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在心里发着狠,幻想着刘安邦死掉以后,卫真梭被江鸿杰抓住,落到自己手里被自己拷打折磨的美景,身上却被卫真梭抓得到处都是淤痕。就这样经历着心灵内外天堂地狱的对比,郁闷之下,自己也不觉多喝了几杯。
卫真梭跟小弟们喝得开心,一直喝到半夜,才放了小弟们离去,自己搂着美女到床上去睡觉。
因为喝得太多,也没心思和力气做什么,躺在床上搂着她倒头就睡。鲍真纯挣扎了几下。也没从他怀里挣脱,反倒被他用力拧了几把,疼得惨叫几声。不敢再乱动了。
她也喝了不少,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直到半夜,卫真梭口渴醒来,正想叫她去倒些水来给自己喝,却听到她在梦中嘟囔:
“小鬼。跪下来舔老娘……好好地舔,老娘的脚趾头……”
卫真梭气得脸红。飞起一脚就把她踹下了床。
这简直就是心有灵犀,就像一对真心相爱的男女一样。他根本就没有问,就认定鲍真纯是在做梦虐待自己——事实上也确实是,鲍真纯的椿梦里面,除了他没有别人。
经历过那么多事,一般的椿梦已经不被她放在心上,只有折磨虐待卫真梭的梦才被她视为美梦,白天做不到的事,只有在梦里来完成心愿。
可惜美梦易醒,她被一脚踢到床下,疼得惨叫一声,连皮都在地上擦破了。
卫真梭躺在床上,黑着脸骂道:“嚎什么嚎,还不快滚起来,给老子去端水泡茶!”
鲍真纯悄悄磨了磨牙,忍着气低头,低眉顺眼地道:“啊,是,这就来!”
她向外间屋走去,一边走一边暗自发狠:“臭小子,现在你老大说不定已经被弄死了,还敢跟我乍刺!等天一亮,就找人来活活弄死你!”
不过她行事一向谨慎,不到最后不露底牌,何况现在她还在卫真梭手里,要是直接露出真面目,肯定得先吃个眼前亏。
她忍着气,恭顺地向卫真梭奉上茶水,看着他昏昏沉沉地睡去,悄悄地溜出屋外,拿出手机,拨打电话。
这电话当然不是打给江鸿杰的,这么晚了给江鸿杰打电话,要是把他吵醒了,这起床气可有她受的了。
寒夜里,江鸿杰的跟班蹲在门口,半睡半醒地守夜,虽然很好奇主子跟鬼师婆在里面搞些什么飞机,可是江鸿杰事先嘱咐过,不管出什么事都不许进去,他也只能竖起耳朵仔细偷听,根本不敢推门进去。
“没想到啊,少爷居然喜欢这样的老娘们,还玩虐待什么的,听少爷叫的这个惨啊……这口味真重!难道少爷受到打击以后,取向也会变了?”
正听得津津有味,电话铃声突然响起,他伸手到口袋里面,掏出手机接通,压低声音问:
“大嫂,有什么事吗?”
听到这样的称呼,鲍真纯心里酸甜苦辣什么味都有,想想从前也确实是被江鸿杰的跟班们称为大嫂的,结果被他玩腻后,居然一甩手就把自己扔给了别人,而且还没能哄住刘安邦,只傍上了他的小弟,这简直是落架的凤凰不如鸡——再这么下去,以后真的只能去**了。
她强行压抑心绪,小声问:“我问一下,少爷现在怎么样了,心情是不是很好?”
如果江鸿杰现在爽得要死,那不用问,刘安邦肯定是倒大霉了。
“那个该死的混蛋,居然敢看不上老娘,像老娘这么貌美如花,他居然当老娘是狗屎!活该他被少爷活活弄死,还有他的跟班,那畜牲卫真梭,敢这么玩老娘,只要刘安邦一死,老娘让他求死不能!”
想起从江鸿杰听到的关于“诅咒术”的事情,鲍真纯心中火热,拼命地挺起耳朵,想要从电话里面听到梦想中的好消息。
可是听筒传出来的声音,简直是当头一棒,让她如堕冰窖:
“好,好什么呀?在酒店里,少爷当众抽风了,浑身上下到处流血,人都说是中邪了,还有的说是得罪了刘安邦,被他下了诅咒,所以才会浑身是血——大嫂我跟你说,你还是先做好心理准备,少爷下身都流了好多血哪!医生说以后想恢复都难,大嫂你要是忍受不住寂寞,那个,小弟我可以代劳……”
他说得高兴,电话那端的鲍真纯已经抖得快要晕倒了。
以她的聪明才智,当然能够想到,江鸿杰这是受了诅咒,而这诅咒就在她送了“刘安邦的头发”之后就发生,其中包含着什么意味,很容易就能想到。
她挣扎着,努力挤出一句话来,进行最后的努力:“那个刘安邦,有没有抽风?”
“没有啊!他看起来好好的,不说也不笑,就站在那里看着少爷抽风,我猜他是在悄悄地施展邪法,好暗害少爷。医生都说了,少爷这一次受伤太重,以后恐怕是站不起来了,还好神智能够保持清醒,现在正在让老太太替他治疗呢……其实是不是在治疗,我也说不太清楚……”
想着鲍真纯那惹人流鼻血的身材,他咽了口唾沫,呐呐地道:“大嫂你也别难过了,你现在在哪里,小弟去拜会你,咱们好好聊聊,就算少爷不行了,小弟我还……”
喀!
鲍真纯一下子挂断了电话,身体靠在墙壁上,剧烈地喘息着,脸色白得像鬼。
“在给谁打电话?”
一个阴森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鲍真纯吓得大叫一声,身子一歪,扑通一声摔倒在地,满怀恐惧地抬起头,看到卫真梭站在她的身后,阴冷地看着她。
“没,没谁!是我从前的一个小姐妹,被她男朋友甩了,打电话来跟我哭诉!”
她惨白着脸慌乱地回答,心里怦怦剧烈跳动,简直像要喘不过气来一样。
卫真梭挑了挑眉毛,阴森地看着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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