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天这下可以断定,先前悄悄潜入闺楼的人是冲着赵欣月来的,于是疾步冲进了内室。
“宝贝,你都快把我的魂儿给勾去了,你别怕,等下我会让你********。”内室里,一个大汉用身子将赵欣月压在**上,一手捂着赵欣月的嘴,一手撕扯着赵欣月的胸衣,口中喘着粗气道。
赵欣月吓得花容失色,拼命用手拍打着那个大汉的后背,可她一个弱女子哪里有力气,对大汉来无疑是在挠痒痒。
“这个混蛋!”李云天见状不由得勃然大怒,赵欣月只不过才十三岁而已,那个大汉竟然对她下手,简直就是**不如。
来不及多想,李云天一个健步窜到**边,伸手抓住大汉后背的衣领用力向后一扯,大汉的身子随即向后飞了起来,手里抓着赵欣月的胸衣,扑通一声跌落在了距离**三四米的地上。
不等大汉回过神来,跟在李云天身后的李满山就冲了过去,一脚重重地跩在了大汉的面门上。
大汉闷哼了一声,随即头一歪,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这个时候,李云天闻到了一股酒气,是从那个大汉身上散发出来的,看样子那个大汉喝了不少酒。
赵欣月双手护在胸前,惊魂未定地望着眼前的一幕,等发现救了她的人是李云天后不由得跳下**,扑进李云天的怀里搂着他失声痛哭起来。
李云天本想离开,万万没想到赵欣月会有如此的举动,顿时一脸尴尬地站在那里,不知道如何安慰赵欣月,更不敢伸手碰他。
李满山见状立刻知趣地拖上那个大汉去了外室,给玲松了绑,玲连忙拿出一件外衣给赵欣月披上,避免她走光。
赵欣月哭了好一阵才平复了激动的情绪,意识到自己的行为颇为不妥,于是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脸颊红润地松开了像木头似地呆立着的李云天。
李云天这才得以脱身,一脸尴尬地离开了内室,被一个姑娘这样抱着确实是不成体统。
外室,李满山已经将那个大汉捆成了粽子,嘴里塞了一团破布,那个大汉躺在地上挣扎着,嘴里呜呜呀呀的好像有话要。
借着窗外的月光,李云天认出了这个企图玷污赵欣月的人竟然是罗副千户,想不到此人色迷心窍做出了如此丑陋的行径。
“告诉你们,识相的放了本千户,本千户要是明天不出现的话,手下的亲兵会来这里将你们碎尸万段。”
李云天向李满山使了一个眼色,李满山随即取下了罗副千户嘴里的破布,并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罗副千户不敢轻举妄动,色厉内荏地盯着李云天,开口威胁着他。
见罗副千户态度嚣张,李云天的眉头微微一皱,李满山见状顿时一脚就踹在了罗副千户的脸上。
罗副千户闷哼了一声,身体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停下,嘴巴一张吐出两颗带血的牙齿,双目流露出惊愕的神色,他以为李云天和李满山是赵府的人,万万想不到敢打他这个堂堂的从五品的副千户。
非常可惜的是,罗副千户错误地估计了眼前的局势,如果他遇上的是赵府的人,那么绝对不敢对他动手,毕竟他的官阶可是比德县知县还要高出三级,正儿八经的朝廷命官。
不过,在李云天和李满山的面前罗副千户简直不值得一提,先不李云天这个正六品的御史,就是正六品武职的李满山也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锦衣卫可是亲军第一卫,李满山的这个南镇抚司百户到了地方上,即使是卫指挥使也会客客气气地相迎,更何况是一个的副千户。
“你来这里有没有别人知道?”李云天走上前,面无表情地望着罗副千户。
“本千户已经告诉你了,如果本千户明天不出现,本千户的亲兵就会来这里,你们一个都跑不了。”罗副千户冷笑了一声,恶狠狠地瞪着李云天。
“他是自己偷偷溜过来的,把他的衣服扒了穿上从大门离开,让人以为他出去了。”李云天闻言嘴角不由得流露出一丝不屑的笑意,转身向一旁的李满山道。
“你……你怎么知道的?”罗副千户闻言怔了一下,双目流露出震惊的神色。
李云天冷冷地瞪了罗副千户一眼,并没有理会他,这件事情本来就是一件丑事,罗副千户岂会嚷嚷得人尽皆知?
倘若他的亲兵知道这件事情,那么一定守在院子里给他把风,可是罗副千户根本就没有提及院中有人,只是强调第二天他的亲兵会来赵欣月的闺楼,如此一来李云天就判断出这家伙在撒谎。
李云天猜得没错,由于晚上喝了不少酒,再加上天气闷热,罗副千户辗转难眠,所谓酒壮色胆,他想到了赵欣月,故而就悄悄离开住所摸到了这里,想要一亲芳泽。
在罗副千户看来,赵欣月时大户人家的姐,赵家为了家族的名声肯定不会声张此事,况且即使赵家将事情捅出去了,那么也是由济宁卫指挥使石虎审理此案,石虎肯定要偏袒他,故而他有恃无恐。
“恶贼!”就在李满山扒罗副千户身上的官袍时,已经换好衣衫的赵欣月面罩寒霜地从内室出来,咬牙切齿地将一把剪刀向罗副千户的胸口扎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