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省里初步定下的路线是从江州过境,但计划赶不上变化,谁知道消息一旦确认了,路线会不会再次生改变,毕竟隔壁的南留市在资源水能电力等各方面都zhan有优势,只是“跑”不过江州市委罢了。
不过,由于东山的地理位置得天独厚,正好处于三镇交界处,对于东山县来说,除非湖柳高不打算上马了,否则无论路线走哪个城市都绝对绕不过东山,这也是江州市委的一个重要砝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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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扬放下文件,伸了个懒腰,从老板椅上起了身,一脸轻松的问道:“项瑾,你说这回湖柳高要上马的消息准不?”
项瑾见陈扬把文件放下,知道他打算收工了,一边随口说着,一边把空调关掉了,“要我说,好事不过三,前两年都没成,这回也总该成了吧。不过话说回来,如果项目真打算上马的话,咱们东山可就更有盼头了。”然后走近窗边,笑着说道,“呵呵,陈扬,你运气真好,别人盼了好几年没盼着的事,你刚来东山一年就碰上了,这可是一份天大的政绩哦。”
“哈哈,那可不。我这么跟你说吧,等高公路贯通后,东山的经济不跃到全省的前十位,我立马引咎辞职。”陈扬边说着,边伸手把项瑾拉了身前,从后面环住了她的纤腰,贴靠了上去。
隔着裤子,项瑾都能感觉到臀部传来的火热,不由得脸一热,反手拍了陈扬大腿一下,低声嗔道:“快放开我,小心让别人看到。”
陈扬倒也不敢在窗口造次,真让人看到就糗大了,哈哈一笑松开了项瑾。
“陈扬,明天那个拍卖会你也要去吗?”
项瑾嘴里的拍卖会指的是玛钢厂公开拍卖处置固定资产的事宜,在市华侨大厦举行。
玛钢厂自从宣布破产后其实就没陈扬什么事了,这方面一直是由法院和市国资委具体操作的,他只需偶尔关注一下就行。你还别说,破产清算组的工作一直有序快的推进,才两个多月时间就已经把玛钢厂的资产处理得差不多了,明天拍卖会要拍的东西主要就是厂里最后剩下的一块地皮。
想了想,陈扬点头道:“嗯,清算组的老刘让我明天最好能抽时间过去看一眼,怎么说都是咱们东山的厂子。”
“那你下午能赶得及回县里吗?”项瑾又问道,明天是周日,她本意是想跟陈扬回家一趟的。
“应该能吧。”陈扬点点头,跟着又问,“对了,你爸还生我气不?”自打他上了电视之后,项瑾设计好的把戏彻底拆穿了,老项对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颇有微词,不过项瑾妈却是乐不可支的。也是,谁不希望自己的女婿本事啊。
“呵呵,他现在哪还有空生你气啊,成天都泡在市场里头,听别人一口一个专家的叫他,他可偷乐着呢。”项瑾莞尔道。老项现在焕了第二春,每天上班比谁都勤快,当然了,不仅仅因为这是自己家生意,主要还是他就只这么个爱好。
“那要不你明天跟我一块去玩玩?”陈扬又问。
项瑾刚想点头,跟着不知想起了什么,脸一红,摇头道:“不了,我妈说明天非让我陪她去你宿舍看看呢。”
陈扬汗了一个,自己上哪去找宿舍啊?下意识的瞥了一眼隔间的休息室。
项瑾顺着陈扬的眼光看过去,想起上次两人在这里颠鸾倒凤时,自己好像挺亢奋的,不由得脸更红了,浑身烫的紧贴在陈扬身上,手却不知该往哪放了。
陈扬嘿嘿一乐,握住项瑾的手,笑着调侃道:“想了?”
“嗯,想了。”
项瑾脸色微赧的点了点头,蚊鸣似的低头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