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不能直说的吗?还要等到晚上了才说?这柳奇怪了?难道她真的对我…
被柳曼突如其来的邀请有些吓到的马子才回过神来,在心中思考片刻,认为有那种可能性的机率很大,于是未免尴尬,直接将时间推到了第二日的白天,他自认心中只有公孙白,不可能给自己机会与其他女子有任何牵扯。
哪知公孙白就在自己面前却也认不得,柳曼倒也不急不缓,淡淡一笑说道:“难道马公子在害怕什么吗?”
这是马子才的死穴,也只有公孙白最清楚,他最受不得人用激将法,只要有人对他一激励,他立马上当,就拿现在来说……
“谁…谁说我害怕了?我害怕什么?你…你又不会将我吃了!”
只要一紧张,马子才说话便是像此刻这样,有些口齿不清,柳曼嫣然一笑,知道他中了自己百试百灵的方法,便也不着急了,“说不定…我还真的会将你吃了!”
“哈…哈哈,柳姑娘别开玩笑了,既然有事找在下,那么就请晚上关门之后,直接到我内室来就好!”
说完马子才便大步离开,朝二楼奔去,有些仓皇而逃的感觉,柳曼转身之后忍不住笑了出来,在心中腹诽,罗湛啊罗湛,幸好你待我如我待你,否则…
马子才以上二楼,就听见九天的招呼声,他迈步朝九天走去,离拐角处雅座越来越远,躲在一边的柳曼倒也松了一口气,暗自感谢九天坐的位置,跟水湄完全相反,其实自己也知道就算她长的跟自己现世一模一样,也构不成什么威胁,毕竟他们在现世地经历,只有他们自己知道,随便说出一件事,就足以证明自己的身份,只是隐约中,她还是会有所担忧,心中那一丝不安是从何而来,她自己也不得而知。
“子才兄,请坐,今天你不陪我喝个痛快,我是不会放你走的!”
马子才刚坐下。九天就露出一副坏笑。眼角还顺便瞥了瞥楼下抱着古筝。正往高台走去地女子。马子才哪儿能不懂他地意思。叹了口气。无奈地摇头说道:“唉…如是她真地对我有情。我恐怕也得负她了!”
九天放下酒杯。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好似他说地是什么火星文一样。“为何?我看她挺不错地。跟你很般配!”还没等马子才作出解释。九天又眯起双眼。带着鄙视地眼神看向马子才。“不要告诉我你是因为她地身份而看不起人家?虽然我不喜女子误事。但如果你是因这样地原由而拒人于千里之外地话。我会鄙视你。连同陶醉那一份一起鄙视!”
九天说完还不忘记伸出小指。重重地朝下点了两下。以示自己鄙视地意味儿。马子才倒也不急。九天说话直接他早已见识。“如果真是那样。莫说九天兄你会看不起我。我自己也会觉得自己很烂!”
说完这句话。柳曼那纯熟地琴技便彰显出来。一阵悠扬地古筝曲弹得在场地人连说话都小声了。甚至很多人都放下了酒杯。细细品味儿那琴声所代表地绵绵情意。都在心里美丽地憧憬着希望这曲子是柳曼专门为自己所奏。虽然都知道不可能。但还是免不了要去幻想一番。毕竟YY无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