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樱为全竟然是夏部长的故友,李品江的脑袋就更晕了,这件事情为什么他以前没有听说过呀,如果知道樱为全有这样的关系,他是打死也不会去找人家的麻烦呀。可是现在事情己经出了,如果不能给人家一个很好的解释的话,那很显然他的工作失职是一定的了,回头被省组织部长惦记上,那还会有他的好果子吃吗?
脑瓜迅速的转着,想着不管怎么样,这个时候也只能硬着头皮干下去了,如果现在放了樱为全,那他的责任就大了去了,在者这一次他下手也够狠的,可以想像,如果樱为全就这样出来了,那会在夏想面前说自己好话吗?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被逼到份上时,也只能一不做,二不休了。“是这样的,夏部长,樱为全同志是我们县政府办的副主任,平时的表情还算是良好,可这一次县纪委突然收到了举报信,说是他私授了别人二十万,要用自己手们办事。这件事情报到我这里的时候,我就按着组织程序做出了同意查案的指示,可考虑到樱为全同志毕竟为县里工作几十年,还是要考虑影响的。可未想到县纪委这一查就轻易的在其家万的存折,这样一来,我就是想低调处理怕都不能了。”
听着李品江说樱为全是一位贪官,夏想也愣了。难道说这件事情冯思哲并不知情吗?他只是受了别人的蛊惑?
越是高级干部,在做出一个决定的时候想的也越是要多才可以,不然的话冒失的做决定,那很可能就会惹出大麻烦的。“哦,有这样的事情,你等我打一个电话问一问。”
夏想说完就回到了车哲的电话号码拔了过去。
巧的是冯思哲现在正在樱桃这里休息,本来他来这里的,可偏偏樱桃想知道父亲的情况,所以就打了几个电话把冯思哲给弄到了他这里。
冯思哲刚刚吃完饭,就看到夏想的电话打来了,他就笑着对樱桃说,“你要等的电话来了。”
“是吗?那快接快接呀。”樱桃一边高兴的说着。
冯思哲笑着接起了电话,“老领导呀,我是思哲呀。”
“哎呀,思哲,事情不对呀。”第一句话,夏想竟然就是这样说着。
“事情不对,什么意思?”一听到这句话,冯思哲也愣了一下,什么叫做事情不对呀。
“思哲,你和我说实话,你对这个樱为全很了解吗?”夏想想了一下,还是要把事情和冯思哲说清楚才行,别最后弄的连冯思哲都是受害人,都是被人蒙骗了的,那样玩笑开大了。
要说对樱为全,冯思哲还真不是太了解,至少他所了解的情况全是从樱桃那里听来的。“嗯,到底是什么情况,老领导就直说吧。”
听着冯思哲避开了这个问题,夏想似乎就清楚了,他这就说着,“哎,我不瞒你,我现在就在汤车县樱为全的家门口呢,只是他的家了封条,我刚问了有关同志,他们说樱为全涉及到贪污己经被县纪委给控制了。”
“嗯?”一听发生了这样的情况,冯思哲就愣了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这不可能。”一听父亲因为贪污被抓了,樱桃激动的大叫着不可能,她与父亲在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对这个男人她可算是在了解不过了,父亲骨子里就根本不是那样的人,如果真有这样的事情,也一定是被别人给冤枉的。
“你别急。”对着身边的樱桃,冯思哲叮嘱了一句,然后又在电话领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您说的详细一点。”
“是这样的,汤车县纪委接到举报,说是樱为全受贿了,于是他们就开始查,在他的家二十万元的存折,这就让事情做实了。”夏想把自己刚刚了解的情况向冯思哲做了通报。
冯思哲还没有反映过来,一旁的樱桃一听是自己给母亲的那二十万惹的祸,当即她就大声说着,“不,你们一定搞错了,那二十万不是我父亲受贿得来的,而是前一阵我母亲来京都看我,我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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