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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卷 第四章 南京初夏之夜(1 / 2)

 七年在不知不觉中到达了。也许是为了粉饰太平也许是为了在貌似和平的年代尽情享受最后一点平安庆祝七十年代到来的活动举行得额外隆盛。之后的春节、情人节莫不是皆大欢喜举天同庆。

如果局面一直这样平静下去大家过完了妇女节劳动节重阳节和儿童节再高昂的享乐情绪也会腻味了不会延续到向全世界推广七夕节的那天。可一直与上将保持着书信联系的我总在第一时间掌握到前线的动态我预感到这几个节将是大家最后的穷折腾了。

从南京回来后我就一直忙于与华嵩等人策划扩张计划不停地建立各种各样的微积分方程计算这种投资在多长时间内可以收回成本多久之后可以取得最大效益这种时间差又与当前的局势是否成相辅相成的作用……虽然被人讥笑为“管家婆部长”但我的高等数学水平在这之后突飞猛进乃是不争的事实。

a集团第十四战的战报送来时华嵩终于告诉我可以停止了。大战眼看就要开始此时再投入资源在扩张上反而会造成不利影响了。与此同时共工号要塞基本完工。虽然内装还一点都没进行但从小过惯了苦日子的咱并不太讲究这个。

问题是这个要塞移动的度比现代级都慢得多最乐观的估计抵达尼普尔森也需要二十个月以上。收到了虹翔在亡魂公路会战后的信后了解到那里逐渐开始不妙的形势这种迟缓的支援度显得更加不可忍受了。

但没有别的办法我能做的只有立即动员部队做了一系列人事调动:

司徒江海升上校任雷隆多民兵舰队“雷”舰队司令带队支援远征军;

辛巴提升少将任雷隆多6军第一军军长带队支援远征

内藤寒子升少将军衔任雷隆多总督。负责雷隆多事务;

提都斯任阿尔法行星正式总督兼任南京办事处主任分管与南京协调事务;

巴斯克冰升上校军衔任南京办事处武官(正军级);

这种任命绝对非法因为我目前的最高身份也只是gdI全球联合会最高事务委员会的委员连常委都不是。即使是常委没有宇宙舰队的正职身份也无权提拔将级以上将领且不与旁人商量便任命正军级官员。只是此时已经没人计较这个了。

奥维马斯阁下不在宇宙舰队这边就是我说了算——自作主张派遣了补充舰队之后我与亚当斯也许从来就不曾产生过的感情可谓彻底破裂了。宇宙舰队稍微能干点活地人全给我征到了三星在亚当斯设置了太空办事处等于把宇宙舰队司令部连锅端了过来。总司令的位置和办公室虽然给亚当斯留着门上却上着大锁以避免被人看到里面空荡荡的情景。

总之。我撇开地面上的家伙一个人干了。被亚当斯操纵的美洲舆论大肆抨击我为“狼子野心已表露无遗的恶棍军阀”但他们也仅仅能叫喊两句罢了。雷隆多事实上控制着三星、月球和主星四大分部之一的南京巴斯克冰已经领了雷隆多驻南京席武官的衔带着一个重型机械化师地“卫队”到那里驻扎。无论是欧洲或日本都不会有跳上台面与亚当斯勾结。对我或南京作出什么实质性举动的勇气。

这些人事任命工作还不是想搞就立即搞得完事先得开会讨论、下去考核等等。虽然形式主义了些却不得不做。好在即将跟我出征的辛巴和司徒江海的表现都非常令人满意尤其是辛巴他居然从南京回来后便开始沽名钓誉不再经营娱乐场所闲暇时间就独自看起哲学书籍来。让人大掉眼镜。他的爱好突然生了转移可练兵的手艺没有下降那就只是他自己的事也不算是坏事。

