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章(2 / 2)

虽然洪明智逃走的时候是有些狼狈地,但也不否认他是故意做给他们看了,这样的用意又是什么呢?张小涵怎么想来想去也是想不明白地。为什么呢?

“小宝,我总觉得自己对这个洪明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特别地感觉?”

小宝是一个非常有灵性的小动物,她听到之人在叫唤她的时候,嗖的一下就从她身上某个细小而隐蔽的地方冒了出来。可爱得让人忍不住还真想上前捏两下就舒坦了。

“呃,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回答,不过他可是你的对手,你们将来某些点肯定是要再碰上的,就算有什么秘密,也中有一天会暴露出来的不是?何必现在不开心呢?你看范玉豪跟陈默合作得多起劲。这场战还有得打。现在游戏才只不过是刚刚开始。后面还指不定会不会有更多的意外啥的。”小宝不顾一切的劈里啪啦的说了一堆毫无实际意义的话。让张小涵彻底觉得自己好像是找错了倾诉对象。

不过看到忙前忙后的范玉豪跟陈默,心里踏实多了,尤其是陈默,就像是自己的大哥哥一样,毕竟是从自己一个世界上来的人,当然也特别的有亲切感咯。还有那个小肚子鸡肠的小男人没有发作,不然脑袋上又要被敲出一个爆栗了。

现在想来,真不知道自己来到这个古代江湖是天意还是巧合,陈默哥哥是为了欣雪姐姐而跑过来的,黄埔弟弟是为了我而跑到这里来的,而张小涵是多么多么希望赶紧找完东西好回去,可偏偏老天爷好像跟她作对似的,找几个高手都这么难,现

帮陈默搞定了这次柏特军以后,才能够有时间去找下

诶,真是可怜命呀。

“怎么?想家啦?看这是什么?”看到陈默手里拿着香喷喷的烤鸡,不觉肚子早已不争气的咕噜咕噜的叫了,很迅速的从陈默手里先掰下来一直鸡腿津津有味的啃着,咿,不对,这味道好熟悉噢,自己好像很久很久都没有吃到过了也。

“呵呵,没错,这就是昌记烤鸡,我特意从现世带过来给你这小馋猫吃的。”陈默微笑着说道,看着张小涵一口一口的将这个不大不小的烤鸡一点不剩的吞进了肚子里,句好像看着自己馋嘴的小妹一样。

这样悠闲的日子有多久没有过过了呢。

这山还比那山高。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共同的利益。

人也好,战争也好,只不过起因都是为了那么一点点可怜的利益而大动干戈。百姓们流离失所。张小涵脑袋里突然浮现出这样一句话,直觉告诉自己,难道她是这个世界的和平鸽?来阻止灾难发生的?不想那么多了,还是先管住自己的肚子再说,啊哈,真香,等下,昌记烤鸡?好耳熟的名字?好熟悉的味道?莫非……难道……

“昌记烧鸡?不会吧?你不会是想告诉我这是你从二十一世纪来回来的吧?”张小涵用她那般金鱼大的眼睛,目瞪口呆的盯着陈默看,显然烤鸡特别的味道不是这里能够做得出来地,而陈默为什么能够只有穿行于这两个不同层次地空间呢?怎么自己不行呢?要是自己也能够自由穿行该多好呀,过厌了有电脑的日子后,可以换换口味,来古代江湖闯一闯,不知道能不能带东西?要是能够带东西的话,倒还可以做时空交替的买卖,嘎嘎,到时候把这古代江湖里夺来的东西运回现代去买,件件是古董呀,肯定赚翻了。

唉,张小涵呀张小涵呀,不就一个烤鸡吗?看把你想到哪里去了,敢情你眼里就只有钱钱钱呀?真是到哪儿你都往钱眼里掉。

“嗯。我可是你陈叔叔诶,不记得啦?某个商会上我们碰过面的。”一直忙于对付各种各样的突发事件,这两个来自同一个世界地人物还真没有静下心来一起聊过什么呢。这不,现在还不容易得到这么个机会,怎么说都不能够白白浪费了。毕竟,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呃,不否认,有些老乡见老乡是背后插一刀的。不过还好,陈默是属于第一种,不然自己被拍飞了都不知道是咋回事,张小涵这个人呀,有时候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别人耍她,常事。

她耍别人,也是常事。

所以,发生点儿什么都见怪不怪了。

“商会?”这个词在张小涵的脑袋里,转悠了好久才开始慢慢被消化掉。怪得觉得他怎么那么面熟呢,原来他们真的见过一次,只不过不是在这里,是不记得在多少年签了一次商会上来着。等会,商会?难道陈默大哥还是个集团老大?如果他不是集团老大地话,是不可能有资格参加那场商会的。那么,现在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一个集团老大要是凭空消失地话,那可是一件举足轻重的事情呀?等等,他要是能够自由穿越的话,那对张小涵来说,实在太不公平了,为什么他能够只有穿越,为什么自己非要找什么东西借助才能够实现回去的愿望?这也太不公平了吧?虽然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缸子,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但见到了老乡,总是有些感动滴。

