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李云天顺利除掉了韩魁,朱瞻基顿时松了一口气,要是让韩魁把他的事情告诉了汉王的人,那么处境无疑会变得更加糟糕。更新最快最稳定我会告诉你,更新最快的是眼.快么?讀蕶蕶尐說網
朱瞻基不由得钦佩李云天的神机妙算,竟然能猜到韩魁去找济宁卫指挥使石虎,进而守株待兔,否则人海茫茫,想找到韩魁可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本来,朱瞻基以为这下可以悄悄回到雷婷的坐船离开济宁府,毕竟汉王的人已经搜查了一遍船上,再加上韩魁已经被灭了口不会泄露雷婷帮他的事情,正好趁机离开。
不过李云天并没有去找雷婷的意思,在他看来汉王的人既然已经起了疑心派人搜查雷婷的坐船一次,也能搜查第二次。
这意味着在雷婷的船上并不安全,李云天不能拿着朱瞻基的安危去冒险,一旦出了差错的话那可就是弥天大祸,他必须想一个办法来破解目前的这个困局。
下午,李满山也从济宁城回来,虽然济宁城四门已经加强了盘查,不过他在李云峰手下的掩护下轻而易举地就出了城,没人会怀疑李云峰会跟韩魁被杀一事有关。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李云峰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无论是济宁府还是济宁卫的人都不会来捣乱,再怎么李云天也是大明的御史,济宁府知府赵升这儿面子要给他的,另外李云天有一个京畿都督府都督的老丈人,济宁卫指挥使石虎也不敢轻举妄动。
在没有想到稳妥的办法前李云天只有先留下来,现在什么事情都赶不上朱瞻基的安全重要。
晚上,距离李云峰的宅院一街之隔的一户人家的书房里,朱瞻坦坐在躺椅上闭目养神,昨晚他让人突袭了雷婷等人的坐船,可惜一无所获没有抓到任何可疑的人。
虽然有些失望,不过这对他来也是一个好消息,那就是朱瞻基现在还没有到济宁府,因此从时间上来算朱瞻基不可能在他封锁进京路径之前通过济宁府。
“公子,济宁府那边传来了消息,今天有一个人在济宁卫指挥使司衙门前被杀,好像是一名内侍。”不久后,一名随从推门走了进来,沉声道。
“内侍?”朱瞻坦不由得睁开了眼睛,双目闪过一丝惊讶的神色,没有得到皇命内侍是不许离开京城的,否则要被杀头。
另外,又是谁杀了那个内侍呢?
朱瞻坦之所以这么晚才收到消息,是因为无论是济宁卫的人还是济宁府的人都没有想到脸上粘着胡子的韩魁是内侍,直到晚上仵作来验尸才发现韩魁是一个阉人,随即脸上的胡子也被发现是假的,而且脚上的靴子也是制式的。
济宁府知府赵升得知这个消息后吃了一惊,立刻意识到事关重大,连忙派人来向朱瞻坦汇报。
“进城!”朱瞻坦沉吟了一下,起身急匆匆走出了房间。
如果那名内侍不是私自出宫的话,那么还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是跟着朱瞻基来的。
在几名随从的护卫下,朱瞻坦一行人骑着马直奔济宁城而去,把守城门的士卒已经得到了赵升的指示,迅速打开城门放他们进城。
韩魁的尸体摆放在济宁府府衙后堂,朱瞻坦赶到的时候赵升和石虎正在大堂上议事,闻讯立刻出来迎接,簇拥着朱瞻坦到了停尸的后堂。
盖在韩魁尸体上的白布掀开后,朱瞻坦皱着眉头凝视着韩魁,暗自猜测着这个人会不会是朱高煦派去朱瞻基身边的那个前些日子忽然音讯全无的眼线,可惜韩魁身上没有任何能证明其身份的物品,而他也从没有见过韩魁。
不久后,中午被李云天射了一箭的胖子和几名混混被济宁府的差役推推搡搡地带了过来,那几个当时守在济宁卫指挥使司衙门门口的士兵也被传来了后堂,恭恭敬敬地立在一旁。
“你知道些什么?”朱瞻坦转身望向了腿上缠着厚厚绷带的胖子,冷冷地问道。
“那个凶手他是登州人,其他的事情的就不知道了。”见赵升和石虎恭敬地立在朱瞻坦的身旁,胖子知道朱瞻坦背景深厚,满头大汗地回答,他下午的时候只不过想讹一笔银子而已,没想到卷入到了这种麻烦的事情中来。
“让他们下去清醒一下。”朱瞻坦可不会轻易相信胖子,毕竟胖子等人是最后见到杀手的人,瞪了一眼胖子后面无表情地道。
“大人饶命呀,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胖子闻言脸色刹那间就绿了,他可是很清楚朱瞻坦口中“清醒”的意思,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他这么一跪,跟在他身后的几个手下也跟着跪了下来,开口向朱瞻坦求饶。
朱瞻坦见状脸上闪过一丝厌恶的神色,冲着一旁济宁府的衙役挥了挥手,那些衙役就将胖子等人拖下去关进了大牢里,等待他们的将是中午曾经恐吓李云天的那些酷刑。
对朱瞻坦来,他丝毫也不关心胖子等人是否真的不知情,但只要有一丝的可能性他就要从胖子等人的口中撬出来,谁让胖子接触过那个杀手?
“死前他过什么?”胖子等人被带下去后,朱瞻坦转身望向了一旁的那几名守门的士兵,然后看向了韩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