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想起他的所作所为趁机说道:“那是你自己做人太复杂的原故。”
“复杂?”余保良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不解地问:“说得详细些?”
陈远喝下一口酒据实说道:“其实我还要感谢你要不是你把任务交到我这里我怎么能做成西城家电城的单子呢?”
“这个小陈你误会我了这都是公司的安排哪是我一个小小的副科长能决定得了的”余保良很不愿谈这个话题转移话题道:“算起来我在永明电子都呆了九年了到现在才混了个科长还是副的想想真***没意思。”
陈远心想你这样的败类能混个副科已经不错了说到业务业务不精说人缘人缘又不好全靠着奉承拍马才升了上去你还想怎么样?于是就顾自己喝酒不想去搭理他。
几杯酒下肚余保良有些晕晕乎乎说话也有些大舌头:“我最想骂的还是覃君我来公司几年了这小子才来公司几年他小子凭什么坐科长这个位置那位置原本就是我的。”说完又是一杯落肚。
“行你的你的。”陈远随口敷衍。在金凯丽的时候他就看出来余保良的酒量并不好现在刚买了这么贵的酒他更是拼命地喝反正这钱已注定要付的了多喝几杯说起来也总是灌到了自己肚子里也不至于亏得太严重。
酒后吐真言这话真是一点不假。几杯下肚余保良的脸已经红得像猴儿屁股一样了又与陈远干了一杯说道:“还有那刘虹桦她不就是凭靠着家里的关系吗?如果她爸不是永明电子的股东你说她有什么资格当市场部的经理?还不是狗屁不是?”
“行狗屁不如。”陈远随口说了一句对覃君也好对刘虹桦也好他尽管没什么好感甚至很有些痛恨的情绪但他一向坚持一个原则决不会背地里中伤别人。听完这些话他更是鄙视余保良直接嘲讽道:“这些话有本事你就当面去和他们去说在背后说还算个什么男人?”
“什么?你说我不是男人?”余保良的声音更响了:“你说我哪里不是男人了要是刘虹桦脱光了衣服让我干我照样干到她爬不起来为止。”
说完还向陈远咧嘴傻笑像是幻想着什么的又说:“嘿嘿那女人的身材简直没的说脱光了衣服肯定好看……好看。”
“哈哈她的**很好摸。”陈远也跟着污言秽语起来“肯定比你老婆手感要好。”
“闭嘴!你给老子滚开滚”余保良已经无法自制用力甩开陈远的胳膊因为太过用力头撞到了吧台但是他像是已失去了痛觉仍红着眼骂道:“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平时嚣张猖狂自以为是老子早看你不顺眼了你以为拳头硬就了不起吗?告诉你老子就是要你好看只要在老子的手下就不让你有一天好日子过老子不怕你……”
话还没说完余保良的脸上早就挨了重重的一拳身体被拳头中强劲的力量打下了椅子撞在另一张桌子上随后又重重地跌倒在地在美女调酒师的尖叫声响起的同时陈远顺手抄起一只椅子狠狠地砸了下去没有给他任何躲避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