“嗯,你还差点把红酒不小心泼到我身上呢,呵呵。那时候的你还真可爱。”陈默微眯着双眼,好似在回忆什么滑稽的场面一样。

“呃,呵呵。”害得张小涵只有干笑地份。

“不过,就算我们当时再怎么会幻想也不会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一起站在另一个空间的天空下看星星,呵呵是吗?”陈默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

“是啊,这里地泥土味还真是比我们那个世界好闻多了,空气也清新了许多。还是没有被污染的环境好呀,看,连星星都是那般美丽,欣雪姐姐怎么样了?”张小涵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地看着满天繁星,似乎在回忆着什么一样,但一想到另一个与陈默心心相映的欣雪,就迫不及待地问道了,毕竟,这么多时日处了下来,在陈默的心里,欣雪有多重要,不是能够用言语来说明的。就好像她对范玉豪,虽然表面上呼呼喝喝的,但其实内心早已习惯有他在身边。冷不防的花痴一下。有个人总是在旁边虎视眈眈的一个爆栗敲了过来。害得张小涵每当这个时候,都会哎一下,恢复清醒,抱头猛捶范玉豪这个小肚子鸡肠的死男人。好像只有这样才解气。

“她还好吧?眼见逍遥风已经快调养好,等到他恢复的时候,大概也就是有办法把欣雪弄醒的吧?因为毕竟是他使用禁术将欣雪莫名其妙封印的,解铃还须系铃人呗。我能等的,没关系,这么久都等了过来,也在乎这几日。”陈默有些低沉的嗓音,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伤感,却又是无人能明了的幽怨,张小涵不再说话,她知道,这个时候保持安静,才能够让气氛变得更加的轻松而不是更加的凝重。

经过那一场激战以后,大伙儿已经筋疲力尽了,军营里异常的平静,甚至一阵风吹过小草的沙沙声都是那么的动听,只是很少有人注意到,有一个男人,已经坐在那片荒凉的草地上的某个凸起的石块上很久了,目光呆滞的注视着一个遥远的方向,在他的前方摆着三个小杯子一坛好酒,还有三炷香。旁边凌乱的倒翻了好几个酒瓶,照这样地情况看地话,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而现在这个正醉得跟一滩烂泥似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项秋。

也许是兄弟兄妹连心的感觉吧,自从罗丽敏莫名其妙始终以后,他就知道出事了,他就知道她这一次肯定凶多吉少了。刚刚无意间从逍遥风的口中知道,原来罗丽敏已经服毒自尽了,为了表示自己的忠诚,堵上了性命来证明。

他只能够说他的这个傻妹妹真是啥的可以,怎么可以就这样轻易地放弃生存的机会?现在连逍遥风都归顺我帅了,凯旋而归是指日可待了。只要坚持一下下,再坚持一下下,你就可以明目张胆的在陈默的军营里成为一名上将了,你又为何自讨苦吃呢?

“她不苦,她只不过不想在受人摆布了而已。”

“谁?”

“一个你非常感兴趣地人!”

“什么?你是?”

项秋立刻提高了警觉,四处张望,企图看出一点蛛丝马迹来,可惜,除了一些风吹草动以外,并没有什么东西,或者人的影子,难道是自己地幻觉?不对,刚刚明明就有人说话啊?貌似还听到了自己的心声。既然是有人的话,为何不肯现身呢?难道罗丽敏之死另有隐情,还是?越想越糊涂

脑子里越乱。

“哈哈哈,一个对你非常感兴趣的人。”正当项秋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的时候,那种声音又一次在耳边想起,可又好像是从很远地方向传过来的一样,难道是---——千里传音?额头上地冷汗开始冒了出来,不会吧?谁有这么高的功力?对我会有什么兴趣,我只不过是一名普普通通地干将而已。莫非是想利用我对陈默陈少帅不利?我是绝对不会做任何对不起陈默陈少帅的事情地了。不管敌人威逼也好,利诱也罢,都不可能的。项秋心里乱七八糟的浮现出各种各样的想法,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语一样,不过倒是一句都没有说出口,定了定神,确认刚刚确实不是自己的错觉以后,虽然已经有三分醉意了,不过还是鼓了鼓勇气说道:“兴趣?你是说,我对你非常感兴趣,而我又是你比较感兴趣的一个人?那么你所谓指的兴趣是什么呢?”

“罗丽敏之死的真相,想必这个你一定非常感兴趣对吧?”来人继续用那种源远流长的声音说道,以项秋现在的功力而言,根本就把握不住对方是男的是女的是公的还是母的,是敌人还是队友更加是吃不准了,不过,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个大道理他小小的一个项秋还是明白的,虽然对方摆出了一个这么诱人的话题,不过凡是三分谨慎总没错,于是,项秋清了清嗓子说道:“的确很感兴趣,不过我也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想必你肯定有所企图的吧?不然不会这么深更半夜的用这样隐蔽的方式来找我说话,对吧?说吧,我想你是个爽快之人,我也不是个爱绕弯子的人。”

对方依旧操着那口阴阳怪气的声音说道:“呦,不愧是陈默的手下,还真非同一般呀快,我欣赏,不如交个朋友,关于罗丽敏之死的真相,就当作是我的见面礼,怎样?”