几项工作做完七年已过去了接近一半。虽然平民百姓们还竭力想表现得快乐和放纵试图再好好地过一个儿童节但形势已经不等人了。

七年五月十九日我不顾提都斯等人地反对以视察南京重建工作为名大摇大摆地回到了南京。此行不仅是观光那么简单。还要从那里接受一批舰艇物资并把刚组建的两个师划到巴斯克冰的“办事处卫队”名下。这种要求委实过分了点连谭康都对我口出怨言更不用说他手下的那些向来视我为暴户的官僚了。但本人出乎所有人意料地乘坐“建业”号战列舰降临之后。这些悠悠之口立即转而出高涨地欢迎声浪。果然书生气短。最终还是怕无赖兼不要命的。

我走出机舱时被上空毒辣的太阳射得睁不开眼。一边伸手遮挡一边回头对身边的静唯说:“好久没来了呢一年了足足一年了。”

静唯的声音顿时紧张了起来:“你不会又想逛街吧?”

“这次没空你那么紧张干什么?”我耸耸肩说:“你急什么放心不下你的那个摊子吗?算了吧这次又用不着你们。以辛巴为的所有6军将领都对正式使用你们新军持强烈地反对意见我还从没见他们那样一致过。现在站在你这边的只有个巴斯克冰他的资历还不够呢。”

静唯怏怏不乐地说:“别说那些了说起来就是气。”“别去想那些不愉快的事了。我马上要出征别作得那么丧气好像我会一去不回似的。回来后我就再提改编制的事你还得做好从无忌军中抽调人手的准备——即使我并不希望那样紧急的情况生。”

“麻烦的任务啊。”静唯的语气缓和了不少:“今晚我去跟他们联系联系吧但你走之前可能无法得到答复了。”

“没关系我相信你。”

我们地对话一直到上车为止都很严肃只是涉及的内容不太正常对gdI来说可谓大逆不道。巴斯克冰负责的保卫工作基本不会有什么问题应该不会有间谍偷听到我和静唯用天界语交谈的这一段话。但是说实话即便是听到又如何?以现在地形势他们又能怎样?搞不好第一反应是把那个倒霉地听到了不该听到的话地家伙灭口吧?想到此节我的心情更加愉快起来。看着路边的红男绿女以赞扬的口气叹道:“还是有真实季节的主星好啊!真是个美好地夏天属于男人的季节。”

“我现在有点怀疑你来这里的目的了。”静唯没好气地说:“你就是为了在出征前过过眼瘾吗?”

我微笑着看向窗外的别样风景头也不回地说:“只是顺便顺便。”

谭康为我的一天行程安排了三个活动:一个是到玄武大学演讲一个是到gdI南京分部大礼堂参加动员大会还有就是晚上的晚宴。

这次来南京毕竟是打着远征动员地幌子各gdI重要单位都有要员参加了。包括到玄武大学的演讲也有人列席旁听。寒寒为我准备了一份稿子按说照着念就可以了。但是她准备稿子时我就在暗自冷笑:她毕竟是外籍学生在南京的两年与本地人接触不多接触最多的华人就只是我而已不知道那所学校的校风。去年我占领南京后准备卖国那里闹得最厉害。之后虽然中途反悔不卖了那些家伙还是逮着我地民族节操问题不放。做了大半年的文章最近才停歇下去。大概谭康此次安排我去演讲就有点补偿那些学生让他们好生荡我一回出口恶气的意思。

谭康给我准备的题目就有点不太对劲论新时代民主制度的建设。众所周知。军队里是没有民主可言的只有权威。寒寒手下的秘书们写了好几稿她又改了几次总算作出一本合格地官样文章充满着来自中央的重要精神可是身为中央干部的我却一看便大不以为然。连我都说服不了台下那些比我更闹的学生自然不答应了。稿子念了一半便鼓噪了起来要求我解释“民主的进程究竟有没有具体的时间表”。我见他们闹得太不成话决心教训他们一下把稿子一拍大声叫道:“闹什么闹以为老子没见过市面啊?”

“部长阁下。”一位戴眼镜的女学生从乱军中站起来看来是他们精心准备的头号大辩:“你说了很多空泛的道理那么请你正面回答你所追求的究竟是什么?是绝对地集权还是真正的民主?”

