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氏闻言脸一红,心头鹿撞中走回了卧室。她见烛火光亮,想到即将到来的事情,光亮中就更加害羞。便走到桌子旁边,将烛火吹熄了。
来到床边,受惊的小兔子一般,喃喃道:“夫君怜惜……。”
怎么弄的跟刚结婚一样,都老夫老妻的了。秦峰早就等得不耐烦了,一把将卞氏压在身下,道:“娘子,为夫会好好疼爱你的。”
说着便上下其手,转眼间就将卞氏变成了白绵羊。
“好香啊!秦峰便在柔软的山峰中一阵乱啃,手也没闲着,光滑的平原上游荡,又到谷底摸来摸去。
卞氏全身触电一般,酥麻的难受,忍不住呻吟中死死抱住秦峰的腰,想起来的时候母亲教导的过程,便分开腿迎了上去。
随着一声痛呼,秦峰成就了好事。“咦,娘子,你这里变紧了!”此刻醉意朦胧的他,还以为身下的人是自家的媳妇蔡琰。
“嗯!”新娘子未经人事,此刻下面被塞住哪里还能作答,只是胡乱哼哼着,随着秦峰的动作转眼间就迷失在狂风暴雨中。渐渐痛楚散去,代之而来的酥麻快感中呻吟起来。
秦峰有酒意,比平时还要持久,少说半个时辰过去了,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这可苦了身下的卞氏,不单单要承受他的冲击,还要摆出不同的姿势。这些姿势她从未在教导此事的妇人哪里听说过,真是好不羞人。
然而她谨记要取悦丈夫,便任由假丈夫秦峰摆布。
老汉推车,观音坐莲……,又是半个时辰过去,秦峰这才泄了火气倒在了一边。
便感到这一次比平曰都来的痛快,因为身下的可人有些不同,至于哪里不同一时间也想不出来。
那卞氏几乎要被秦峰折腾的散架,此刻躺在床上,眼呆呆望着床顶,喘息着动弹不得。
就在这个时候,门被人粗暴撞开的声音传来。
卞氏胆小,被声音吓的花容失色,急忙奋力拉过被子盖在身上,胆战心惊道:“夫君……。”
“嗯?何事?”将要睡去的秦峰,随口说道。
“外面有人进来了……。”
“什么!玛德……。”秦峰一个机灵,酒意顿时去了一些,急忙爬了起来,在床头一摸没有宝剑!真是喝酒误事,爷将宝剑放哪里了!他便赤手空拳走出了卧房。便见客厅中,一矮挫的汉子,倒在地上呼呼大睡。
原来是那曹艹也喝的烂泥一般,打发走了诸人入洞房,发现门被锁住了。酒意中大怒,一头撞开了房门,当时就被撞晕顺势就在地上睡着了。
秦峰哪里知道这些,此刻他醉意还没散去,刚刚跟媳妇来了一炮,自然而然认为这是在自己家中。
他大怒,摇摇晃晃走了过去,猛踢曹艹一脚,顿时一个趔趄,大着舌头喝道:“曹艹,你……你个混……蛋,你他……妈的大婚,不去找你……你的新娘子,闯到我……我家做什么!”
曹艹撞晕了,加上醉酒,别说踹几脚了,就是砍他一条腿估计也不会醒。
就在秦峰要喊人收拾曹艹的时候,身后传来一声娇呼,“你……你……你,你说此人是曹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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