“交朋友?见面礼?莫不是在耍什么阴谋诡计吧?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项秋警惕性的缩了缩脖子说道,寒风吹得他有些瑟瑟发抖。除了那可恶的公鸭嗓子般的声音以外,其实今晚的月色还是不错的。喂喂喂,在谈判呢,你个项秋又往哪想去了。

“呃呵,你是不是还想说,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呐?”遥远处传来的公鸭般的嗓音,分不清是男是女是公是母的,知道的是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会是哪里跑出来的孤魂野鬼要讨公道呢。

听到对方这么一说,项秋反而自己倒不好意思了。的确,对方也没说自己就一定是自己的敌人呀?也没有说要跟自己交换什么利益来着,也许真的,真的只是纯粹的想交个朋友而已呢?给不给对方这个机会呢?如果只是单纯的交朋友,项秋到还真是相当的愿意,毕竟这位仁兄还是跟罗丽敏有些关系的,既然跟自己内定的妹妹有关系的话,此人必定需要去结识一番,而另一个考虑就是如他自己所说的一样,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也说不定的,如果是后者的话,项秋宁愿永远也不要砸掉罗丽敏死的真相,因为那一定会令他莫名其妙。防不胜防的被敌人给利用。要是那样的话,还指不定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呢。

“这位不知道名字的仁兄,这一点概括得实在是太对了,如果你是属于这一种的话,这个朋友还是免了吧,我宁愿永远都不要知道罗丽敏死的真相,因为那肯定是一段我不应该知道的东西,既然是不应该知道的东西的话,我又何必去想知道给自己找麻烦呢?不是吗?天色不早了,如果这位不想露面的仁兄没有其他重要事情的话,那项秋就告辞了,睡觉去了,明天还要早起操练呢。”项秋说得理直气壮,说得来人都开始思绪有些混乱了。

“呵呵,果然,乱世出英雄呀,一个小小的家丁,在陈默手下,居然能够有如此觉悟的能力,我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扰了,等到什么时候改变主意了的时候,欢迎随时来找我,只要朝某处的天空放一束灿烂的烟火就行了。看到后,我会自动的找你的。”来人眼看在项秋这里占不到任何便宜,也就识趣的准备撤队了,本以为利用罗丽敏之死的真相这个迷可以钓项秋这颗棋子来为其效命,可惜他低估的陈默他们军纪的力量,低估了这一个从小小家丁成长起来的项秋项先锋的实力,与分辨力。在这种强烈的军纪下,估计出现一点点因为私力而有叛徒之心的人是不太可能的,就算用他们的弱点去利用他们的话,估计也很难得逞。所以很识趣的撤队了,不过这一次的撤队并不意味着就这样就放弃了,也许不久以后他们内讧的时候,自己也能够坐收渔翁之利呢?虽然知道这一点机会非常的小,不过有总比没有好,所以于项秋,这位神秘人还是留下了这样一个口信,有没有用,只有等时间去证明了。

项秋微眯着双眼,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说道:“我想以后应该永远不会有这样的一天吧,既然陈默陈少帅没有说过关于罗丽敏的只言片语,他这样处理的话,必然石油他的一番道理的,我们做属下的,知道什么该知道的,什么不该知道的就行了,所以关于罗丽敏的一切,还是等少帅什么时候肯说了再说吧,虽然她是我的好妹妹,但我相信,她还活着,会一直活在我的心里。”坚定的眼神,不容置疑。

“呃,那好吧,祝你好运。”

“你也是。”

说完,项秋把最后一坛酒悉数散落在地,以祭祀在天之灵的罗丽敏的灵魂能够得以安慰,不管处于什么原因,你总归是选择了你自己的归宿。安息吧。

逍遥风的“羊癫疯”有所好转,不过关于羊癫疯这一说,确实是张小涵胡乱瞎猜测的,其实在这个古代江湖,这种病还没有学名的,所以谁也知道这些叫啥,更不知道怎样能够医治好,怎么说呢?口吐白沫,眼光呆滞,面部抽搐,这些现象在古代江湖看来,应该多半是中毒了吧?那么解药呢?似乎,好像没有人知道那里有,只知道这种病一发作,这个人就咬舌自尽了,根本来不及说半句废话。

所以这次逍遥风能够捡回这条命,还真是多亏的张小涵用科学的办法制止了他咬舌自尽的冲动,不然的话,这个口吐白沫,眼光呆滞,面部抽搐,然后咬舌自尽的悲剧将要一字不差的重演了。幸好幸好,可见二十一世纪的常识可不是盖的好呦。

“太好了,逍遥兄,你终于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陈默有些兴奋的叫道,殊不知这是危险的征兆。

只见逍遥风微微转动了两下眼珠子,猛然一下惊醒,然后像条恶犬一样扑了过来,还好张小涵及时制止,当头一棒敲晕了有些疯的逍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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