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臣女可以跳舞。只是跳舞时脚部会疼痛而已。臣女愿一舞以证清白。”史海灵见皇上一直盘问自己的祖父,分明是怀疑自己,她低头叩首恳请皇上能让她自证清白。
她抬头见皇上并不回话,只是看着她,似是认可,她便咬牙自己站起来开始舞动,旋转。
虽然脚部有些疼痛,可她依然舞的如精灵般灵动,让人赏心悦目。
“罢了,你的脚是怎么受伤的?”楚修宇的脸色终于缓和不少,示意她停下来。
“回皇上,臣女和孙姐姐,杨姐姐受到陈佳妹妹的邀请,在太师府和陈佳妹妹一起住了许久,却不想在太师府中被一个丫鬟设计伤了脚,不止是臣女,孙姐姐的脸也过敏了,而杨姐姐则差点被药哑了嗓子,陈佳妹妹已经查明,那丫鬟是受了吴少保家一个伙计的指使,因碍于情面,私下打发了那个丫鬟和家人,未将此事声张。孙姐姐的脸好的快,臣女的脚本以为无碍,却不想那针上摸了蜂毒,才未能痊愈。此事徐太医也知晓。当日正是太师拿了帖子请了徐太医前去替我等诊治。”史海灵徐徐道来。楚修宇听闻,面上阴晴不定。
“竟有此事。传徐太医来问话。”
徐太医到来后自是实话实说,楚修宇得知史家所说句句属实,又有人证,也挥手让史家回去。
……
马车上,史老太爷的脸上乌云密布,史尊宝与其一个马车,竟隐约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
“尊宝,你明日一早便回盛城吧。”史老爷子开口。
“爷爷,就我一个人回去吗?”
“只有你回去,你回去同师爷一起处理好盛城的事务,就立刻离开圣和,去无极国,无极国还有史家近百年发展下的产业。切记如果我们没回盛城。你千万别回圣和。”
“爷爷,今天皇上不是信了我们吗?”史尊宝着急的问道,他自小在家族的保护中长大,到哪里都是护卫成群。现在要他离开圣和前去他国,还是他一个人,他怎么能不着急恐慌?
“皇上多疑,我们的人查蝶衣的死,查了那么久并不是一无所获。只是有疑点竟是指向晋安国的三皇子,今日吴少保的女儿刚刚失踪,三皇子也于昨夜离开京城,可见他确实脱不了干系。你去无极是为了避祸。如果皇上得知蝶衣失踪一事必不会饶恕我等。”史老爷子叹口气,他看着自己唯一的孙子,怜爱不已。却狠狠心撇过头去。
“你今年也快十六了,该学着懂事了!去无极国后找到齐云斋,那就是我们家的产业,你只要出示你的贴身玉佩,他们就知道你是东家了!”
“好吧。我听爷爷的。”史尊宝没有再反驳。
……
秋风萧瑟,渐入寒冬,这天气似也在应证着圣和皇帝的心情。
第二天一早,朝堂再次震动,原来楚修宇竟收到耶律楚蒙派人递过来的最新信函。
信中耶律楚蒙大言不惭的说――自己与吴雅琴情投意合,故吴雅琴定要与自己私奔,他无法拒绝,便带了她一起离开圣和,望楚修宇看在两国交好的份上,成全此女的一片痴心!
楚修宇将信件扔在吴少保面前,吴少保立刻磕头喊冤不止。
楚修宇心烦意乱,让侍卫将其押进天牢,等追回吴雅琴后再做定夺。可怜吴少保还没成就国丈梦,却要担心断头台,让众人唏嘘不已。
楚修宇又派了更多的人前去追截耶律楚蒙和吴雅琴。他发誓要让耶律楚蒙付出代价。
……
江又淳自醒来后已恢复正常,陈佳也不敢在其面前再提及史海灵。晚上,陈佳和江又淳在书房研习五行八卦的阵法,却听到江乾说到此事。
“爷爷,皇上大张旗鼓的去追三皇子,此事甚为不妥啊!”陈佳担忧的说道。
“有何不妥?”江乾看向陈佳。不解道。
“耶律楚蒙本就被人追杀,现在皇上却因此事大张旗鼓的缉拿耶律楚蒙,如果他逃回去了还好,如果没逃回去。死在圣和,那岂不合了那些人的心意,成了晋安对圣和开战的借口?”陈佳心中对耶律楚蒙鄙视不已,掳走吴雅琴,还遣人送信说是吴雅琴主动要与其私奔。将吴家一家置于风口浪尖之上。不顾其全家死活。真是个卑鄙小人!
虽然自己心里对吴家也甚为不喜,还曾担心过吴雅琴入宫后会有什么报复。
“淳儿怎么看?”江乾问向江又淳。
“陈佳说的对。我现在就派人前去,如能截住三皇子当然好,如截不住,也不能让他死在圣和。”
“嗯,你去吧!”江乾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