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来财在这件事情上其实挺冤的,今天中午并不是他让手下的人动的手,毕竟京城藏龙卧虎,而且那些讲武堂的预备学员又身着怪异的服装,一看就大有来历,他岂敢轻举妄动。
当时,张司务被反打了一记耳光后顿时恼羞成怒,而方来财的手下正好在现场,于是就指使方来财的手围殴了讲武堂的那几名预备学员。
这使得方来财有苦难言,毕竟那些参与围殴的人是他的手下,他难脱干系,本想着有吕震这么硬的靠山应该没事,可谁成想张司务这么快就栽了,看来他这次也势必受到牵连。
“如今罪证确凿,你还敢狡辩!”钱伦见方来财喊冤,不由得冷笑了一声,“看来,本官不大刑伺候的话,你是不会老实交待的。”
着,钱伦挥了一下手,几名站班衙役就气势汹汹地奔了过去,将方来财按在了地上。
“大人,人一介草民,如何敢袭官?”方来财神情不由得大变,一边挣扎一边喊道,“请大人明察,此事不是人所为。”
方来财很清楚,虽然他在扬州是个人物,可是到了京城充其量不过一个盐贩而已,钱伦要想玩死他的话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来人,给本官狠狠地打。”钱伦闻言顿时冷笑了一声,阴沉沉地吩咐道,他知道方来财肯定也有一定的背景,可是在礼部和讲武堂面前京城又有哪个人肯出头帮方来财?
穿了,那些与方来财来往的人和方来财之间不过是利益上的结合而已,而且以方来财的身份无法接触到京城像李云天和吕震这样的级权贵,谁吃饱了撑的会蹦出来自寻死路?[015671执宰大明执宰大明]0执宰大明
因此,钱伦这次是吃定了方来财,一来是平息李云天心头的怒气,二来盐商的身价都颇为丰厚,从中也可以捞上一笔,可谓一箭双雕。
“李御史,人听郑老板大人秉公执法、爱民如子,请御史大人明察,人真的是冤枉。”眼见那几名衙役扒下了方来财的裤子,抡起水火棍正要打下去,情急之下方来财顾不上许多,高声向李云天喊道。
“你的郑老板是何许人?”李云天闻言一扬手,制止了行刑的差役,不动声色地望着方来财。
“郑氏药材铺的郑伯鑫老板。”方来财见状连忙向李云天道,“人和郑老板私交甚好,正准备让犬子加入九州商会跟着郑老板做事。”
李云天闻言嘴角不由得流露出一丝苦笑,他最郁闷的就是这种关系复杂的交叉人际关系网,从方来财的言语中看得出来他好像与郑伯鑫的关系还不错。
“你有何冤?”沉吟了一下后,李云天开口问向了方来财,准备给他一个申辩的机会。
“李御史,今天虽然是人的手下冲撞了讲武堂的那些军爷,可这并非人的意思,是张司务强令他们干的,他们不过是奉命行事的下人而已,岂敢违抗?请大人明察!”
此时此刻方来财已经顾不上许多,先把自己从这件事情里择出来再,忙不迭地辩解。
“事情果真如此?”李云天闻言望向了跪在方来财身后的那些大汉。
“是张大人指使的们的,的们不敢不从,请大人恕罪。”大汉们纷纷着头,不停地磕头求饶,他们已经意识到闯了大祸。
“袭击朝廷命官是重罪,看在你们是被裹挟的份儿,罪减一等,杖责五十,以儆效尤。”李云天沉吟了一下,面无表情地望向了方来财,“你驭下不严,难辞其咎,杖责二十,赔医药费一千两,本官这样判罚你可心服口服?”
“李御史公正严明,人心服口服,心服口服!”方来财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连忙给李云天磕了一个头,高声道。
李云天的判罚不过使方来财受些皮肉之苦而已,至于两千两银子对他这种财大气粗的盐商来简直就是九牛一毛,比起钱伦要扣给他的罪名来无疑要好上千百倍。
“二位大人觉得如何?”见方来财认罪,李云天不动声色地问向了****和钱伦。
“如此甚好!”既然李云天已经做出了判决,****和钱伦自然没有异议,两人虽然不清楚李云天与那个郑老板之间的关系,但很显然李云天是受到了郑老板的影响,故而放了方来财一马。[015671执宰大明执宰大明]0执宰大明
起来方来财有够倒霉,他今天中午在酒楼设宴想要攀上吕熊这条线,不成想出了这样的乱子,差一就把自己给搭进去,简直得不偿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