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细细品茗,心想这也没有什么奇怪的更谈不上棘手,苏聂中那样的人中龙凤,有外貌有身材有内涵有气质还会吹箫,一般的年轻少女都会被迷住的。更何况他还在袁家住过,那么那位不经世事的女子爱恋上他更是人之常情了。
我抬头看去,只见曹记一张朴实平板的脸上写满了苦恼。我想了又想,难道事情并不是如此简单?不然,曹记也不会显得如此百思不得其解。便问道:“有什么疑点吗?”
顿了一下,转而曹记苦着一张脸道:“那个袁姑娘是有人家的。”
我淡淡道:“看那位袁姑娘也早过了及笄年龄,跟人家定下亲事这非常正常啊!”
这一下曹记憨厚的脸上简直要堆出波浪线了,他忧虑的说道:“那位袁姑娘定下的人家,不是别人正是我们的郭总经理。”
“郭药眠?”我惊讶的脱口问道。
曹记没有说话,只是苦恼着一张脸微微点了点头。
我抬头看向戴五,他也是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这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了。我原本设定在那的总经理是苏聂中,结果他投入到自己的政治生涯中去了。取而代之,我选了郭药眠暂代。而郭药眠老乡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妻这是我从一开始就知道的,只不过他说过自己不抱希望了所以我才没有去关注。但现在,如果苏聂中仍旧被我收入麾下,再万一这个什么袁姑娘参与其内,那我的两大臂膀岂不是要为了一个女人而心生嫌隙?
这一次,我用新的眼光看向苏聂中和那位袁姑娘。苏聂中摆明了目不斜视,他从袁家出来,估计就是因为知道了这位袁姑娘对他有心.shuD.可是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只要一个女子死皮赖脸,死缠烂打的纠缠着一个男的,一般那个男的都会给一点面子的。而这一点点面子就会造成那个女子的幻觉。总觉得自己大有希望,于是加大火力继续纠缠。
我现在脑袋里也是一团乱麻,我相信苏聂中没有那么快忘了建城的宣黛娥,我也相信苏聂中不会因为袁家的财势而折节,毕竟他也是见过大场面,赴过琼林宴地。可是。我总觉得哪里令我有些不安,于是看向这两人的目光也就更为复杂了。
曹记已经被下面的掌柜叫走了,这时候见我半天没有反应的戴五小心的开口问道:“董事长,没想到您花了这么多心思寻找的人,他却在这里吹箫卖艺,是否需要属下去请他上来?”
我抬了抬手表示阻止。有些心不在焉地说道:“默默无闻是一辈子。声名显赫也是一辈子。他自己地人生价值不是别人可以断定地。如果他在这里找到了自己地存在。我想我会祝福他。”
戴五看着有些意兴阑珊地董事长。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隐隐约约他从董事长地话中揣摩出了一层意思。“每个人地人生价值都不是他人可以断定地。重要地是自己找到自己地存在。”想明白这一层后。戴五看向董事长地目光更显得恭敬而敬佩了。他觉得自己此生何其有幸能够陪伴在董事长左右。在这个年纪并不比自己大多少地女董事长身边。戴五觉得找到了自己地存在。
喝完茶。我带着戴五去视察在这南津关以无银门名义建造地一间赌坊。一间酒楼地进展情况。无银老头地令牌非常好用。只要出示这块令牌这些无银老头地徒子徒孙恨不得为“他”免费打工。.SHu但是我并不想承了无银老头地情还得寸进尺地白要人家地劳动力。我自信没有哪个吝啬鬼比我数钱数地更勤。也不会有哪个守财奴比我更怕失去这部分钱。但是也没有哪个败家子能够比我更“挥霍无度”。基本上我挣得地所有钱都不会在自己手上多留超过三天。我永远相信。穷人为金钱而卖命。富人让金钱为他卖命。钱在自己地手上只是钱。但是钱花出去它便变成了更多地钱。当然能够达到这一点需要一个精明地操纵人。我还不知道自己是否足够精明了。但是对于金钱地饥饿我想我是不会减淡了。
如今。我缺少一位在南津关地总负责人。按照我地设想。这个人必须钉子般无情。蛇一般狡猾。可要是你给他地报酬适当。他也会老老实实地。只有这样地人才能适应这个无序、忙乱而又遍地金子地地区。只有这样地人才会不断地开拓生意以求得更多地报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