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扬吓了一跳,心说让项谨这么折腾下去,一晚上都别想谈正事儿了。赶忙把项横拉了回来,紧紧的把她抱在了怀里,让她动弹不得。
项谨倒并不是真的想要那啥,她反而更喜欢陈扬像现在这样紧紧的抱住她。当下立刻就老实了,软软的偎在陈扬怀里,只盼着陈扬抱得越紧越好。
“项谨陈扬问了一
“嗯
项糙闭着眼睛享受着陈扬的拥抱。
“我问你,你这一年在国外都干些啥了?”陈扬不知从何问起。只能随便捡话说道。
“还能干啥,整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哭呗,想你呗。”
陈扬心里一痛。赶紧岔开话:“我问你正事呢”。
项撵睁开眼,仰起脸看向陈扬。不悦道:“这些就是我的正事儿,你以为我像你那样啊,心就跟石头做的一样。”
陈扬无语的干咳一声。
项谨接着又幽幽的说道:“你知道吗?大年三十那天晚上,我临上飞机前给你打了电话的,我本来想着,只要你开口让我留下,我就不走了的,可偏偏却是你老婆接的电话。你知不知道。我在飞机上一直哭着飞到了美国,下了飞机我就蹲在机场外的街边哭,别人都当我傻子一样,我真是恨死你了
陈扬说不出话,也不知道该怎么样来安慰项谨。
“后来,我到了那边,什么也不想干。整天就知道在房间里胡思乱想。你知道吗?我都想过要自杀了呢
陈扬再次干咳一声:“那你干嘛不打个电话给我,你只要给我打电话我能不飞过去找你吗?”
项糙抬眼看了看陈扬,哼了一声道:“后来我想通了,我那样做太傻了,而且也太便宜你了,我就算要死也要死在你面前,让你这辈子都不好过
陈扬听得后心凉,赶紧岔开话:“那你回来后怎么会突然想到耍做高路的项目,你有那么多钱吗?
“在美国炒期货挣了点钱呗,回来又听说你在弄这个项目,就特地来恶心你一下咯项糙轻描淡写的说道。
“你在美国炒期货?”陈扬惊问道。
项谨见陈扬一脸诧异,好奇道:“怎么了?这很好赚钱的呀,比你以前炒股好赚多了。”跟着又一脸兴奋的坐直了起来,抱住陈扬,自得道,“亲爱的,你知道吗?我才在美国待了半年多,现在都挣了六千多万美元呢,呵呵,我厉害吧?。
陈扬闻言大惊失色,不可思议的盯住了项谨。
六千多万美元换算成*人民币,以咕年的外汇比价,至少可以对价五亿人民币以上,项谨是怎么做到的?难道她比我还要天才,比我还能预言未来不成?
怔了怔,陈扬决定暂时把这些归结于运气,接着马上就又问道:“对了。那颜令国你是怎么认识的?”
“能怎么认识的。吃饭时认识的呗。我手里虽然有点钱,也有一间投资公司,但时间太仓促了,想要成立一家新公司做工程已经赶不及了,干脆就找个合作伙伴投资咯项谨随口回道。
“什么?”陈扬再次一惊,“你的意思是你跟颜氏集团合伙做这个项目?”
颜氏集团旗下的星湖工程参与到这次项目招标的事,陈扬是知道的,也审核过星湖工程递交的相关资料。他们公司的实力母庸置疑,负责招投标的经理倒也曾经找到过自己联络感情,只是被自己给回绝了。却没想到大股东里竟然有项谨的身影。
“嗯项谨点点头。跟着又偎进了陈扬怀里,双手圈住陈扬脖颈。懒洋洋的说道,“我要这个项目就是想能有机会多见见你,不过现在无所谓了,不是吗?”
“这么说,你们已经敲定了其他人,就差我了对吗?”陈扬很清楚颜令国做生意的手段和交际网,知道他绝不会打无把握的仗,既然肯跟项谨合作,想来一定已经把关系理顺得七七八八了。
“可不是吗?颜总认识的人很多。公司实力也够大,跟个财神爷似的到处投资,哪个做领导的敢不给他几分面子啊。”跟着又笑道,“呵呵,你是不知道,前两天,我们公司的那严经理去过你办公室后,回来后可是把你臭骂了一顿,说什么你一小处长践什么践啊,官儿不大倒比人省长书记的架子摆得还大。
当时我听着心里头可乐坏了呢,就跟他说,我的陈处长就是这副臭德行。脾气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他还不信,说要找关系好好整整你呢
陈扬怒了,右手伸到了项谨的衣服里,使劲的捏了捏项谨胸前的一处坚挺。沉声道:“这么说,你从回来那天起,就是故意要来跟我作对,专门想要恶心我是不?还有,那天在停车场,在宴会厅里,装得跟个贞女似的,你也统统都是故意的,是不是?”
项谨咯咯直笑,促狭的看着陈扬,却不说话。
“还敢嘴硬是不?”陈扬加重了力道,左手抚向了项谨的大腿。
项谨扛不住了,身子立刻软了下来,脸上泛起一丝潮红,咬着嘴唇轻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