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嶙妈妈在悉尼买的,”方青掩饰道,“是不是不好看?”
席董撇撇嘴,不知道如何评价,劳累使得他闭上眼开始瞌睡
房车确实宽敞,柳医生和阿庄坐在对面,车里的空间还显得很空旷。
“小姐,”柳医生几分幽默地看看方青,“我们刚才没影响到你们吧?”
方青咋听时并不理解他话里所指,直到他看到医生的眼光不时落在自己的双腿上,才恍然大悟——
裙子在腹股沟的部位隐约有淡淡的湿迹
他立刻用羽绒衣遮住,难堪得垂下头:“没我们没什么。”
此地无银三百两。
柳医生确实心细如发,庆幸地淡然一笑,为自己和阿庄斟上葡萄酒:“来阿庄,咱们干一杯”
“我想来一杯”方青添添嘴唇,他从学校毕业后就喜欢葡萄酒,特别是比利时的风味;此刻一见,馋虫开始蠢蠢欲动。
“不行。”
“为什么?”
“你的身体检查没有结果前,你连一些食物都不能吃,更别说酒这东西了,呵呵!”
糟糕!我就说你怎么会出现在席董的身边,原来
方青极力控制住惶恐与不安,装出疲惫的神态,倚靠到席董的肩头,闭上眼皮
夜已深沉,窗外依旧淫雨纷飞
卸下首饰,方青疲惫地倒在床上。
他开始思索:与张嶙呆的那段时间里,自己身上无法解释的生理反映。
他很清楚,他当时也沉溺在那消魂蚀骨的美妙境界里无法自拔,而根本没有——小便失禁。
可那让张嶙暴跳如雷的东西又是什么?
从前也看过色情片,那时的冲动完全源与女主角的因素;而今天,在心灵深处,怎么会对镜头里的男人,荡漾出一种莫名的好感甚至荒谬的渴求?
他陷入深深的困扰中
一定是错觉我是男人,正常的男人!
或许是“男人”两个字的含义,让他背上迅速涌现出鸡皮疙瘩——
众所周知,人的思维在思考、回忆、想象还有联想的时候,脑际里想起的,是自己的声音。
刚进席家的时候,方青的大脑几乎整天都处于思索的状态,那时尽管他说话变化为冰男特有的嗓音,不过想事情的时候,脑子里回响的,还是从前的男音;
可是最近几天他老是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现在终于找到了原因——
自己连思考时脑海里虚拟回响的,都成了冰男的嗓音
方青的声频比较高亢,而席冰男,则是中音里略带磁性的沙哑。
这中间明显的区别,他绝对能判断出来。
他又联想起这段日子里,自己根本还没有刻意去模仿一个女人应有的风范,可很多属于女人的习惯还有小动作,都是自己在毫不经意中自然的流露,显得那么情真意切、毫无做作。
特别是无数次的哭泣,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眼泪;遏止——在潜意识流泪的**里,显得是那么苍白无力
莫非<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