“小丫头。你想想看我会对你说实话吗?”我和颜悦色地回答道:“别忘了政治家从来没真话的。”

“我们想听听你的真话。”

“那看来你是把我当作一个军人而不是政治家了。”我摊了摊手说:“那好我就很诚恳地告诉大家。我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台下嘘声一片。一个五大三粗地家伙跳起来大吼:“你想都没想过刚才说那么多民主建设不都是空话。全是骗人吗?同学们这样地家伙我们能放过他吗?”

这个礼堂能容纳一千人。为了安全起见只放了四百学生进来其中还安插了近百名暗哨。眼看学生们情绪激动起来几个暗哨连忙涌过去把那个大汉往下按。我挥了挥手说:“用不着动粗我来好好回答一下这位同学的问题。嗯请问民主为何物?为何你们如此狂热地追求?”

台下地学生愣了一下随即爆出狂笑声大概是为我问出这样幼稚的问题而感到乐不可支吧。可我的脸皮连子弹都打不穿还怕他们这点人?当下面不改色地说:“都只是觉得是个好东西吧究竟如何之好?各位却并不见得了然。”

“例如各位中是有班长的全体学生是有学生会的。我读书的时候这些都是校方直接任命最近几年已经开始改为学生选举。这是个进步但却不见得是最好的办法。”

“你们会说我们能容忍效率低下的民主也不能忍受高效明智的**。可是各位啊民主出来的领袖们。如何才能组织起一盘散沙呢?靠什么靠老师吗?笑话。靠自己?自己有什么可靠的?威望?错了——以威望构筑的权力就是**地典型特征。”

“闹什么闹?我话还没说完你们这些鸟人还真没教养。把那几个最闹的给我按在地上!”

“你们这些小p孩只知道盲从大流听那些好听的理论和主义全无自己的思想。这些话没说错你们自己想想!你们有几个是了解中古历史的?民主制度自古希腊便有雏形。那只是一种试验性质的政体并不能真的民主。但是所有政体都是在不断摸索中前进的不是么?在大家搞清楚民主为何物时不要妄言之。”

“你们所想地不过是推翻现有的禁锢。但禁锢之后的世界你们却从未设想过。也许你们会说。推翻了先以后的事慢慢走着瞧!可是真实的世界不是过家家已经掌握权力的人们不会容许把世界交给你们慢慢实验包括我在内。”

“你们享受着和平最担惊受怕的时候不过是去年地一两个夜晚。你们不会想到。在与朋友静静喝着咖啡享受一点点小资情调的时候异性怪物冲杀到面前把身边前一分钟还在吹牛聊天的人跺成碎片的感受;你们不会了解步行千里在怪物随时触摸的旷野中巡逻战斗地滋味;你们不会看到我们在宇空中殊死拼搏时自己和敌人战舰爆炸时那种毁灭的绚丽光芒和那种大量生命在身边急消失的感觉!这些都是我们的战士应该为你们做的你们只需要妄谈和平和民主即可……我要明确地告诉你们。只会这样动嘴的不是真正的男人——和女人只能算小p孩。想要成为一个真正地人对社会对自己有意义的人请到前线来到战场上来。不需要战斗只需要感受一回即可。”

“我知道自己说的与你们的世界天差地远因此不寄希望于你们能理解我说的是什么。你们可以当作我刚才说的都是梦话但下面的话请听清楚:你们负担的是盲目的热情和幻想而包括我在内的你们想推翻地阶层负担的是人类的存亡和未来。为了这个目标我不惜一切代价。民主一类的小事末节。根本不在我地考虑范围内即使象垃圾一样丢在地上践踏也无所谓。到了真正和平地那一天如果各位还能象今天这样慷慨激昂的话请再来教我该如何如何做。谢谢。”

“狂妄地家伙。去死吧!”

“你完全没听见我们说的吗?你这个混蛋。一个人自顾自的说什么?!”

