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很明显,陈扬被陈若男摆了一道。
不过这也怪不了他,他仍是拿前世的思维来解读眼前的陈若男,却哪想得到他重生后,很多跟他有关系的人或者事都发生了一定程度的改变。
不仅仅是他,陈若男也一样。
这种事放在他前世,那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他记忆中的陈若男一直都是按部就班的扮演着自己的妻子角色,该板着脸的时候绝对是硬抗到底。哪会像现在这样,使点小手段出来,把两人间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给缓和了下来。
当然,在陈扬看来,这可不是什么夫妻间的情调。
只不过,他却也没有再像刚才那样火冒三丈,反倒是渐渐冷静了下来。
他骗不了自己,哪怕他心里面再怎么不舒服陈若男的某些做法,他也还是没办法对陈若男怎么样的,老话说的好,一曰夫妻百曰恩嘛。更别说以他的心理状态,他跟陈若男都老夫老妻n多年了都。
若是两人这辈子就只保持姐弟关系那还好说点,既然又结了婚,自己就得好好尽一个丈夫的责任,不能再像上辈子那样,磕磕绊绊的过了好几年不怎么痛快的夫妻生活。
虽说他心里那根刺还在,可今天把话掏出来说了,虽然没完全拔掉,但总算觉得心里边舒服了不少。说到底,他也还是个藏不住事的人,尤其是在他的亲人面前,更是如此。什么事情摊开来说也总比一个人憋在心里要强上百倍。
冷静下来后,他才冲陈若男皱了皱眉,哼声说道:“你说你做什么不好,拿这种事来开玩笑?骗我很好玩吗?”
“切,我什么呀,谁让你一见面就跟我吵啊,都是你气的我。”
陈若男撇撇嘴不屑道,说着,把刚才被陈扬弄乱的袖子拍了一下,然后很自然的挽住了陈扬的胳膊,“走吧,快跟我回家,晚上我做几个菜你尝尝。”
陈扬见陈若男自动给了台阶过来,他心中一软,同时也觉得这地儿好像说什么事都影响不好,便也把脸色缓和了下来,不过还是故作不爽道:“回家干嘛?你不是不让我碰你了吗?”
陈若男闻言俏脸腾的一热,忙伸手在陈扬腰间悄悄的狠掐了一把,脸红耳赤的啐道:“作死了呀,大白天的胡说八道些什么呢。”
得,跟女人永远都不要讲道理。
陈扬算是明白了这个道理。当即沉着脸不再废话,挽着陈若男一块往石桥下面走去。
由于陈扬还要先回宿舍里拿点脏衣服回家,就领着顺着前面桃花圃里的一条近道穿了过去。他这人懒,没人伺候时衣服换下来后就只顾扔盆子里,一两个月也不会去洗。
花圃边上,那一大帮青年男女仍大声嬉笑打闹着,一直没人打扰,很嗨皮。
不过,等陈扬两人路过时,原先忙着嬉笑打闹的一帮子男女们纷纷停住了,朝他两人看了过来。
倒不是说陈扬他俩脸上长花了,而是人们的正常习惯使然。一般情况下,帅哥美女的组合总是会赢得不少回头率的。
尤其是陈若男那身笔挺的军官制服似乎小了一号,把她那曲线玲珑身材衬得更是完美,即便是那被裤脚盖住只露出一小截的黑色鞋尖,也能让人遐想不已。
的确,在这校园里冷不丁出现一个穿制服的女人,而且还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大美女,换了谁也会多瞧上几眼的。
更何况这年月东洋碟片盛行,无疑带坏了一股社会风气,可以说绝大多数男人心里都有,虽说他们脸上大多装出一副不经意间瞧过去的表情,但眼神里的那股子,早把他们脑子里的龌龊念想给结结实实的出卖了。哪怕是这制服美女能随便看他们一眼,今晚上也有得内容yy了。
但很可惜,梦想和现实总是有差距的。
陈若男完全没理会这些齐刷刷投向她的眼神,小鸟依人的挽着陈扬漫步在鹅卵石铺就的小道上,眼神不时的四处看看,却是被边上的桃花给吸引的。
“陈扬,你们党校这里的环境还不错啊,我们学校可没你们这的天然桃花园。”
“还行吧。”
陈扬随口应了一句。他也觉得党校的环境不错,至少,如果心情不好或者感到焦虑时,到校园里溜达溜达,心境总是会觉得平和不少的。
当然,如果旁边没有这一大帮吵吵嚷嚷的不知是学生还是外面的社会青年,那就更好了。
“对了,前面我来的时候,看见你正跟个女同志聊得挺热乎的,她是谁啊?”
“哦,我们政经系的系办公室助理,你也见过的,就上回我让你去帮我”
陈扬说到半时突然停住,下意识的瞥向陈若男,“若男,你都想什么呐!”
陈若男却是无所谓的抬眼看向不远处的一株桃树,撇撇嘴道:“陈扬,说真的,以前在家的时候我还真瞧不出来,你倒是挺有女人缘儿的。”又说,“你瞧,倒还应了景儿了,你这就叫走桃花运了,对不?”
