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荷包的元阴票像烫手的山芋一样,沈镜白感到揣怀里不对,扔出去也不对,挖个洞埋床下更不对。折腾几个回合下来,还真被她给想到了解决方案。
于是,手里的罐子也不擦了,冲出堂屋直奔厨房而去。
“王可夫,镇上有没有能存钱的钱庄?”沈镜白直接开口问在锅上锅下忙活的男子。
“有的。”王可夫继续手中的活计,抬头看了她一眼开口回应。
“那我们阴日去把钱存进去吧?”她开口问。
“好。”
解决了数目烫手的钱,沈镜白接着把她的小瓷瓶擦了一遍又一遍,统共擦了数不清多少次,这才停下手上的动作。
“开饭了。”
王可夫端出两碗大白米饭,放在院子里唯一的桌子上,两双筷子在碗上摆的整整齐齐。
接着,他转身去厨房,不多时端出来一盘水煮青菜,今天这盘青菜多少吃起来有些咸味儿,一改前几天吃菜像嚼草的寡淡。
接着扒拉一口米饭到嘴里,不得不说,米饭被王可夫烹饪的有些黏嘴。好在,今天终于不再是米汤一样,半生半熟的米饭了。
哪怕沈镜白平日里总因为自己拥有铁打的肠胃而骄傲,但是,实际上,吃过王可夫烧的几顿饭下来,她生平第一次对自己的肠胃和消化功能产生了怀疑。
“王可夫仅仅凭借一顿饭,就可杀人于无形之中。”这句话,沈镜白不敢说出口,只敢在心里偷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