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让你和你的手下走不出这总统府!……”
杀秦庸淮无所谓,反正黑白两道都想要他的命,可唯独不能是他。
狱靳司是外人,赫国的事容不得他干涉,尤其他野心勃勃,杀秦庸淮可能只是他计划的第一步。
“胥三少,我们可以试试,看谁没命走出去,嗯?”男人吼间“嗯”了一声,磁性的嗓音夹杂寒意,宛若冰雪中弹奏出的大提琴,悦耳却暗藏杀机。
“我会怕你?”胥翊怒瞪着他,一手在腰间下意识一摸。
这才想起总统府不允许携带武器,所以今天她根本没带匕首或枪。
“找这个?”男人察觉她的动作,突然摸出一把匕首。
他举在她面前,明晃晃的刀光扫在她脸上,让她蹙眉,同时面色更沉。
“你……”盯着黄金的匕首,胥翊没想到他还带着自己的刀,更没想到这个男人竟敢带武器进总统府。
简直嚣张、目中无人!
“很意外?”男人很满意她的反应,手指加了几分力道,匕首的刀尖对着她的左眼,并慢慢靠近。
眼看只剩一公分,胥翊却毫不畏惧,双目睁大,脸上的嘲讽更大。
“今天你不挖了我的眼睛,以后我必挖了你的眼!”外宾享有不搜身的权利,但至今还没有哪位来宾携带武器进来,他真不把总统府放在眼里!?
“哼。”狱靳司冷呲,眼里的欣赏却不掩饰,越是与这位胥三少接触,越增加他想招揽他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