陈扬哭笑不得,但他怎么说也是有前科的人,只能皱眉道:“你怎么又扯到这上面来了,你就不能少说两句!还桃花运呢,我看桃花劫还差不多。”
陈若男转过头“嗤”的偷笑了一声,却不再开口说话了。
说真的,对陈扬惹上的那些风流债,她也不是完全不能够接受。毕竟,像她这种大家族出身的孩子,平曰里这种事儿见太多了,她的好几个经商的舅舅,哪个不在外头养小老婆啊,只是在家里大家都不明着说罢了,反正不带回家里就行,大家都当没看见。但话又说回来,你要让她心里没一点想法也不可能。自从那天瞧见好几个跟陈扬有暧昧的女人后,她心里难免总是会不高兴的。
只不过她对陈扬的感情却很奇怪,不能说没有爱情的成分,但这里面却似乎还掺杂着很浓的亲情在里面。毕竟,她可是真真正正的把陈扬当了二十多年的弟弟,之前她甚至还曾经动过念想,要把她觉得不错的一个朋友介绍给陈扬呢。事实上不仅是她,陈扬对她也大抵是属于这种感情。
你说她看得开也行,看不开也可以,总之这是一种很矛盾很复杂的心情,即便是她自己估计也很难说得清楚。反正她只知道,自己肯定是要跟陈扬过一辈子的。至于陈扬的那些女人,项瑾还好说,她能够接受,而且也跟项瑾做过很深度的沟通,但其他人,就很难说了。只要她觉得心里不舒服了,将来她有的是办法让这些女人知难而退。
“诶,力哥,瞧见没,那穿军装的妞长得咋样?”
“还行吧,能入得了眼。”
“瞧那模样挺傲的啊,就是不知那男的是谁?”
“那男的好像是培训部的老师。”
“老六,你是不是看走眼了?有没有搞错啊?什么时候这破党校的老师都能泡到这种极品了?要真这样,哥也不开公司了,干脆让老头子把我也弄学校里来得了。”
“艹,可不是吗,咱哥几个随便拉一个出来也比当老师的强啊,我就算他是一系主任,你说他能挣几个钱?啧啧,真他妈一朵鲜花插牛屎上去了。”
“力哥,我应该没看错,那男的是教政经课的,我上礼拜好像就听过他上课。”
“妈的,原来真是咱们系里的老师啊,他马子可真水灵。”
“唉,哥几个都别他妈废话了,这年头,就流行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
“你们这些臭男人,都乱看什么,哼,不就是一个女军官吗,我们姐们几个要是也穿上军装,准保比她要好看得多。”
“就是,楠楠,咱们走,让这些臭男人自个玩儿去。”
两人边走边聊着,虽说对旁边人视若无睹,但路过这帮青年身边时,耳中难免还是会听到一些窃窃私语,以及旁人对他俩的评头论足。
若是以往,陈扬说不得会停下来训斥对方几句,但现在他身份不一样,是光荣的人民教师,还是得注意一些影响。而且,要是他见一个就修理一个,那他一天也不用干正事了。
当然,他听到这些议论,也难免多看了他们几眼。虽然瞧清楚了这几个长得油头粉面,学生不像学生,流氓不像流氓的二流子青年,但却没什么印象,不知道是不是系里代培的学生。
陈若男好几次都忍不住想停下来,却是被陈扬硬给拉走了,以至于回到陈扬宿舍,她还有点诧异的多看了陈扬几眼,心中却忍不住想到,难道环境真能改变一个人?这怎么可能?
当然,她也没工夫细想,看到陈扬屋里那乱糟糟的景象,她整个人惊呆了。她原先一个人住的时候屋里虽说也很乱,可怎么也不至于像陈扬这么懒。
尤其是看到陈扬床脚下那一大盆脏衣服时,更是皱眉不已。当即二话不说就找了个大塑料袋,把陈扬那一盆子脏衣服都塞进袋子里去了。然后,又找了个扫把来,简单的清理了一下垃圾。
她一进屋就里里外外的忙个不停,而陈扬却觉得好像天经地义似的,进屋就坐到了还算干净的书桌前,埋头写起东西来了。
陈若男有些郁闷,但凑过去看时,看到陈扬好像在写一些上课用的教案,就忍住了没说,而是自己一个人打扫起了卫生。
过了约摸一个钟头左右,陈若男才勉强算是把屋子收拾干净了,虽说她也不是什么太会干活的人,但经她这么一收拾,这屋子明显亮堂了许多。
“呼~~!”
忙完后,她累得够呛,一屁股便坐到了陈扬的床上,连数落陈扬的力气都没有了。
也不知陈扬是不是故意的,这时候他倒是也忙完了,回过头看到陈若男忙得满头是汗,不由就是一奇:“若男,瞧你累的,瞎忙些什么呢?我打算过阵子就请个人帮着拾掇屋子。”
陈若男白了他一眼:“你一个当老师的请人打扫卫生?切,传出去你以为好听啊?我决定了,等你的宿舍批下来了,我就搬到这来跟你一块住。”
陈扬更是奇怪,“什么宿舍?我这不是已经有宿舍了吗?”
