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眼珠充满了杀意，看样子，我错过了很多东西啊。”
欧阳霜露出了好奇之色，杨夜的反应太夸张了，这让她非常疑惑。
看她的表情，杨夜松了口气。别的暴露掉都无所谓，升级系统不暴露，就没问题了。
这是他的底牌，而且太夸张了，要是被人知道了，后果如何，他自己可以想象。
“没什么，我只是好奇，你为何要监视我，而且好似一直都在监视。”
这话说得欧阳霜直翻白眼：“你还真看得起自己，你以为我整天不用做事，闲着没事天天盯着你了。”
杨夜微微一愣，不由自主地点点头。的确，他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最多也就有点小秘密，引起了欧阳霜的注意而已。
“看样子，那块石头你们研究了很久？”
欧阳霜点点头，双手抱胸，一副悠然的模样，但眼珠毫无笑意，反而冰冷中泛着强烈的杀机。
“当然，我知道你的眼睛很怪异，居然拥有置幻的异能。这类异能往往都是精神系的，所以平常就算使用精神之眼也是遥遥相看，只是可惜，画面一直都很模糊。就算如此，偶然中还是捕捉到一些信息。那块石头很珍贵，应该就是制作那传说中的储物戒子吧？也多亏了司徒静太兴奋，没有关注四周的情况。”
随后，欧阳霜絮絮叨叨，把一些监控到的情况都描述了一遍。
杨夜这才知道，有些时候被监控到状况都是意外。比如谢云瑶被铁剑门袭杀的事情，当时她因为杨夜被追杀有些好奇，这才关注了一下。也正是那个时候，发现了储物戒子的存在。
发现了这样的大秘密，她自然不会放过，但从战斗的迹象中发现杨夜拥有置幻的异能。也就不敢太靠近。
之后发生的一些事情，足以说明了杨夜的警觉，更是不敢随意使用精神之眼。
但一些零碎的事情，终究让她串联了起来，特别是杨夜主动对赵天元找茬。要不是被发现，很可能直接攻上门去。
也是如此，让欧阳霜越发好奇，这才有了赵天元的退却。
得到空冥石，她也只是在怀疑，研究了许久都没得到想要的答案。找不出个所以然来。
本来一切都没那么复杂的，奈何没想到杨夜被司徒静发现了秘密，知道了储物戒子的存在。也是如此，欧阳霜才会在两人碰面后都会监控一番。虽然得不到具体的消息，至少也有个大致的了解。
特别是昨天晚上跟今天上午，司徒静的动作太诡异了，居然连精神之眼靠近了窗口都没发现，还在那把玩得不亦乐乎。
这么珍贵的东西都送人，以欧阳霜对杨夜的了解。自然想到储物戒子可能不只是一枚。
听着这些叙述，杨夜很是无语。
他还真没想到，平时已经足够的警惕了，没想到居然还被这样监控着而不自知。
他明白。这是因为欧阳霜监视久了，没有杀意，这才很难发觉到。
上次在六扇门察觉，还是因为欧阳霜以为他们又在谈论储物戒子的事情。这才激动下靠近了一些。
“学姐，你还真是锲而不舍，我真的很佩服你的耐心。”
欧阳霜冷笑。扫了眼杨夜的手指，并未看到戒子存在。不过她不在意，冷声道：“说吧，到底怎么死？”
“啊！”
杨夜一听，顿时惊呼起来，双手抱胸就如被侵犯的小女孩般，脸上尽是恐慌。
“学姐，再怎么说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打打杀杀呢。”
要是以前，杨夜还非常自信。可是之前欧阳霜的爆发，那恐怖的内力和精神力，居然这般狂暴。
这一刻他都有些后悔了，当时在探究她身份的时候，手段怎么会这么爆裂。
没有证据，就只有一点猜测，以他多疑的性格去探究这是毋庸置疑的。以他多疑到患有被迫害妄想症的程度，付出一点代价去探究一下可能，那是必然的。
尽管当时一冲动，也没去管如果欧阳霜不是阎王的话，会得到什么样的伤害。
说到底，还是因为楚笑笑跟贺心语两个丫头的成功，给了他莫大的信心。自以为厚脸皮可以解决一切，实际上真要遇到爆裂一点的女孩儿，又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
但很显然，杨夜没有去注意。
现在回想着，顿时很无语。为自己的无耻，为自己的过分举止而惭愧。
当然，心里隐约中更郁闷自家怎么下手就那么快，如果早知道欧阳霜会忍着，就不该那么快就碰下半身，至少也得占尽了便宜再说。
“呵，你说呢。”
感受着客厅直线下降的温度，还有欧阳霜眼中炽烈的杀机，杨夜知道这女人是真的要杀他。
这也难怪，任哪个女孩子吃了这样的大亏，难免都会产生杀人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