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硬是有人打趣,从那爹说到了他身上,一提起这个更烦,公子他面色微恼,一拍桌子。
“这种笑话好笑?”
“好笑也可说不好笑,我只是好奇,你可问过你爹,难道就是乡下村姑玩起来会别有一番风味?”
南江国的大官们出去玩,弄上手几个无知地小女子是平常事,京都城墙内外陋习,大约都是留下几个小钱就算了,哪知道还有人胆敢找上门来的,真不只死活。
“怎么,那村姑可给你大娘收拾了?”得到肯定地答复后,那个提起这事儿来的哥儿满是可惜地嘟哝着,“你大娘是犀利主母,手脚真快,我原还以为能再折腾几天,看看展。”
“就这点事,还不淡了,有什么好说地,什么看展。”鄙夷不屑的口气。
一个无依无靠找上门地村姑,不立马收拾了难道还给旁家看丑闻不成,大娘下令把人活活打死,这公子也恰巧在场的,盖着十几层厚厚的白布,木杖再上面往死里拍,一阵阵女子的惨叫声隔着厚布传出来变成沉闷闷的声响,到后面连最便面到那层布都渗出血红水来才止了,尸体仍哪儿他就不了解了,也没那心思去了解。
给冷风一吹仿佛有点酒醒,嫌弃身边的玉倌是庸姿俗粉,刚把人推到给桌脚绊倒跌地上,蒙眯着眼就瞧到拥有那惑人容颜的女子袅袅娜娜地经过廊前走出来,再仔细看两眼,打和冷战,不正是他念叨的如意么?
如意看这喝得半醉的公子,刚才他折磨把一点错都没犯小心伺候着的玉倌儿一把推地上,她可看得清楚。
又被唤住了,她等下文,因为她还是童妓,加之千叠楼特殊,暂时没人敢动她,她也清楚外面没有得到这种待遇的可怜妓家乐女过的什么日子。这一沉默,倒难住了那个公子,他憋半天,看着这个貌似娴静如兰的少女,只要一想到当她启唇后吐出来的每一句带刺儿侮辱人的话,就叫人又爱又恨,说是这如意乃从小跟着现在千叠楼的楼主柳怡宴学艺的丫头,家里府上往常是、长辈们谈起这千叠楼楼主,那神态口气,他一想就醒悟————怎么就跟他现在这样像,同病相怜吗?
云想衣裳花想容,美人在前仔细瞧,不经意却见了这神色淡然素妆旖旎的少女,手边犹牵着个丫鬟打扮的青涩小女孩。
“看来公子唤住小女子,却是一时兴起,并无事由,原谅小女子天生劳碌命,并不可如公子这样悠然坐着饮酒作乐,”如意福一福身子,正眼都不瞧他,“如意先行告退了。”
实在无聊。
还在想着这小豆丁哪儿来的这样眼熟,听了如意明褒实贬的讽刺话,这位公子再次冲昏头,“站住!”他喊着说道,“上次你大胆敢愚弄本公子,你,你留下陪公子我喝酒!”情急说了一句胡话。
如意似笑非笑地看他,眸子中一片闪烁寒意。
“公子,小女子只是上不了台面的小小童妓,笨手笨脚,实在服侍不好高贵的您。”
“本公子不管这个,我让你陪就是,大不了就是要钱而已,我给!”只得强撑下去,那公子为了面子手撑着腰大喊,却忘记了,这儿不是外面那些妓院,钱财大约行不通。
“几位玉倌姐姐们的才情不能叫公子满意吗,我们千叠楼里吩咐严了,什么身价的官爷得用怎么的等级的官妓,岂非公子以为,您的身价,就只值一个低贱如杂草的童妓丫头相侍吗?”
仿佛又看着这少女指着自己鼻子说你真肤浅,那公子傻傻地看着她走出视线,还犹自恨恨怔怔,浑浑噩噩的样子,她戳的可是一个男人的自尊心,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暂且把为什么那个小女孩这样眼熟的问题摆到一边去,这位南江新鲜状元爷怒了。
“李兄,李兄,你醒一下。”他狠狠拍醒同桌的家伙,气得揪着对方的领口,“我不管了,这贱人太嚣张,我们就按你说的做!”他双眸中闪过狠毒之色,整张脸都扭曲了。“想来不过是个小小贱籍的丫头,我不信上头宫里的人会因此怪罪下来!我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支持正版阅读!)<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