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驾座上的禹九,不时留意驾驶位上胥翊。
从皇庭国际出来,三少始终绷着脸,一路飙车不语,周身气场骇人,也不知发生何事,满脖子是血迹。
几次张嘴,又硬生生闭上,以免再次激怒他。
禹九保持沉默,半小时后终于忍不住了:
“老大,您的伤口,最好、最好处理一下……”
闻言,胥翊帅气的脸孔更冷,斜瞪他一记。
这一眼,惊得禹九一身冷汗,却是护主心切,冒死也得劝:
“三少,属下知道您是铁打之身不在意这些小伤口,不过必须提醒您,七日后有航空演习,军中规定,若有伤口禁止飞行!”
话一出,驾驶座上的人面色瞬间变了,胥翊呲笑,表情松迹开。
“你这家伙,居然跟我来这一套,七天七夜野外生存训练还不过瘾?想再去一次!?”他重重一哼,话虽如此,却不再扳着脸。
禹九笑了,递给他一块纱布,胥翊看都没看,伸手朝他要烟。
“老大……”
“闭嘴,烟,其他拿走。”他挥手,脸又冷下来,显得不耐烦。
禹九最了解老大的性格,多说无益,不如顺他的意。
他点了一根烟,南美洲最畅销昂贵的雪茄,劲道很猛,胥翊吸了一口,双眼放光,抑郁一扫而光。
“禹九,去调查一下,总统府最近有没有邀请狱靳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