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对新吉城可以说是危在旦夕,一场刺杀,死伤五十余人,毁了新吉军的人心,将整个新吉城都拉入无边的恐惧中,城主更是因为一己安危,将新吉城文武两位决策人困在城主府内,而新吉城的北边更有敌军来袭。
而这恐怖的一切都是来自,那位不知姓名的说书先生。
对着一切都不知所云的新吉城人依旧黑压压对拥堵在城门口,东西南北四门皆有。
终于在一阵吵闹声中,以为身着褐色战衣却不披甲,满身血污,一脸疲惫的骑卒策马狂奔而来,其中最引人瞩目的还当属他背后负着对五支高过头颅却东倒西歪的松松垮垮的红色令旗,手中还高举一支令箭高高举过头顶,奋声疾呼
“八百里军情急报,速开城门!”
城门上对守军也终于发现了事情的不简单,在紧急派人破开城门道路,方便报信骑卒入城。终于有人有眼尖的人发现来,在极远处对地方有一阵黄沙好像平地而起。
诸师山河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终于还是来了。
楚盺素也皱着眉问道:“现在还能走吗?”
视乎觉得稳当,又加了一句:“用灵隐。”
诸师山河摇摇头,直接否决道:“就刚才那俩帝元殿家伙家伙,能直接放我们走?就算让我们刚才他们不找我们来此,我们多半也离不开这座新吉城。”
楚盺素也叹了一口气,果然只要遇上了帝元殿就没好事,就算不杀你,恶心也能恶心死人。
诸师山河挠了挠后脑勺,说道:“现在只能回去了,到时候大门一关,能避则避吧,总不能大闹一场,把那狗日对经长斋给引过来。”
在守城官兵的驱赶下,终于在人多吵杂的城门口括开来一条勉强还能纵马对狭窄小路,骑卒才得以入城。
新吉城昨夜才经过一场血战,对于那凄惨至极对家伙依然有些心悸,在放人入城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喊问道:“兄弟,这是怎么了。”
依律法,五旗军情军急报需直报上位者,中途失误导致军情失漏者诛九族。
从入城到百米的距离,看似稍远,其实对于策马狂奔来说也不过是几息之间的事,也就是那几息的考虑之后,那名骑卒终于说出了军报上对详情:“不明贼军大举北下,北新关,北吉关告破,无人生还!快关城门,召集军队。”
而这一句话的代价就是战事之后,这名骑卒九族都要因此而死。
那名骑卒一手死死拽住缰绳,另一只手,用手臂在眼角狠狠擦过,抹去了那不知是泪还是汗,至于血污早已死死黏在脸颊上,那名骑卒恶狠狠的说道:“他奶奶的都他娘的死了,兄弟们等老子送完信,这就去找你们。”
人族微弱,肉体凡胎,却从不缺少血性,上至人王,下及无名骑卒,无人甘折腰。
褚师山河与楚昕素走在那条空荡荡的街道上,脚下的血迹依旧是清晰可辨,只是五十余人,对于身外魔族的褚师山河和常年观兄武斗的楚昕素着实不算什么,眼下最头疼的还是帝元殿的那位说书人布下的死局。
其实只要不入局,或是入局不动,这局也就没多大意思了。
毕竟再精美绝伦巧夺天工的大局如果面对的是一块软硬不吃的臭石头也就没了什么价值。
当然前提是褚师山河必须能够稳稳当当的走进这座小小的客栈。
其实无论是褚师山河,还是楚昕素都清楚那位说书先生是不会让自己稳稳当当的去当那块石头。
终于也就在褚师山河推开那扇门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正是那位意图不明的魔族军医吕一趟。
“罪人拜见大人。”吕一趟虽然不知道褚师山河的身份,可那种细微来自血脉的压迫感,也足以让吕一趟明白褚师山河高高在上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