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五指一张,一爪击中她的肩头。
“嗤”的一声,道姑的肩头,便被我击伤,鲜血顿时流出。
“咦?”她伸手连点,封住自己的穴道,止住伤势,看着我:“你到底是什么人,和我灵鹫宫,到底有什么关系,居然能够看出凌波微步的变化?”
我摇了摇头:“我和逍遥派灵鹫宫,并没有任何关系。”
“这不可能!非我门中人,如何能看出凌波微步的变化?”道姑有些不信,盯着我的双眼:“难道,你是大理段氏的子弟?”
我无语:说真话还不信了。
当下,我也不理会她,转身就走。
“你!”道姑正准备拦我,伸出一手,却全身一僵,再也无法动弹。
这道姑被我击伤,尸毒也顺着她的伤口侵入,那尸毒又被我按照青木劲的运功方式改变,所以一旦击中人,任其内功沉厚,也会尸毒侵体,从而全身僵硬。
在我的身后,怜花已经不见,想必是趁着我和道姑交手的时候,跑了。
我也不理会她,径直往寝宫深处走去。
才走了几步,就听到,寝宫之中,传来了一声凄厉的叫声。
然后,约莫三四个西域的女子,衣衫不整,从里面冲了出来,一个个惊慌失措。
我当即赶过去。
过去一看,就见到那寝宫的大床上,躺着一个大汉,满脸虬髯,精壮至极,也没穿衣服,这时候胸口插着一把短刀,双目圆睁,已经死了。
在大汉的旁边,站着一个女子,正是怜花。
她有些怅然若失的感觉。
“这……就是羌王?”我从她的表情,已经猜到原因,问。
“没错,他就是羌王。”怜花的声音有些萧索:“害死我母亲和妹妹的凶手,今天,我终于为她俩报仇了。”
不管怎样,怜花毕竟是他的女儿,有着至亲的血缘关系。
不过,从羌王对待自己两个女儿的态度来看,这西夏国,对于“女子”这种血缘,似乎并不太看重。
“走吧。”我不再多说,招呼怜花离开。
……
我俩出去的时候,那几个寝宫女子,已经惊动了皇宫护卫,一排排的甲士围了上来。
拔出噬血刀,砍翻一群甲士后,我俩这才得以出到皇宫外,然后趁机回到客栈。
第二天一早,新晋国王被杀的事情,就传遍了西夏国的整个都城。
然后就是全城的搜捕。
我和怜花缩在客栈里,凭着“有钱能使鬼推磨”的原则,给了掌柜一年的客房钱,其余的事情,便由掌柜处理了。
还好在这里,银子同样好使。
等到第五天头上的时候,羌王的白马羌族骑兵,终于从汴梁赶回,却没能进入都城。
原因无他:羌王已死,这都城,又陷入新的一轮皇位争夺中,白马羌族的骑兵,自然不会被守城的士兵放入。
守城的卫兵,类似于大宋的禁卫军,只忠于皇宫。
我告诉怜花:“你的机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