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想太阳你。”
王母娘娘想起张友仁嘴里的奇思妙想,不由得抿嘴一笑,那一笑的风情让阶下众仙瞬间目光迷离,纷纷暗骂张友仁的狗屎运。当然,这种赤果果的嫉妒是断然不会表露在脸上的。
其实,东王公教育子女再怎么不靠谱,也还是将瑶姬教得有母仪天下的气质。虽然明知道自己与张友仁的婚姻乃是一种交易,一种平衡。但是,相处久了,自然会生成一种感情,自然会设身处地地将自己的身份带入到三界帝王之后这个角色。
在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时候,王母娘娘已经将身心放在张友仁身上很久了。只是,以前的张友仁一些行为和处事方式,让王母娘娘屡屡失望,做为一个思想跳脱,性情不羁的奇女子,每每想到这些就会独自感伤。
可是,最近几件事情,让她渐生兴趣,对张友仁更多了一份期待。不管机缘巧合,还是运气使然,最近发生这些,让张友仁在王母娘娘眼里赚足了噱头,令她那沉寂已久的心开始复苏。
按平时惯例,此时应该张友仁一番热血沸腾的勉励之言,就准备开始进入正题,移驾宴会厅品尝蟠桃,顺便看各大势力之间争锋相对,挑选千年来的好苗子,各自归于麾下,进行培养了。
或者,三五知交好友,借这宴会之时,相互交流修炼心得,论天道得失,谈地元运转,酒至半酣时,宾主尽兴而归,独留下张友仁一人在大殿中哀叹,今年的蟠桃会又让天庭脸上无光了。
可是,今年的形势好像并不一样,各方宾客未至,老神在在的张友仁高坐龙椅,一切胸有成竹。
看着情形差不多了的时候,张友仁朗朗一笑,朝群臣看了一眼道:“诸位臣工,蟠桃会万年一召开,次次都是老样子,今年朕就让诸位看新花样。”
他朝太白金星了头,老头领命捋着手里的拂尘飘然而去,独留下一众面面相觑的群臣,望着张友仁想问又不敢问地交头接耳起来。
“新花样……姓张的这是搞哪一出?”
勾陈皱着眉头,望着显得有些莫测高深的张友仁无语。
“该不是将太阴宫那位请出来歌舞了吧,话这不可能啊,各大教门之人未到,陛下不会如此失礼吧。”
“是啊,是啊,今年蟠桃会,陛下倒是让人看不懂了。不过,话转来,本仙倒是很久没见到太阴宫那位跳舞了,啧啧,那细腰,那眼神劲儿,啧啧……”
“哼,一个个天庭肱骨之臣,整日不思如何报效天庭,竟然在朝堂之上议论女仙的身体,可耻之尤!”
“咋的哪,本仙就议论她了,你咬我啊。啊……天蓬元帅,臣不知是元帅你,恕罪,恕罪,其实……其实刚刚臣不过开开玩笑,哈哈……哈哈……”
等天蓬转身之后,那位臣子嘴角一撇,道:“仗着有个好老师,还真以为自己高大上了,有啥了不起的,剥去那光鲜的外衣,丢到人群里,啥都不是,拽个屁啊。”
“你可千万声些,心他听到,发动天河水师拿你打入天牢,有你好受的。”
“他敢!”
先前的大仙一脸傲气,“也不看看我是谁,只要他敢动本仙一根毫毛,看大帝如何收拾他。”
“嘿嘿……那是,那是,你倒好,有勾陈大帝罩着,要是我们可就有难了,哎,啥时候勾陈大帝也能把本仙纳入麾下啊。”后面搭话的仙人一脸郁闷,看着勾陈大帝那张不苟言笑的脸,神色越发恭敬。
“嘘,声,听最近大帝宫中出了大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