台下又大闹了起来。我已经说完了而且不打算把寒寒的稿子念完。甩甩手便准备退场。给如临大敌的保镖护送着走出场时还听到后面喝骂声如怒海狂潮般涌来。保镖们连忙催我:“部长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赶快回去吧。”

“不急让他们多看两眼也少不了肉。”我张望了一下问:“静唯呢?”

“团长好像上洗手间去了我们还是先下去到车里再等她吧。”

“急个屁做得好像我怕了这些小p孩一样!”我瞪了下眼说:“好久没在大学上过厕所了我去嘘嘘一下抽根烟不许跟进来。话虽这么说他们还是先跑进去把几个人轰了出来然后在外面站了一圈。我进去之后还是觉得大不自在上完了厕所正准备点烟忽然听到隔壁女洗手间传来了静唯的一声惊呼。她虽然成天看女人杂志却不是那种一惊一乍的人。我连忙走出去在洗手间入口的公用洗手台面前正好碰到她。她正把手机揣回口袋里扭开水龙头洗手。我也走到她身边的池子上去洗手忍不住问:“什么事那么惊慌?”

“刚才接到个电话太突然了有点控制不住情绪。”静唯力图平静着情绪可还是压抑不下语气中的焦虑感:“家主去世了。”

我洗手时也夹在指缝中的香烟忽然跳出了我手指的控制落到了水中连挣扎都来不及作出便被水流浇灭了。我的眼睛忽然灵活了起来四周转了一圈却忽然现自己的面部和脖子都已经无法运动大概是吹了点风麻痹了吧?好在还能说话——我迟疑了几秒钟。艰难地开口问:“请再重复一遍?”

静唯洗罢了手将我牵扯着往前走说:“这里人太多我们上了车再说。”

我就如僵尸昼行般给她拉着下了楼一直进了车里都不知觉直到又听到她开口:“六世家主去世了。可惜呀。”我强做镇定地问:“消息不会有误吧?”

“不会错的。”静唯说:“情况有了变化我还非得回去一趟不可了呢。越快越好……今晚可以吗?我今晚就想回去。你一个人安全也不应该有什么问题吧对不对?”

“没有问题。”我出乎意料地平静。目不转睛地回答:“一路顺风那些重要任务就拜托了。我的行程也很仓促只有远征军返航后再见一切保重。”

“说这些话不太象你的风格耶。”静唯大为奇怪地说。

可我已经不想再回答她什么了。

在接下来地行程中我始终神思恍惚。尽管南京gdI大礼堂里举行的动员大会用不着我演讲只需要露面。但现场参与者甚多。好些都是外国和gdI中央来的观察员连去年跟我闹得很不愉快的龟井寿都在场无论如何我也该显得比较专注。可这些不以我的意志为转移我时时从梦中醒来微微看了一眼会场的情景。便不自觉又坠入了下一个梦里。梦里的五月面容已经非常模糊但她说过的话陪伴我度过地那些短暂片段却格外清晰。那样美好的女孩居然先我而去了吗?

“大黄大黄!”谭康突然在旁边用力捅了我两下把我又从梦幻中拖回了现实:“大家都很激动希望你能讲两句话呢。”

我猛地醒来。忽然间全身冷汗直流掩饰不住神情中的狼狈。匆匆上台的过程中试图努力平复心境却始终不能成功。来到台上看着下面那些真诚和虚伪夹杂的殷切面容微微叹了口气说:“各位即将出征我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话留给大家。作为一个军人我应该勇气百倍地面对即将到来的艰险牺牲。然而此时我却倍感生命之可贵。希望能为大家带来最理想地解决为了这个目标。我愿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说完了话我便下台了。台下居然冷场了片刻大约是我这段话即不慷慨激昂又不振奋人心。反而显得比较乌鸦嘴。好在谭康安排的主持人够机灵。连忙说了几句话把我的话一曲解又赢得了少壮派军官的热烈掌声。我端坐在掌声之中。心神却又飞到了一边。谭康关切地问:“出什么事了?要不要休息一下?”

“有点疲倦我先回去休息好了。”我点了点头站起身说:“晚上的宴会看情况吧我争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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