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别三宝三宝的叫了,我和绍铎起好了小名,以后叫小名吧。”
“啥小名?”
“小年出生的,就直接叫小年吧。”
詹玉敏一听,觉得不错。
转头对着躺在小床上的三宝,满脸慈爱地唤了声,“小年,小年。”
付母也喜欢这个小名,和年节能挂上钩,这孩子有福气。
“以后这就是我们家的小年宝宝。”
她笑呵呵地说。
阳阳和暖暖这会儿也趴在小床边,懵懂地问:“小年,弟弟是叫小年吗?”
“小年是小名,他以后也会像你们一样,除了小名,还有个大名。”
付绍铎说。
阳阳和暖暖快要到上幼儿园的年纪了,付绍铎和姜沁一商量,该让两个孩子熟悉他们的大名,不能让他们以为自己只有个小名。
所以对大名的概念,阳阳和暖暖都有。
“好吧,那以后我们在家里叫弟弟小名,在外面叫他大名。”
阳阳小大人似的说,还像模像样的把手背在了身后。
一屋子人都被他逗笑了。
连暖暖都笑了,咯咯咯地去拉哥哥的手。
“请问姜沁同志是在这个病房吗?”
就在一屋子欢声笑语的时候,屋外突然传来一道女声。
紧接着,一个穿格子衬衫的中年女同志从外面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另外两个女同志。
从她后面虚掩的门口,付绍铎瞥见门外一闪而过的几道高大身影。
看来陪这位女同志来的,不仅仅只有另外两名女同志,门外还有其他人陪同着她。
与其说陪同,倒不如说保护更为贴切。
只是男同志不好进病房,就等在了外面。
看来,这个中年女同志身份很不俗,究竟是什么来头?
中年女人态度十分熟络,一看到躺在病床上的姜沁,立马走上前。
“你就是姜沁同志吧,我父亲让我一定要见到你本人,把他的心意转达给你。”
中年女人从随身挎包里拿出一个很厚的牛皮纸文件袋。
看那文件袋的厚度,如果是随礼的钱绝对不会少于一千块。
现下只有面值十块的大团结,一百张大团结放在一起,可谓是很厚一沓了。
“心意我领了,这个我真不能收。”
姜沁赶忙拒绝。
她已经猜到了中年女人的父亲是谁。
能这么大手笔,怎么可能是普通人,必然是大领导无疑了。
“姜同志,你别让我为难,我父亲让我一定要把这份文件交到你手上。”
“这份……文件?”
姜沁抓住了她话中的重点。
中年女人点点头,“对,是一份文件,具体内容我也不清楚,你自己打开看看吧。”
姜沁疑惑极了。
怎么可能,她怎么会知道具体内容。