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冷汗顺着脸颊一滴滴的下落
方青努力的回忆着:那个纸袋是外纸内胶,昨天晚上拿了药后是封好的,应该在一定时间不会进水。可是,他敢这么大摇大摆的从游泳池边跳下去,把那个袋子拿起来吗?
别慌别慌,一个劲儿深呼吸:找个时间,一定有时间的,12点左右才会发作
从下午到吃晚饭,席董一直握着他的手,生怕从他视野里消失了一般,滔滔不绝谈论着从前的很多事情。虽然方青知道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很重要,但心里挂着游泳池里的东西,好多的话,他实在是听不进去
晚饭的时候,方青的情绪低落到了极点,脑袋摆来甩去,不肯开口,东西吃得少得可以数清。这可急坏了席董,气不打一处来:“阿瑞,你今天的菜是怎么烧的!啊?”
“怎么了老爷?”阿瑞一头雾水靠过来,“味道不对吗?”
“不是我觉得不对,”席董板起脸,“是小姐不开口!”
“这不会吧,”阿瑞莫名其妙了,“小姐病了,我可是很用心的在弄饭。”
为了配合,方青一口饭吐在地上,心里想到:应该让你这家伙尝下苦头。
“你看看,你自己看看,”席董把筷子一扔,“你是怎么搞的,她都吐出来了。”
阿瑞擦着冷汗:“我马上再去做,马上再去”
“别去啦,不吃了!”席董发起脾气来的样子着实有点可怕。
“爸爸”和李妈换了班,今天晚上他在卧室里照看方青睡觉。
几天的辛劳让这位可怜的父亲在十点以前就沉沉睡去,在他怀里假睡的方青悄悄站起,来到衣柜前,准备换上一套利于奔跑的衣服。
找到满意的衣服,他又犹豫了:万一换了衣服被人看到了,他们怎么认为?
凭着记忆,轻手轻脚离开卧室,出了别墅,朝游泳池的方向走去。
席家的庄园真的好大,一路上左顾右盼,草木皆兵,甚至狼狈到了风声鹤唳,那种表情可以想象是多么的可笑。一件睡衣出的门,风一吹,冷得一个劲儿哆嗦
还好那些狼犬没有再怀疑他的身份,只要它们安份下来,就很好办事。想着这些,已经来到了游泳池畔。
夜风习习,撩起他的衣襟和长发,浓浓的寒意,示意着冬天的脚步已经来临。
这水会不会太冷,唉,天太黑了,怎么看得清楚?
“谁在那里!!”黑暗中响起一声暴喝,接着一束雪亮的手电光照射到他的眼里<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