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说实话,蛋糕上用奶油写下的这两句其实也还留下了一个小小的,不算是悬念的悬念――就是这话里话外都没有具体指名这书记是谁?你可以认为是张书记,李书记甚至是叶书记也行。
只不过,这个悬念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有谁会认为蛋糕上面写的书记大人指的是叶城呢?
叶城他倒是想,可恐怕还是没有吧!
是的,9999的人会认为这个书记姓陈,至于剩下那001,则估计都是在睁眼说瞎话。
当然,闵柔可以否认,也可以狡辩这盒蛋糕是她帮朋友买的,而她的那位朋友的名字里面刚好也有一个“柔”字,也这么巧有一个亲密爱人是在机关单位里当书记的。
但是,这可能吗?有人会相信吗?
不,除非全世界的人都变成傻子了。
因此,不管从什么角度来解读这短短的两句话贺词,无疑都告诉了在场众人一个不可争辩的事实。
这两人的关系不仅仅是暧昧那么简单,而百分之百是一种见不得光的很不道德的一种地下情人关系。而且两人都是国家干部,他们这么苟合在一起,简直就是明目张胆的置国家法律、党内制度、社会道德等等于不顾。
这话听起来有点拗口,嗯,简单点说吧――这两个人在大搞婚外恋。
虽然这在场的人里面,其实也没几个人能知道陈扬已经结婚了,而闵柔又是刚死了老公,但估计也没谁会真的认为这两人是正常的男女朋友关系。
而且,这字里行间透露出的信息显然已经可以大大的八卦一把了。
尤其是最后那句话,极其露骨,已经接近被和谐掉的边缘了。
估计正常人看到了,都会觉得很肉麻。当然,如果是正常男人看了,更多的感觉恐怕应该是一下就“硬”了。
试想想看,假若换了是你,如果一个千娇百媚还爱你至深的美女,娇滴滴的说自己等不及了,让你赶紧把她吃了,你能不“硬”吗?你会不“硬”吗?
当然,你要是硬强调说自己是tj,那成,当我这话没说。
尤其是闵柔早已经不是一个十多二十岁的小姑娘了,她甚至比陈扬还大了整整三岁。
她更不是那种所谓的娃娃脸,千年不变样,正好相反,她那明媚的俏脸,勾人的眼神,轻翘的嘴角,惹火的身材,一颦一笑间,更是流露出成熟-女人才会有的那种风情。
有种女人,她的成熟是刻在骨子里的。
而闵柔,恰好就是这种女人。
因此,这种露骨挑逗的暧昧情话出自她口中,更容易点燃男人心里的那股,让男人兽血沸腾。
可以想象得到,如果换个地方,没这么多闲杂人等在场,恐怕陈扬也没工夫吃什么蛋糕了,直接掏枪上马,把这勾人的妖精给干了完事。
但可惜的是,这里在大庭广众,而且闲人超多。在这种场合里听到,看到这句话,陈扬非但“硬”不起来,反而是噌的冒出了几颗冷汗,这小柔也太
而闵柔更惨。
盖子掀开的刹那,她就彻底崩溃掉了。
而叶城那不怀好意的诗朗诵,更是如同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直接把她身上穿着的外套,裙子,衬衣,丝袜统统扒得精光,甚至连她正穿在身上的那套薄如蝉翼的姓感内衣也给扯得稀巴烂,就让她赤-裸-裸的站在这冰天雪地里,供所有人观赏,亵玩,嘲弄!
不是吗?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小秘密,而这些更是情人间才会悄悄说的私房话,本就不应该被暴露在阳光底下,众人眼中。而她也只是想对陈扬一个说,只让陈扬一个人看到。跟陈扬两个人在一块,说这些话,做这种事,那叫情趣,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那就
冠西哥大家都应该认识吧?就玩自拍很溜的那哥们。
嗯,没错,这时候的闵柔的确是有点后世冠西哥东窗事发后的感觉,当然,她脸皮远没冠西哥那么厚,自然就比冠西哥当时难受得多。
因此,顷刻间,羞愤,悔恨,想死,没脸见人等等等等
总之,各种各样难受异常的感觉在这个瞬间,如排山倒海般向她袭来。
唉,都不知道该怎么样形容了,总之是很复杂的一种情绪憋在肚里,压抑无比却宣泄不能。
她盯着这两句话,当初写下去时的那种小小的甜蜜和期盼,这时早已经不翼而飞,剩下的只有麻木不仁并且空洞无比的目光,呆呆的看了足足有几秒钟时间,然后,她没有说话,也没有反驳,只是轻抿了下变得有些干涩的嘴唇,缓缓蹲了下去,当着所有人的面,悄无声息的伸出手,似乎想要捡起掉在一旁的那个闯了大祸的纸盒盖儿。
但很显然,旁边人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小闵,真看不出来,你还有这方面的天赋哟。我想,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丈夫小谭应该才过世没多久吧?怎么,这么快就找好了二婚对象了?”
