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伞倒是别致得很,在中原,也只有在钱塘见过......”秦小娘带着一番欣赏的目光说道。
张秀娥只顾了埋头干活,根本没有心思观察这些东西。
“钱塘倒是没有去过,只知道江南水乡的景色很别致,咦,听说南诏也经常下雨的,只是我们要终生被困在这里,没有机会去看看.....”张秀娥不禁感叹。
宋禾儿听到这话,不禁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宋箫齐这样大张旗鼓的收敛钱财,莫不是已经动了逃走的念头,想要偷天换日,到别的国家是生存?
如果这个人面兽心的男人走了,剩下来顶罪的人,必然会是她们这些人。
她断不能眼见如此啊......
“三叔,我想问你一点事情。”
宋箫玉将袖管撸上去,问道:“咋了?”
“你知不知道我父亲以前在朝中,跟哪些官员来往密切呢?这些人当中有没有别国的使臣?”
宋箫玉听到这话,先是微微一愣,然后又不解的问道:“你问这些做什么?我以前在朝为官的时候,很少与你父亲说一些朝堂之中的事情,更何况我是文官,他是武官,我们的朝务不同,自然就没有什么可以商量到一起的......”
“哦,没什么......只是近来觉得父亲很不对劲,忻州的这些流犯都过得这般苦不堪言,他为何如此纵情恣意,想来是有门路在的,我只是担心他胆大包天,做出一些朝廷容不下他的事情,牵连到我们!”
宋禾儿不能直言将江怀赋告知她的事情和盘托出,只能旁敲侧击的,缓缓道来。
哪知宋箫玉听了,却是哈哈一笑,显然一副根本不相信的样子。
“你这小丫头,想的未免也太多了,你父亲在进来之前,就已经和那些同僚打过招呼了,他们念在你父亲曾经关照过他们的份儿上,没少出银子,所以才有如今的家当,至于其他的事情,他应该不敢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