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陶醉的问,熊雄倒比较诧异,他一直认为陶醉:么大的圈子,无非是想要让自己这张老脸更加丢人而已,所以只得隐忍着对他进行屈膝道歉,而现在陶醉的话一问出,他才惊觉他是真的很可能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而熊雄那一副你不是应该知道的吗的样子,陶醉丝毫不以为意,只是觉得他可能是忧心过度而一时之间乱了思绪,便点点头笑道:“在下的确不知,从熊大人您一进来就说让我们帮忙,可是你却没有说到底是什么事情需要在下帮忙,而且我真的不知熊大成…他到底出了什么事?”
虽然熊雄今日前来求助,是万般的不愿,但是迫于熊大成的病情,他就算是爬着也要爬来向他们低声下气地道歉,下跪。虽然对方是自己的仇人,熊雄也是百分百的相信陶醉的话的,毕竟向他们这种自视清高的武林中人,向来是以信用最为重要,因此没必要在这个地方为难自己。
“说来惭愧…其实就是在那日迎亲的时候,成儿跟陶公子你们大战一场之后,回来就受了重伤,导致神志不清每天都是浑浑噩噩的,甚至…”
讲到这里,熊雄竟然收了声,再也说不出话,却把陶醉等人弄得更加迷糊,而急性子马子才在九天离开之后,充分代替了他枪手的职责,忍不住发了问:“甚至什么啊,你能不能一次性把话说完?”
对于多次出声自己难堪的这个陌生的年轻人,熊雄已经隐忍了很久,只是不敢发作,从未见过马子才真面目的他,哪儿知道他就是‘逍遥楼’的主人,马子才先生?只是他身边的女子他却认得,正是那个倾倒众生的烟花女子柳曼虽然诧异为何柳曼会跟陶醉他们一起,熊雄却没有心思去管人家的情事,只得硬着头皮接着说道:“甚至他一个人都不认识,抓着丫鬟就嚷着大叫‘花姑子,你终于来了。’而见到男丁却拿着剑挥舞,硬是当成陶公子你,闹着要来一场生死决斗!”
“啊?熊公子他…疯了?”
一向口直心快的花姑子,听完熊雄的讲述之后,第一个念头便是他已经疯魔只是心里想着什么,也径自说了出来场所有人都将目光停留在她身上,花姑子才发觉自己说错了话,而一脸尴尬地坐在那里,双手紧握着,稍显紧张。
而马子才却这时候哈哈大笑了起来“真想不到那个狂妄的家伙,竟然疯了?哈哈…这是不是就叫做报应
话才刚说出口感觉了一股杀气从身侧快速传来,他转过头去立即迎上了公孙白(柳曼)的怒视,“你白痴啊你,笑什么笑?”
马子正张嘴想要说什么地时候。熊雄却接过话。“柳姑娘不必介怀儿地确是有疯魔地征兆。而且还远远不止于此现在只要一看到红色。尤其是穿着红色衣物地人便好似看到了鬼一样。大吼大叫里一直喊着妖怪!”
“妖怪?”
花姑子一到这词。就有些后怕地抓着陶醉地手臂。好似在找寻一个着力点。让自己不至于惊呼出声。在古代人地眼里。妖怪二字一定是禁忌。陶醉当然感受到了花姑子地害怕。他此刻紧锁着眉头。双唇紧闭。让人一眼便可看出他此刻眼里散发出来地讯息是担忧。只是担忧地是什么。大家都猜错了。
“你是说他看到红色才会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