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聊得很愉快但我和郭光都很自觉地把谭康作为了聊天的重点人物。
“今天很愉快啊。”出了餐厅内藤回头对我说:“我的那些女同学都挺没劲的男同学里又尽是龙二那样的。”
“是嘛?”我单独跟她相处一下就拘谨了起来:“能和你一起聊天我也感到很高兴。”
内藤笑了那笑容在夜灯的照耀下有些耀眼:“你怎么说起官方语言来啦?”她这一句就把我卡住了说不出话来。郭光幸而上来解了我的围:“我们欢迎你来玩啊有时间我们也可以陪你的随时召唤就是。”
内藤又笑了瞧瞧我又瞧瞧郭光说:“真的吗?”
这时谭康付了帐过来了他在一边已经听到我们的谈话过来就忙说:“我们非常希望能和内藤同学交朋友——等我们收拾好寝室后可否请您来玩呢?”
“好啊。”她简短地答了一句转身向外籍学生楼走去。走了几步回头说:“你们真的很有意思呢有时间就来找我玩吧。”
回到宿舍后我们就开始夜谈会。谭康承认了他不预先通告就追女的错误许诺今后将进一步改善寝室娱乐环境作为报答。然后我们又讨论起内藤来然后跑题……
“大黄你可曾喜欢过谁?”谭康问。
“嗯。”我心不在焉的回答。
“是怎样的成功吗?”郭光又问。
“**要是成功了我还在这里和你们俩在一起?”我反问道。
谭康说:“这个不一定呵大黄。你为何就不能泡好了一个现在已经在家里给你准备生儿子了?”郭光也兴奋道:“不一定嘛说不定已经来了南京打工周末等大黄去临幸……”
我翻起身就准备去拎茶几上的杯子给他们灌水。俩鸟人急忙求饶。好容易我放弃武器回去躺下了谭康又问:“是什么样的那种感觉?”
其实我根本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可是突然那一种感觉冲到了嘴边不吐不快了只好叹了口气说:“看上去很美……想的时候都很美。但一接触现对方根本不喜欢自己的时候会感到心里如有一个不住吸扯着内脏的空洞那样难受啊。”
谭康不说话了可是郭光偏偏还要追根问底:“你喜欢的是什么样的?”
“我现在根本就感受不到这样的情绪啊。”我沉默了一阵喃喃道:“那第一个失去了的话可能看人的态度永远有偏差吧。我想是找不回那种感觉了……今后会认识什么人和什么人结婚——说不定都是组织上决定了谁知道呢……”
说到了这样不愉快的未来对于我们的身份来说却是完全可能。我们都沉默了不一会就踏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我们给传呼电话的锲而不舍吵醒了。按照值日表谭康万分不愿地起来接电话。他一听那边声音身子一下就僵了连说了几个“是”、“好”。放下电话后他冲上来掀了我和郭光的被子:“快起来收拾人家等5分钟要上来!”
“谁啊!!!”我和郭光都冻得缩成一团愤怒地抗议道。可是看到谭康的眼神我不由动摇了:“不会是她吧?”
看到了肯定的回答我和郭光都惨呼起来:“她这么早来干什么!”一边忙忙穿衣起床三人上窜下跳收拾房间。不过时间肯定是完全不够的刚才把床理好已经听到走廊里接二连三的惊呼那必然是骚洗冷水澡的遇到了女人的声音。门打开了内藤穿了一身的休闲装:“我想在学校外散个步锻炼一下你们来么?”
“好……”我们边挡住堆满了的电脑桌边吞吞吐吐地答应了。
就这样内藤很快和我们很熟了。她比我和谭康略小比郭光大些脾气也很对得上四个人在一起总有说不完的话相处得很愉快。对她的称呼也逐渐往呢称化展最后就叫她寒寒了。我们邀请她为宿舍名誉舍员。只是苦了我们这楼里爱洗冷水澡的几哥们。当然喜欢寒寒的人更多都很欢迎她来。而且她有时还带几个女伴来更是男生楼的救世主。没过多久她已经成为我们的一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