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郭光的亲自干预下霍书湘的人直接介入了调查只用了三十个小时就擒获了全部涉案人员一共五人为地正是渚烟所在的乐队经理人。经审查。案子的起因非常简单是集体吸毒后精神亢奋状态下分钱引起纠纷后生的不过是一千五百块钱的争执他们就做下了这样残忍的事。这个案子的物证非常充分。自然不会是霍大大的人打出来的冤案(在这一点上。霍书湘还有起码的美德就是我亲自交待地私事绝对不会胡乱敷衍)。这五个人的下场也就可想而知。反正落在霍大大手上的只恨法院判自己死刑太慢不会觉得在收容审查所里多活一天是赚到了的我们也不用着急。但无论这五人地下场如何渚烟已死地事实是不会更改的了。
葬礼在绵绵细雨中结束了。因为心情沉重大家都说不出什么话来。谭康开始说地两句话有些刺耳可我也懒得去追究。正准备回去郭光忽然提议:“很久不见了到我家去喝一杯?”
我停住了脚步问:“从eRp系统里好不容易争取来的一天休息要在杯中度过?”
“那不然干什么?”郭光耸了耸肩:“不叫其他的人参加就我们三个。我们三个和渚烟已经多少年没聚过了?今天就是为了她也该喝一杯。”
谭康也点了点头:“去吧。”
既然说到这份上了实在是没有推脱的理由。我们到来到了郭光家中遣走了侍卫闲人自己摆开了酒席专门给渚烟留了一个位置。闷声不响地喝了几杯之后逐渐开始话多起来。谭康终于继续开火了:“霍书湘的人破案破得忒快了吧!只怕是重点人口档案里早装着这些只是这时候才拿出来表功?你是坐视她遭到这样下场的。”
郭光低声喝道:“谭康别这么说!”
“你呢你又如何?你担任中国政府脑多年又为她做了什么?难道你就查不出她在哪里什么都不能做吗?”我闷哼了一声:“不要那么虚伪你我都应该明白各自的立场。”
“不是虚伪你说的这些我也都明白。只是作为一个故友实在觉得可惜罢了她多么年轻啊与我们相识的时候还只是一个小姑娘。”谭康摇了摇头:“可笑可笑!十几年过去了我们年岁痴长图有虚名尊位却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等着这一天的到来确实如此。”
“来这里的路上突然有一个奇怪的想法。”我自顾自地说:“假如她只是寻常人家的一个小姑娘父母都可以是没有名字忽略不计的那种而我也寻常得很……在这十年间也许会过得很艰难也有痛苦和分离甚至马上我还会被征召到尼布楚当兵——大战结束之后如果我能活着回到家乡哪怕是缺了根胳膊断了条腿跟她说不定都会有好的结局。可这些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要素在我和她身上一个都没有所以这种饱经沧桑的大团圆也就不会有。”
谭康哀叹道:“唉生错了家庭认错了人啊!”
言谈至此渐渐无味应该换些话题了。我又喝了两杯忽然看到酒柜上的一个儿童玩具熊忽然想起一事来转开话题说:“光光啊倒没想到你在我们几人中得子最早。谭康呢?”
谭康支吾道:“明年初会生性别还看不出来随缘吧。”
我“呵呵呵呵作为老大我倒晚了呢。想收个干儿子光光的恶妇婆娘也不准真是扫兴——诶说起来你儿子和老婆呢?不是早就下来陪你了么?”
郭光耸耸肩道:“倒是怪事我本来想带她和儿子也去参加葬礼的可她一听说你要去就大吵大闹一早带着儿子到杭州旅游去了。你跟她的关系怎么会恶劣成那种程度?”
我翻了翻白眼说:“那还不是你害的?夜不归宿、吃喝嫖赌的烂帐都往我和金太郎身上赖连同阿冰冰儿也吃了你不少冤枉!”
郭光连忙抵赖:“唉话可不能乱说我是一个好人哪里来的那些不良爱好?”
谭康大笑了起来:“呵呵呵呵!你老婆难道到处都安了窃听器?只有我们三人在你也虚伪成这样!”
“也不一定当真是关系恶劣说不定是在躲避什么呢。”我冲着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的他们笑了笑低声自言自语道:“躲看你最终能躲到哪里去。是是非非等我空闲下来总要弄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