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盖水圳的时候,还有在训练这些钱汝君的枪支部队的时候,时常使用到学堂岛学生,他们的影子时常在朝廷官员面前出现。
但是在当时,他们并不是站在同一个起跑点竞争的对手。
他们认为学堂岛学生只不过是钱汝君的奴隶,不管他们有多强,都不能跟他们比较。
他们再优秀也威胁不到他们。
但是当学堂岛学生跳出来,成为官场中的人物之一的时候。
他们的光芒就照射到太远的地方。
所有的朝廷官员都感受到压力。
甚至,有些人特地拿事情去跟学堂岛学生商量,学堂岛学生总能切中时弊的,把他的问题找出来。
这个时候由于差别太大,他们心里反而不是感激,而是一种恐慌。
恐慌到最后竟然,产生了一种应对的反应。
这样的事情,钱汝君自然可以从学堂岛学生的反馈中得到讯息,这四个人集中在一起,太显眼了。
所以在朝廷里面,几乎很快的每个人都注意到这些人,甚至很多人给他们出题考验,都被他们一一破解。
甚至有些人会动阴暗的手段,剥夺他们的生命。幸好的学生,并不是跟一班的仕人一样,只会简单的武术或者手无缚鸡之力,但是时常他们出门就必须受伤回来。
他们住的地方是钱汝君帮他们准备的房子,每个晚上钱汝君还是会来到房子,想办法把他们收回去。
不过他们在工作的时候非常的忙碌,有时候要跟夜战,钱汝君找到他们的时候,几乎都是在忙碌的状态。
而且四处来找麻烦的人非常的多,他们有时候跟钱汝君反映,他们其实在一开始的时候,还是没有认识到人性的险恶,因为他们没有想到朝廷里竟然会有这么多人对他们反感。
而且朝廷里面对他们的反感,并不是因为他们收了商税,而是因为他们觉得感到害怕,也就是说这些钱汝君的学堂岛学生根本没有妨碍到他们的进路,却被他们无辜的攻击,所以其实他们是非常委屈的。
但是钱汝君如果想替学堂岛报复攻击学堂岛学生的人,却发觉非常的困难。
最主要的原因是太多人是朝廷的一员,而且指使他们的人,几乎是朝廷的大部分的人,没有牵涉到的人实在太少。
不过没有反击,也不是钱汝君保护自己学生的方法,钱汝君也不能够跟皇帝哭诉。
只不过钱汝君还是跟皇帝说明了这种状况,并且表示她要针对这种状况,对这些官员反击。
很快的这些官员做事无力,被找到证据,很快地送到他们上司面前。
即使他们想要包庇,但是众多的证据,并且呈现到上司,他们包庇得了一个,但是包庇不了全部。
何况,这些事情都被钱汝君记录起来,顺便送了一份给皇帝。
该皇帝本身也哭笑不得。他不能动所有的朝廷官员。
皇帝其实也知道,想要让每一个人做事,全部都做得非常的圆满,其实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大部分的时候,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对皇帝而言,如果官员万众一心,对皇帝来说,就是最大的威胁。
因为皇帝只有一个人,官员却有无数多人。
虽然说皇帝是掌握在皇帝手中。
但是这样影响到大部分官员的事情,皇帝却不能动官员。
官员的权力是来自于皇帝,但是在实际操作的时候,现官不如现管,而这些现管的人却正好是这些官员。
所以这些官员对皇帝来说,既是帮手,也是必须防备的对象,包含学堂岛的学生以及钱汝君学堂的学生,都是一样。
能够利用的时候,皇帝会好好利用,但是也要随时注意这些人,会不会反对他的权利,威胁到他的皇位。
随时都要防止其中有一个人会崛起,绝对不能够让底下的人,有人变成大家敬仰,并且威胁到他的权利。
这次发生这样的纠纷,皇帝虽然得到消息的管道,不幅减少,调查消息的人都出去帮忙调查商税的事情。
但是有关于官员的盯梢,倒是没有减少。
何况这些人都在商税署旁边,别人针对上商税署做什么事情,等于是消息管道畅通,能做到皇帝的耳边,皇帝很快的就知道这样的事情。
但是出于当皇帝的习惯,他却不会出面去帮谁,毕竟如果商税署的学堂岛学生没有这个本事应付这些官员,那么只能说他们不适合当官。
这时候皇帝很不自觉的就忘记了,他之所以让学生堂岛学生来当这个官,是因为他们最公正他们的资格最清白。
能够安安心心的把这个工作做完。
他们其实并不想在这个位置久留,如果他们要在这个位置久留,那么皇帝的招术,才能真正的发挥作用。
然而在钱汝君的学堂岛学生没有打算走当官路线的情况之下,皇帝不出面制止这些朝廷官员,其实只是让这样的冲突延长,对于商税署的工作是有妨害的,至于皇帝想得到的效果,其实是办不到的。
但是学堂岛学生也没有出言跟皇帝求情,或者是请皇帝帮忙。
在他们的这些人的鬼叫,跟他们根本没有关系,因为他们早就认清了未来,他们需要跟着钱汝君走的。
钱汝君早就告诉他们,他们的世界在远方,钱汝君将会带着他们翻山越岭,甚至到达另外一个世界。
另外一个世界,学堂岛学生甚至可以开辟比大汉更广大的国土,只不过那里的人不是汉人,他们的长相不再熟悉。
除非他们能够把一堆汉人带过去,拼命的生孩子,可是如果让人只剩下生孩子这个工作,就未免太可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