得,不知道师父有没有办法救她恢复成原本的模样,徒弟可以为此付出代价。”
只要她能恢复,无论什么样的代价都可以。
丘伏一脚踹在时银的腿上,气得乍乍乎乎得:“为师怎么就怎么收了你这么个徒弟,平常连个蚂蚁都不杀,你入我道观做何,怎么不入仙门去!?”
时银闷头一句话不吭。
丘伏看着他的样子实在是奇怪,指了指他脸上的圆框眼镜:“你脸上的是什么东西。”
“这叫‘眼镜’只要戴着它,徒儿就要可以看清东西。”时银宝贝得轻摸了摸眼镜。
“顾青烟做得?”
时银有些惊讶:“师父是怎么知道的?”
丘伏高深莫测的伸伸脖子:“她都能坐得上仙鹤,如此大得本事,像你脸上的这个古怪玩意想来能做出来也并不奇怪。”
仙鹤并不亲人,可她却做到了。
实在是奇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