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麻利的把药洒在女人的伤口后,猪头又给她消除了迷魂症状,当然,她脖子里的蚂蚁,我还没来得及告诉猪头,那是一种很特殊的邪冲,我不想当着喻紫柔的面,进行处理,
“紫柔,谢谢你,早点歇息吧,”我把药盒还给了她,
她接了过去,悠悠一笑:“张枫,你不留下来坐坐吗,”
猪头见这情况,瞪了我一眼,连忙扶着快要清醒的女人往楼下走去,并叮嘱了我一句:“枫哥,你最好麻利点,楼下还有正事要办,”
这孙子就不能想我点好,不过跟喻紫柔呆在一起,要没发生点什么,这事说出去也没人信啊,
我坐下来,她给我泡了杯茶,翘着雪白的二郎腿坐在我对面,手托着腮,目不转睛的看着我,
我被她春水荡漾的眼神看的有些发毛,便说:紫柔,你有什么事赶紧说吧,
她笑了笑道:“也没什么事,只是想告诉你一句,我明天就要搬家了,感谢你这些天对我的照顾,只是让你失望了,确实如你看到的一样,一个堕入深渊的人,想要重生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不过,我还是要感谢你,因为至少你曾给了我希望,”
我眉头一凛,身子前倾,认真的告诉她:“不,现在依然不晚,你可以选择有阳光的生活,长此以往,你的身体会垮掉的,我不爱你,但我不想你死,你懂吗,”
她眼中的泪水潸然而下:张枫,你不懂我,在我的世界里,不是黑,就是白,我需要的不是一线光明,而是永远的白天,
这不可能,每个人的世界都有黑白,紫柔,你为什么要这么极端,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好好的做朋友,
我心里很是难受,这并不是我想要的结果,我原本以为给她消了鬼契,她会重新生活,但现在看来,她根本就没心思消掉,她甚至很享受这种当鬼妓的生活,
我又做了无用功,这种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好了,我想你也不愿意跟我聊下去,如果你需要别的,我可以给你,没有的话,请回吧……”说话间,她用雪白的脚丫轻轻的在我腿上摩擦着,
我像触电一样,嗖的站了起来,毫不留恋的往外走,
我做的已经足够多了,她若是不听,便与我再无干,我对她只会越来越失望,一个只会勾搭男人的女人,就是佛祖再生,怕也无法度她出苦海,
“张枫,我爱你,至少短暂的爱过你,所以,我想告诉你一句话,别再当老好人了,真的,这只会害了你,我不想看到你惨死在街头的那一天,”她对我说了一句,
我停了下来,摇了摇头,快步下了楼,
大厅内,猪头正在跟那女的聊天,女的一直在哭,见我回来,猪头让她去床上躺着好好休息,
枫哥,这事麻烦了,猪头给我拿了一根香烟,两人在沙发上坐定了下来,
这女的叫小丽,是附近大学的一名女学生,学校里的校花之一,青春貌美,因为喜欢泡酒吧,前两天,被人下了手,弄到了棺材里,差点给活剥了,
要不是我出手,她绝对完蛋了,
说到这,猪头拿出一个玻璃瓶在我面前一晃,里面是一只蚂蚁,
蚂蚁正在疯狂的用嘴钳切割着玻璃,咯吱咯吱直响,
枫哥,她体内至少有上千只这种毒虫,我刚刚试了一下,这家伙的嘴锋利无比,连牛皮都能咬穿,同时它的身躯里含有剧毒,一旦它认为活不下去了,就会自爆,肚内的毒液能在瞬间把人置于死地,
我听的一阵毛骨悚然,问他这东西到底是哪来的,比尸虫还厉害,
猪头说:这像是西南一些大山里的蚂蚁,叫蚀骨蚁,据说石达开在四川时曾误入深山,数万逃兵为蚁所毁,但凡被蚂蚁缠上的人,无一生存,石达开被凌迟处死后,他的体内便密密麻麻都是这种蚂蚁,
后来,有人把这种蚂蚁献给了慈禧,用于秘密作为刑罚,只是因为这东西太过阴毒,此后便再无音讯,没想到竟然又重新出现在江北,
我说这可咋办,要知道至少还有九个女人身上有这种蚂蚁,而且她们很可能被人控制,在传播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