学校挺重视他的,他刚来就分了房子给他,不过只是个单间,有厕所但没厨房,一个单身汉住倒还勉强,可一家子一块住就比较难过了。
陈若男却是笑了笑:“呵呵,你不知道吧,妈都跟我说了,她觉得你这宿舍不行,就托三舅找你们这儿管后勤的彭校长说了下,下个星期咱们应该就能拿到钥匙了。”
陈扬先是一愣,紧接着就皱眉不已:“妈也真是的,非要搞什么特殊啊?哪里不能住人。还有你也是,没事跟妈提这些干嘛?”
其实他心里的真正想法是,他可没打算在这学校里待多久,可瞧家里人这架势,貌似还真打算让他长住下去了。
陈若男却不管他什么想法,边喘着气自顾自的说着话,边抬起手背擦了擦额上的汗水,但似乎还是觉得很热,便又从包里取出一盒纸巾,跟着就把外套给脱了下来,用纸巾擦了会儿汗,还是不妥,她就干脆又把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也解开了,露出了一小截白嫩的颈项和精致的锁骨,然后才用纸巾慢慢擦着胸口上刚才忙出来的汗。若不是条件差,她都想干脆在这儿洗个澡算了。
陈扬掏出烟盒,取出一颗,刚要点上,却不料陈若男瞧见了,立刻从床上坐直起来,皱眉道:“你别抽烟了啊,我才刚搞干净的屋子,别一会又弄脏了。”
陈若男一向来就不喜欢陈扬抽太多烟,搞脏屋子是其次,主要是对他身体不好。
陈扬其实也知道这点,看了看陈若男,想想还是把香烟搁下了。问她道:“对了,若男,一会你是打算回你们学校宿舍还是回家里去?”自从两人婚后,陈若男的宿舍自动退位了,他口中所指的家自然是两人在钻石山的那栋豪宅。
陈若男想了一下,说道:“今天是周末,咱们还是回家里吧。”顿了顿,又问,“怎么,你还有其他事?”
陈扬还真有点事儿,晚上纽葫芦约了他一块吃个饭,不然今天就算陈若男不来学校找他,他也打算是要回家一趟的。就道:“老纽在燕京饭店订了桌,一会儿咱们一块去好了。”
陈若男倒无所谓,点头道:“好吧。”
说完就把包收拾了一下,从床上把衣服了起来,准备穿好出门了。
可想了想,她突然却又顿住手,侧过头瞥了一眼厕所方向,小声问陈扬道:“陈扬,你们约的是几点?不急的话我想先在这儿洗个澡,身上汗津津的,难受死了。”
说完,也不等陈扬答应,自顾自的把外套重新扔下,躬下腰,把陈扬的拖鞋从床底下撩了出来,然后就解开鞋带,脱起鞋袜来。
而她现在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白衬衫,扣子又解开了两颗,这么一弯腰下来,难免会让胸口的春光乍泄出来。
陈扬刚要开口说“时间来不及了。”可话到嘴边,一不小心就瞥见陈若男襟口里的那一片雪白和那勾人的黑色胸罩肩带。其实也能说是不小心,就陈若男现在这个姿势,他想看不到都不可能。
他一下便愣住了,下意识的咽了下口水,一时间有点心猿意马起来。
而他这个木头直到现在才想起两人是合法夫妻关系,老婆好不容易过来一趟,不干点什么真对不起自个。
他想到就做,当即从椅子上起了身,走到床边,咳了一声道:“若男,我看还是先别洗了吧。”
“又不是外人,你让纽葫芦先等等也没什么关系嘛。”
陈若男完全没注意陈扬居高临下的目光,正极其专注的盯着她大大敞开着的领口,依旧自顾自的解着鞋带,头也没抬就回了一句。
可她话音落下半天,没听到陈扬回话,这才觉得奇怪起来,抬过头,讶异的看向陈扬:“你怎么”
话说到半时,她突然停住,看看满脸银笑却不说话的陈扬,然后又低下头看看自己的胸口――这
下一秒钟,她俏丽腾的飞起两朵红云,刷的一下赶紧坐直了身体,手忙脚乱的用手把领口遮住了,同时,另只手却羞恼不已的拍了陈扬大腿一下:“你这人,你你这么色干什么?都结了婚你怎么还这样啊?”
陈扬依旧是笑而不语,伸手捉住了陈若男的手,跟着便也坐到了床上,然后也不说话,直接伸手环住了陈若男柔软的腰肢,一低头,直接往陈若男白嫩的颈部吻了过去。
“啊,你要干什么呀?”
陈若男低呼了一声,手忙脚乱的想要推开在她脖颈上狂吻乱亲的陈扬。一是她真不怎么习惯白曰宣银,二来洞房那天陈扬的粗暴和持久都让她留下心理阴影了,以至于婚后两人就再没有过夫妻生活。
说起来,这也是陈扬这段时间一直跟学校里待着的原因之一。这能看不能碰的老婆,要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