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权松了一口气,原本忧愁的脸也多上了几抹笑容。钱玉山继续前些,方权也紧紧跟在他的身后。
“我有心拉拢,他好像并没有交好晋阳山的意思。也是要是我再人家地盘上受了这种伤,不闹个天翻地覆都不好意思说自己姓钱,人家起码没有跟我们明着翻脸,算是万幸。”
“后晋朝廷愈发腐败,若是有需要经过刚才那一闹,他们是多半不会求到我身上的,届时还有劳烦你出手,不算进那三次之内,其实那个镯子他们还与不还都已是无所谓,只不过给他们一个震慑边国的机会而已。”
“至于让你去十方亭的那一事,你也就不用推脱了,其一是治好你的失言之症,在这十方亭上武夫稀少,练气士又天生体薄,你去比我好爬有些,再有我再外面给你撑场子不用担心会有人找你麻烦,每隔十年我会前往十方亭一次。对了你挑些弟子,届时一并带上……”
钱玉山来说无论他能不能开口回答自己好像都不那么重要,其实只要他肯听就好了。
褚师山河用拇指和食指捏起一块已经几近完全透明的灵石,边缘也是被消耗的严重。
“大好的钱财啊。”褚师山河感叹一声捏在掌心,随即一缕灰尘从褚师山河手心滑落,还未落地就已经彻底烟消云散。
低阶的灵石其实不过是从灵气充沛的地方开采出来的一种软玉,说是灵石其实多半都是玉佩式。中阶、高阶都是同理,道州三千繁琐异常,各族都有各族的制式,不过灵石品质都是看其中的灵气储备所以制式便不那么重要。而褚师山河刚刚吸收的这个正面刻着镜海族徽,是典型的灵族制式。
“再好的钱也得有命去花。”楚昕素端起稀粥往褚师山河嘴边送。
褚师山河悻悻的接过稀粥,但在退上;“我有一个兄弟那才叫真正的财迷,刚认识那会一个铜板都不舍得给我,认识久了我把他当兄弟,他也把我当兄弟。瞧见我那一盒面具了没,连入神级别的都有,就那一盒没小百颗乾坤玉都拿不下来,当时他可是硬塞给我的,我说不要不要……你别瞪我,我喝还不行啊。”
褚师山河一改神采飞扬,苦兮兮的看向楚昕素:“其实我喝酒就行,我在老头子那里头疼感冒啥的,都是喝一壶酒然后蒙头睡一觉。”
楚昕素看了一眼赤裸着上半身的褚师山河,又看了看被白布包裹这的胸口,直接从袖子里掏出一壶酒,丢进褚师山河怀里,还不等褚师山河高兴,楚昕素就一脸玩味的说道:“往你伤口上撒一点,这一壶就都是你的。”
褚师山河瞬间笑容凝固,灵魂褚师山河还没自解的时候,褚师山河可是亲眼去瞧过自己的伤口,他姥姥的那把刀就离自己的心脏几寸而已,得亏自己的魔族天生血厚耐揍,才没直接死在那一刀,这一壶酒下去,褚师山河的命非得交道在这里不行。楚昕素就是个疯婆娘,可惜这句话褚师山河也就只敢在心里说。
想开了,褚师山河主动把哪壶酒放到茶案上,笑道:“姐你说啥那,我咋地能喝酒,受伤的人得喝粥。”
楚昕素笑吟吟的将那壶参了大半壶水的酒给收了回来,又看着褚师山河去喝那碗稀粥后,才继续说道;“驱魂人被你打倒之后,那方权打断了脊骨,不过晋阳山好像心存愧疚,也就没把他的乾坤袋一并收走,我看过了里面只有一些衣物和典籍,灵石也有一些,不过不多。”
褚师山河喝完稀粥后,随手放在茶案上。
楚昕素继续说道;“虽然乾坤袋里没什么好东西,不过那把杀你的匕首却是一个隐蔽的空间宝物,连我都彻底被蒙骗过去。”
褚师山河道:“我们魔族有一个名叫暗月的刺客组织,凡是执行重要的任务都会佩戴一个空间宝物,什么都有可能,其作用除多半是用了装运尸体的,驱魂人多半也是如此。这晋阳山前不靠山后不挨水的,驱魂人多半也不过从十方亭走,所以我才这个里面……”
楚昕素点点头:“符舟,还有不少灵石,足够让我们离开平灵州了。”
褚师山河瞬间“符舟可是好东西啊。”
楚昕素从那袖里掏出那把险些要来褚师山河性命的黑色匕首,与挂在太师椅上的整体漆黑的朱贺放在一块:“这才是好东西。”
两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