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去市委谈祝局长的事情了,哪还会有其它的什么事情呀?”听着冯思哲这样一问,何文保便解释了一句。
“嗯,你们以为我去市委是就祝东农同志的事情说情去了?”冯思哲现在才明白了这两位下属这样问究竟是什么样的意思。
“当然了,不然你去市里干什么了?”听冯思哲这样说,张有伦很奇怪,难道自己猜的不对吗?
看着两位下属的表情,冯思哲哈哈的大声笑笑,“哎呦,我的同志哥呀,不过就是祝局长这点小事情嘛,还需要我去市里告状吗?告诉你们完全的不用,你们看着吧,我们什么也不需要做,回头就够那吕卓头疼的了,这就是一个包袱,放有他手中除了有压力之外在无一点的作用的。”
冯思哲笑着解释了两句,似乎是怕他们不信,接着又道,“其实我这次去市里是办其它的事情,是去见一位朋友罢了,并不是忙祝局长的事情,这事情不需要我去解决,自动就会有结果的。”
听着冯思哲这样的解释,张有伦和何文保两人一个对视,然后就似有所悟的点了点头。虽然领导说这次去市里并不是解决祝东农的问题,可刚才那话也等于给了答案,只要能确保这位同志没有事情,那他们也就放心了,无事当然最好不过了。
可怜的吕卓还在等着冯思哲出招呢。在等待之中又过去了一天,即没有人找他谈话说情,又没有什么领导打招呼,这让他突然一时间反倒是不知道应该要怎么做好了。
“什么个情况嘛。”座在办公室之中吕卓有些如座针毡。对方的不动声色,反倒是让他有些沉不住气了。本来他还等着有哪位领导过来说情,他好抬出表哥去压他们,以证明自己的背景所在,可现在没人搭理他了,反倒让他有些不会做事了。
叫来了得力副手沈文,问道,“祝东农同志的问题查的怎么样了?”
沈文把头低着回道,“查清楚了,祝东农同志的确是为了一名种不起地的老乡交了地税,而且是挪用了农业局的公款。当晚那位农民也的确去他的家中感谢了,我找到这位农民了解的情况是他是拎着五斤鸡蛋前去的,可就是这一点点找东西祝东农同志也没有要,为此,挪有公款可以成立,可是受贿罪并没有根据,所以不成立。”
“那他其它方面你仔细的调查过了吗?有没有什么违纪的事情出现?”吕卓似乎还有一些不甘心的问着。
“其它的方面我也调查过了,祝东农同志起的早,下班的晚,从上任以来没有一天的迟到早退,对同志也能够起到团结的好作用,做工作身先士卒。总之在单位之中的人缘还是不错的。而且他从不搞特权,除非工作需要,要去很远的乡镇调查工作才会让组织上派车,不然次次回家,不管是刮风还是下雨都是骑着自己的单车,他。。。。。。”
“好了,不要再说了。”吕卓有些气愤的摆手制止,当初就是沈文说的这个祝东农有问题,这他才把这人当成了主选目标,把他请到了县纪委,可是现在仔细一查又没有问题了,这不是让自己出丑嘛。现在己经把人关在县纪委五天了,这要怎么处理,交出去那不是自打嘴巴,可因为这挪用了几百元的小事情就把一个正科正职干部给送到上级纪委部门是不是有又有些小题大作了呢?他在这会早就犯入了两难。
沈文识趣的退出了吕卓的房间,这个时候领导需要的就是一个考虑问题的最佳场所,一个安静的房间,他不会在这里做电灯泡的。
吕卓座在椅子上,看着桌旁的电话机,他是多么想这个它能够响起,最好是冯思哲打来的,哪怕不是他本人,只要是冯系之人来求情,他这会都会做一个老好人,给对方一个顺水人情把祝东农同志放掉的,可现在好似这件事情与那些人无关一样,竟然在没有人来关注这件事情了。
看着桌旁的电话,吕卓在想难道就这件事情请教一下自己的表哥嘛,可这不过是几百元的小问题,把这事报上去会不会让表哥笑话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