叶城冷冷的说道,极尽挖苦之能事。虽然他脸上保持着一副严肃表情,但他话里头那酸溜溜的味道,十里之外恐怕都能嗅得到。
看来,他的涵养工夫还没有修炼到炉火纯青的地步,总还是有那么一丝丝破绽的。
闵柔的手一下滞住,头往下垂得更低了,眼角湿湿的。
叶城手下的那几名干部迅速闻到了老大话里头的酸味,闻弦音而知雅意,立刻默契配合起来。
“啊?叶书记,闵柔同志的老公刚死吗?”
说话这位是团委宣传部思想教育处的处长,姓黎,偏胖,是叶城在怀柔县当党委书记时的老跟班了,追随叶城多年,最能体察上意。
叶城不语,用沉默表示肯定。
旁边另外一个干部,全国学联办公室的廖主任马上接上腔,脸上严谨异常,却明知故问道:“闵柔同志,你应该也是个党员吧?你怎么能,你这蛋糕上写的‘书记大人’,我看应该也是我们党内的同志吧?”
边说边不经意间瞥了一眼陈扬,然后表情凝重的摇头叹息,“唉,真想不到,现在我们党内竟然也出现社会上这种不正之风,这就是我们所谓的党员干部,所谓的领导同志吗?而且,这还是个年轻的女同志,女干部,唉,真是”
他故意不把话说透,给众人留下大把的遐想空间。
可农村发展处的万处长却觉得这样不妥,叶书记估计不爽,马上就接口道:“对了,叶书记,刚才听您跟陈主任聊天时讲到,闵柔同志是咱们陈主任以前在辛庄当书记时的老下属了,对吗?”
他倒好,干脆直接点题了。而且他看似在问,其实根本用不着叶城回答,表情也一如刚刚那廖主任般,凝重异常。
“哼,也怪不得现在社会上的群众对我们很多领导干部产生颇多怨言,我看啊,我们有的干部就是自身不正,整天挖空心思的大搞不正之风!你说说看,这能怪老百姓对我们不信任吗?叶书记,虽然闵柔同志不是我们团系统的干部,但这件事既然牵涉到了陈扬同志,就这件事,我觉得很有必要在团委里搞个专题讨论会,一定要及时刹一刹这股歪风邪气!”
黎处长一脸刚正不阿的表情,抢在叶城回答之前,喷出了一大坨粪便。其实他自己都瞒着老婆在外头包了个二奶,而且最近还跟宣传部的一个新分配下来的女大学生搞得不清不楚的,这事在团委那小衙门里也不是什么秘密,真难为他现在居然还能够说出这番义正词严的话来。并且一锤子定音,很干脆的把帽子给陈扬扣上了。
叶城等手底下这几杆枪喷过一轮之后,才摆手制止了手下的盲目开火。他很清楚,还是那句老话,这不是捉歼在床,放放嘴炮可以,真想要就这样拿下陈扬,很明显不大可能。只有从闵柔身上找到突破口,只要这贱货亲口承认了,兴许才有那么点希望。而且就算是拿不下陈扬,也够他小子喝一壶的。
而陈扬始终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听着这些喷子连珠炮似的狂喷,由着一顶顶大帽子扣下来,却一直不动声色。
既不出言反驳,也没有半点要过去帮一把闵柔的想法,只是让群魔乱舞,让子弹乱飞!
闵柔当然更不会理会这些喷子了,她现在只想尽快离开这个让她饱受羞辱的地方,走得越远越好。
她始终低着头,脸上因为羞愤而烧得滚烫,娇弱的身子一直簌簌轻抖着,但她不敢反驳这些道貌岸然的干部们对她的批判,而且说她也知道,这帮人虽然嘴巴缺德,但说的话无可指摘,自己跟陈扬的关系的确是见不得光,于是只能把这口气硬生生忍住了。
当下她也不言语,手只稍微停滞了一下,立刻便继续往旁边挪了挪,然后捡起了那个盒盖。
啪!
一声闷响。
闵柔刚想把盖子盖上,转眼间,盖子就不知道被谁踢飞了。
嗒!的一声,那只纸皮制成的盒盖被踢到了十几米远外,她想再捡回来也是不成的了。
紧接着,就又是一个义正言辞的声音响起:“闵柔同志,盖子越捂,问题越大,更何况,捂是捂不住的。”
说话这人是黎处长,刚才踢飞闵柔手中盖子的也是他。
原来,这黎处长眼见他们这帮人一系列重拳犹如打到了棉花上,对方两人一点反应没有,搞得自己几人好像唱独角戏一样,没什么意思,这时候看到闵柔把盒盖捡起了,干脆直接撕破脸皮,也不等领导发话,抢上前一步对闵柔动起手来。
别看他身材有点肥胖,但这一连串动作做下来,竟然毫不拖泥带水,旁人还没看清楚怎么回事,他就已经搞定了。
哪怕是陈扬,也是鞭长莫及。不过,这些人冷嘲热讽他可以忍,毕竟这种场合如果跟这帮喷子争执非但于事无补,反会正中对方下怀,但要是他们对闵柔动手了,那他就决计不能再忍了。
“黎耀发,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